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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在青少年时期,总会遇见一两位深深影响自己的人物。如果说希拉里是上帝格外恩宠的女孩,那么唐纳德·琼斯这位帕克里奇新来的年轻教师则是上帝赐予她的一份礼物。

当希拉里成为大学一年级学生时,琼斯刚从德鲁大学神学院毕业,被派往罗德姆教堂,当卫理公会首席教徒,因为他的第一个职业就是做一名青年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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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之星:砥砺云天成长路(6)

在希拉里13岁时,她遇见了改变自己一生的导师。

那时,希拉里一家常去红砖砌成的第一联合卫理公会教堂。一位温文尔雅、热情诚挚的年轻教士唐纳德·琼斯来到帕克里奇,走入了卫理会教堂,也从此开始影响并改变希拉里的精神世界,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改变了希拉里后来的生活。琼斯年方30,刚从耶鲁大学神学院毕业,思想深受保罗·蒂里奇(德裔美国神学家、哲学家)的影响,主张信仰不应是一种逃避,而应是一种介入社会的实际行动,应在行动中救赎社会。

唐纳德·琼斯为一群青少年创办了周四夜校。当一些学生弹吉他时,少年们便唱民歌,唱鲍勃·迪伦的歌曲,接着谈论抒情诗词。琼斯还放映电影,如《大人物的挽歌》和《四百击》。

琼斯把毕加索油画《格尔尼卡》的复制品带到市中心贫民区,把它靠放在一把椅子背上,要求城市学生和郊区学生都看着那幅画,就自己的经历谈论这幅画。他问他们,这幅画是否会使他们想起什么事情,会选择什么样的音乐来配合这幅画。他的课有对毕加索绘画的生动讨论,也有对斯蒂芬·克兰和E·E·卡明斯作品的赏析,以及关于无神论与基督教的辨析。通过这些活动,他试图让学生能“推己及人”。他总是将神学与流行文化、艺术和现实世界联系起来谈,他想让孩子们多读一些书。他还组织他们进行访问活动。他带着这些生活在阶级种族壁垒森严的小镇中的孩子,去和黑人、拉美裔年轻人见面。正如琼斯分析的那样,他们以前从未理解什么是贫穷。与活生生的境遇不同的人面对面接触,对少年们的触动是巨大的。

当时,整个社会的年轻一代都飘浮着躁动不安的叛逆情绪,这种情绪无疑触动着青少年们敏感而依然稚嫩的神经。唐纳德·琼斯的到来,如一阵清凉的风,吹散了笼罩在少年们心头的迷惘。

琼斯带着他的学生们去芝加哥音乐厅聆听马丁·路德·金的题为《革命中必须保持警惕》的演讲。希拉里至今对那次活动依然记忆犹新:琼斯把他们逐一介绍给马丁·路德·金,她还与这位赫赫有名的民权运动领袖握了一下手。当希拉里同金握手时,她的双眼闪闪发亮。

希拉里放学后乐此不疲地赶往琼斯在教堂的住处,和他讨论教堂和周四夜校中的观点和见解,她是那样兴致勃勃。在琼斯的引导下,她接触到了现代新教神学的观念,并和他一起探讨保罗·蒂里奇、莱因霍尔德·尼布尔的文章。

多年以后,希拉里在一次采访中回忆老师,她说,她常在下午放学后去琼斯办公室,谈她的种种想法。有一天,琼斯在向希拉里介绍了几本难懂的神学著作以后,便决定向她提出另一种任务。他离开书桌后,伸手从他的书架上取下一本平装本小书。他说:“现在,你应该阅读这本书。我们以后讨论讨论它。”

希拉里看了一眼该书的封面,是塞林格写的《麦田里的守望者》。那时候,它是一本令人反感的书。

琼斯回忆道:“她看了这本书后,没有多说,因此我也没有多说。不过,她在大学上英语课时,不得不再读那本书。后来她在上大学二年级时写了一封信给我,信中说:‘我当时没有把想法告诉你。不过,当你要我读《麦田里的守望者》这本书时,我并不喜欢它,而且我认为它对我来说太深了一些。但现在我已经第二次阅读了它,我认为,我已经认识到你把那本书给我看的原因。我觉得它事实上并不太深。’她后来承认,该书中的霍尔登·考菲尔德使她联想到她的弟弟休。”

休·罗德姆比希拉里小几岁,但已经给他的家庭带来一些麻烦。(休·罗德姆随后在宾夕法尼亚州为乔·佩特诺教练当橄榄球四分卫。现在他是迈阿密一位非常受人尊敬的公设辩护人。)

琼斯被调往另一所教堂,从而结束了他主持“青少年部”的时期。

1964年希拉里竞选南缅因高中学生会主席失利,她心情郁闷,在一个春日的午后铺开纸,洋洋洒洒写了一封信给琼斯,诉说她灰暗的心情、苦闷的青春。这是她第一次写信给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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