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青树哼了一声,“……我哪儿撩过你了?”

“……现在。”

青树气得无语,他的手又伸上来,赶紧说,“不是要聊天吗?聊什么?”

他沉默了一下,圈住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贴,直到一点缝隙也没有,然后低低缓缓地说,“刚刚在镜子前,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大你很多岁数,你……好像这些年都没变过,还跟我第一眼见到时一样,不过……即使你永远都像个孩子,我心里也喜欢……嗯,你……你有没有觉得我……有点老了?”

似乎过了很久,青树才开口,“…你……第一眼见到我,是怎样的?”

他不答,青树去捏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他方模糊带过,“……还不……还不就跟现在一样,不过……”他握着手里沉甸甸的两团柔软,笑得邪恶,“这里可不一样了……你那时……小多了,我摸着摸着都怕给摸没了,”越讲越显得自己劳苦功高,“可都是我让你这样的……”

青树心想,嫌小那时还死皮赖脸地成天又摸又亲的,不过她脸皮没他那么厚,不敢再跟他讲下去,只得转移话题,“……怎么突然觉得自己老了?”

“你先回答我有没有觉得我老。”

青树不假思索,“是有点老。”

“嗯?”他没料到她竟这样回答,“你说什么?”

青树看不见他的表情,可也知道肯定是不好看的,平日见他一副人鬼莫近的冷漠样子,想不到也这么在乎自己的外貌。

“那你一直以为我是个老头子?”

“……一……一点点啦……”她承认自己其实是故意的,不过三十出头的人,能“老”成什么样啊?

然后便是长久的沉默,这人……居然被这事打击到了?青树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不过也不想去宽慰他,就任他自己自惭形秽去吧!

哪知道这个人从来不缺自信,静静思考片刻,就咬着她的耳恨恨地骂着,“你真坏!……老头子能让你喘成那样吗?嗯?”

青树不语,他却越发地轻佻,凑在她耳边问,“刚才在浴室里我那样弄你,喜不喜欢?”

青树觉得脸渐渐热了,也有些恼,“不喜欢,讨厌死了!”想闪他远点,屋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偏偏还要这样讲讲悄悄话似地亲昵她,还越讲越不堪。

“……你说谎……”他拒绝“假话”,她明明喘得快昏过去了……

青树皱着眉,“你……能不能别再那样了?”

“哪样?”

“你自己知道。”

他低低笑了一下,“我真不懂,你为什么就这么抗拒我从后面……”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问那么多干什么!”青树口气有点凶,他见好就收,不敢再调笑,“好好好,撇开那个不谈,那其它的呢?喜欢吗?”

青树不答,他偏要她的答案,手去乱揉,青树怕他兴致又起来,含含糊糊答道,“其它还……还行啦……你别乱动了好不好?”

也许是过了那个生涩惊惧的年纪,青树近年和宁连城做夫妻之事时(万恶滴口口,害我多打好几个字,明明两字就能搞定的先前……怨念……),渐渐觉得男女之间这样的欢好并不是那么让人抗拒,古人形容这事时有个词,叫做“鱼水之欢”,青树不是鱼也不是水,可她从自己和宁连城身上,也渐能寻到做为水中鱼的快乐,或是水中有鱼的满足,可是这些话,她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来,纵然她和宁连城亲密至此,性格使然,你要想撬开她的嘴套一句想听的话,就慢慢等吧。

“什么叫还行啊?”他不满意答案,“……非得要你说真话不可!”手伸至她腿间作势要分开,青树捏他,掐他,捶他,都不管用,有句话不是叫什么“他横任他横,清风拂山岗。他强由他强,明月照大江”吗?青树之于他;大概就是那清风明月吧。小打小闹只当夫妻情趣,他皮厚。

不过她在这些事上闷归闷,也会间歇性地偶发惊人之语,常惊得宁连城不知该如何反应。

正如这次,她为了逃避他的问题,突然灵光一闪,问他,“你知道……我第一眼看见你,心里是怎样想的吗?”

宁连城倒真的停下来,一只手支着头看着她,轻轻地问,“你还记得吗?你……我当时……你怎样想的?”

青树说,“你手放好,规矩点。”

他把那只不规矩地手规规矩矩地缩回去。

“那往边睡睡,我都快被你挤下去了。”

他又往“那边”挪挪,青树见他一一照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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