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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亲王爷?

叶云水探问道:“王爷会否交上去?”庄亲王爷的愚忠她不敢恭维。

秦穆戎思忖片刻,“我也在犹豫,”摸着叶云水胸前的那一块血玉麒麟佩,他出言道:“先**儿风声出去再议。”

说罢此话,秦穆戎则用嘴叼着那血玉麒麟佩放回她的胸前,嘴唇碰触她的身子,那股温润让叶云水浑身一颤,随即红润莹上面颊,看着他的唇继续向下。

浑身酥麻,脚趾都跟着紧绷,叶云水一声娇喘呻吟从口中淡出,让秦穆戎更是卖力……

抓着他坚实的手臂,摸着他的头发,叶云水有些不知所措,忽然之间,秦穆戎翻身在下,将其盘坐在身上,衣衫被轻扯落下,雪白的肌肤,将那血玉麒麟佩映的更红,更刺眼。

秦穆戎的大手攀上她的两团柔丘,叶云水也不再是最早的那青涩少女。

三子之母,身上也多了抚媚之态,反而娇嗔的瞪他一眼,低头咬上他胸前的小头。

惊讶的叫了一声,秦穆戎低头看她,本似欲说无感无意,却不料嘶叫一声,再看她一脸的坏笑,秦穆戎捏着她的小下巴:“开始挑逗爷了?”

“如何?”叶云水话语说着,还攀上小手捏了捏。

秦穆戎抓住她的小手,搂住她的腰,叶云水长发披散下来,清扫过他的手臂,摆头拂至脑后,则低下头从其额头吻下……

感觉到那身下的坚挺之物碰触到敏感之处,叶云水脸上的羞红更灿,秦穆戎抬起她的腰,直接扶其坐了上去,叶云水只觉得自己被占满,忍不住低下身,未等稳住身子,就被其带着耸动开来。

翻滚痴缠,娇嗔吟吟,红帐春暖……

二日一早,叶云水醒来时,秦穆戎已不在床上。

略有讶异,叶云水则坐起了身,自太后大殡,秦穆戎鲜少如以往那般早起料事,几乎与其同眠同起,今儿难不成是意外?

叫了花儿进来,洗漱穿衣,叶云水则问道:“世子爷早间可是出府了?”

花儿摇了头,“秦忠大人有事来禀,世子爷便跟着离开了,至于是何事,还不曾知晓。”

叶云水点了头,正准备去西厢瞧瞧小家伙儿们,秦穆戎则已是从外进来,扬了扬手中的帖子,言道:“祈家来人约见。”

第五百六十一章 死

祈家来人了?

叶云水愣在当地,看着那烫金的帖子只觉得手有些热。

拿过来看了看,话语很简单,一则为约见,而且只见秦穆戎不见庄亲王爷,二则不在庄亲王府……

叶云水沉了心,皱了眉,抬头问道:“只有爷自己去?可是会有危险?”

祈家来人到涅梁城,名义上是为太后尽孝而来,私下也是打探南方总军令牌一事。

而且这绝不是在寻持令之人,为自个儿寻个主子,是要知这令牌在谁手上,看是否能拿到他们自己手中。

不是叶云水多心,那一令牌虽不起眼,其包含的权势绝不容这些人心中挂亲思情。

如若太后还在,这份情些许还在,如今太后已经不在,南方祈家岂能坐得住?令牌拿到手,他们自令自行,便在南边占地为王,连明启帝都可不放眼中,如若这令牌没到手,那持令之人到底是谁?

抗令不遵是大错,祈家人如今也不见豁得出去这张脸触这底线,整日里在南边吃香喝辣、安享福乐这谁不乐意?可这令牌要是再落旁人手中,多一个挑三拣四的主子,岂能让祈家人服气?

祈家人的心思很明确,一是要探知令牌在谁手中,二则探明能否拿到手,如若拿不到便欲与持令之人谈条件了。

秦穆戎知叶云水是在怕祈家人对他不利,则摇头道:“他们应该早已就到了涅梁了,否则不会欲先见我,再进宫面圣。”

怪不得只差一天都上折子称雪大路难行,不能赶至皇宫过节……

叶云水沉了半晌,“难道是探明军令牌不在皇上手中?故而联想到爷的身上?”

“有这个可能。”秦穆戎如此说辞,脸上也带了几分慎重,显然对祈家人,他还没有完全的信任。

此事欲祈善有关,又无关,显然都乃祈家人,但祈善常年生在涅梁城,与南方祈家挂亲,但无利益纠葛,即便如此,三皇祖父在此时交代给他事情将他支离涅梁,想必也有这一层关系。

叶云水沉了半晌,出言道:“我觉得爷应该将此事再沉一沉,让祈家人忍不住先进宫面圣,转一圈之后再与爷相见,那时也省了多与祈家人磨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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