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我当时一点也没想到女子该如何矜持,笑嘻嘻地便答应了。

然而我,终究是没有在白马庄过年。

我是与白抑非一起回到了白马庄,但隔了两天,南雅也到了白马庄。她说,是南风堡差她来送封信的。什么样的信需要劳动二小姐呢?我未细问,因为我知道她也是巴不得离开南风堡一日是一日。

我与南雅便在白马庄住了下来,南雅见白抑非教我练剑,便道:“小雾一向用鞭的,功夫又高,还用得着再学么?我倒是学剑的,只可惜学得不精。”

白抑非道:“我与小雾只是交流。你若真要学,我也可以帮你。”她说自己要从百里流溪剑的第一式细水潺潺学起,我便与她错开了时间。

但她第一日学剑后,白抑非再来教我剑式,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不对,似乎是尴尬,又似乎是神思不属。教了一半,他又被庄主派人叫走,竟是再未回来。

再以后他与我练剑的时间越来越短,我后来才发现他似乎在躲着我。

那日我欲往白抑非所住的清吟院去找他,却听到花墙后有白马庄下人在聊天。一个小厮问丫环:“你说少庄主是什么意思,请了两个姑娘在白马庄住着。他到底是看上了哪个?”

那丫环道:“祁姑娘来两回了,我估摸着是祁姑娘吧。不过南姑娘似乎更美一些。也保不定少庄主转了心思。”

小厮又道:“南姑娘美么?我倒觉得与祁姑娘只是各有千秋罢了。要说,这两位姑娘对我们下人倒都还挺好的。只是南姑娘对我们是主人家对下人的好,而祁姑娘就是那种对人的好,感觉是朋友似的。”

那丫环又说到:“是啊,祁姑娘更随和些。可是那日我听到庄主跟少庄主说‘我们武林世家也得挑个门当户对的,南风堡到底是武林大家’,少庄主说什么倒没听到。看起来老爷偏向南小姐呢。哎,也没听少庄主提起祁姑娘是个什么出身。”

我在门口略僵了僵,还是往回走了。原来如此,难怪他要躲我。可是,我不想就这样被人家否决,也要争上一争的。出身并不是问题啊,我虽然听娘的话,但非常时刻也该有非常之法,我决定还是要将我的身世背景向白抑非坦诚地说开。

这一日,他院内的小厮说,他随庄主出去办事了。

第二日,他也没有来寻我练剑,到了傍晚,看着天色渐暗,我决定再去找他。这回小厮说,少庄主与南姑娘练功去了,就在后院的练武场。我找过去,这厢并未有人,我忽然想起我们以前常练剑的山庄后山树林。出了后院的角门,翻过一个不甚高的山包便是了。我便找了过去。

那天,北风。我只怪自己太耳聪目明了一些,也怪自己怎么就找了这么好的一个角度呢?

逐虹 第十六章 伤情

在山包顶上,顺着风我便听到了树林中的两人的说话声,话说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说的是招式,似乎是练功相当累,再仔细听,似乎有呻吟声,难不成两人练得入神了,伤了彼此么?我急往下走了两步。

我所站的位置太好了,站在半高不高光秃秃的杜鹃花树后面,清晰地看到下面几乎落完叶子的树林中的春宫大戏。听着那女声极致地叫喊,我初以为是庄中的下人,然看到那半挂于他们身上凌乱的衣服,我才能确信我没看错。

他们确实是一付练武的样子了,倚树站立,练的却是别样的功夫。我在美人爹的锦绣楼和锦春园混过,虽没偷看到多少活春、宫,却也是看过几回的,便知道两人站立着,如此抬腿架手勾腰的,也非寻常人可做到。战况似乎还激烈,南雅一声声地叫得��恕�

我的脑袋估计是被门夹了,那时还能凄惶地想着,白抑非,原来你的飞流直下,流瀑千里还能这般用!直到南雅大叫:“白大哥,你真好,我快要死了。”我才回神:我才真是要死了……

我迈不动步子了,便坐在了那杜鹃花树下,直到天暗得仅辨得出眼前的脸,我才听到白抑非有些恐慌的声音:“小雾!小雾!你在这里坐多久了?”

我抬头,南雅秀美的脸上有些不自在,解释道:“小雾,你来找我们啊,我们在树林中……”

我木然地打断她,直白地道:“知道,你们在树林中练武么,我不好打扰!”

即便这么暗了,我还是看到他们脸上的红白变化。

那晚,我们三人都没有吃晚饭。是白抑非送我回的房,他欲言又止了很久,才说道:“小雾,对不起。是我不好。我父亲原来在我去龙城时便跟南风堡递了消息,有意让我娶南雅。我起先并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