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1/4页)

步怎么办?什么时候去寻他们的晦气?”言罢,大有跃跃欲试之感。

展风见状失笑一声,心头却也是思忖道:李义原本只是一个直爽的乡野武夫,但数次生死间的挣扎逼迫,竟让他生出了几分豪迈的气概,远非昔日可比,同时也想到,自己又何尝没有变化,只是未曾刻意关注罢了。

这些念头在展风心头匆匆掠过,才答道:“李兄弟和钟大哥的毒伤虽解,但最好再休整半日才好,”顿了顿,又笑道:“不过,李兄弟你的旧伤未愈,寻袁白晦气的事有我们代劳便可,必不会少了你那一份的!”

李义闻言面上一急,还欲辩求,却听钟晓也笑道:“不错,李兄你最好还是静心将伤势养好,否则伤势积累,恐怕于日后武功精进有损。”

李义闻言一顿,似是想到什么,便住了口,略带黯然地点了点头,但旋即便又笑道:“好,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

展风含笑点头,钟晓微一思索,接道:“这镇上布庄的老板与我相熟,明日午后李兄弟你可去那里安身,我和展兄弟解决此事后,再来与你回合。”

李义点头应下。

三人商议妥当后,天色已近拂晓,经五毒寨等人的一番折腾,竟将一夜耗去,所幸他们都有武功在身,倒不如何困顿。

又休息了半个多时辰后,天色放亮,客栈伙计便将几人饭食送来屋中。

展风见那伙计面有菜色,精神也是萎靡不振,眉头一皱,心中忽地升起不妥之感,念头一动,随口便问道:“昨夜风雪似是甚大,今晨才消退许多,伙计你精神并不太好,可是夜里受了风寒?”

那伙计未料到展风会突然问话,却并不多想,微一回忆,面显疑色道:“可能是吧,昨夜不知怎地,睡得格外沉熟,今早起,却还没什么精神,真是古怪!客官还有什么要吩咐小的么?”

展风摇头道:“没了,你尽管忙去吧。”

那伙计点头道:“几位客官先请用饭吧,小的稍后就来收拾碗盏。”言罢,微一躬身,便将屋门关好退了出去。

钟晓见展风方才突然发问,似有所感,便道:“展兄弟,怎么了?”

展风心中不妥之感未去,微微皱眉道:“昨夜那般大的动静,客栈上下却无人知晓,看来是五毒寨的人事先用药将整个客栈的人都迷晕了,不过……不过,我却仍觉得有几分不妥!却又无法细说出来!”

钟晓闻言也不禁眉头大皱,心中忧虑重重,转眼间,见李义已然坐在桌旁,吃起菜肴来,忽地想起什么,身形巨震,脱口喝道:“不妥,别吃!”

李义被这声急喝震了震,忙将口中菜肴吐了出来,展风也觉出些许端倪,靠到桌前,看钟晓施为。

李义见二人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中也隐隐有几分猜测,面色白了白,道:“这菜里,不会……不会有毒吧?我已经吃了些……”

钟晓面色沉重,微一摇头,已从怀中取出一只皮布条来,展风定睛望去,布条上错落有致地插着十数支银针,有些银针表面竟呈现青红各色。

展风不明其意,在旁静静观望,只见钟晓将布条上的各式银针一一取出,分别在菜肴粥饭中插入试探,见各式银针都未出现异变才舒了口气,展颜笑道:“还好,这些饭菜都没有被下毒!”

展风点了点头,将钟晓手中各式银针接过,奇道:“钟大哥,你这是银针试毒么?与寻常银针大不相同,怎么会有这各色银针?”

钟晓点头笑道:“寻常银针试毒之法只能粗劣辨出几种毒素,试想天下毒药毒素何其之多,一支银针怎能分辨得出?我这套银针是家父所传,是得药谷中高人所赠,每支银针都经过数种草药浸染熏陶,可将天下间数百种毒药试探出来!十分神妙!”

展风二人闻言,面上悚然动容,实在想不到这看似寻常的银针竟有如此大用,展风心中也是暗赞,这药谷之名他非是第一次听闻,对它的声名之著更是早有耳闻,但至此才真正觉出它的非凡独到来!怕是唐门或者其他制毒门派也没他们对药理掌握的精纯!

念及此,却见钟晓露出惭愧之色道:“其实这套银针放在我手中真是暴殄天物了,家父曾言说,药谷中的高人,甚至可凭各银针的不同变化,判断出是何种毒药,从而寻出解毒之法,堪称神技!但我却只能用它作试毒之用,真是惭愧!”

展风面上惊容又增,不禁道:“能制出这套试毒辩毒银针的人,必是一代药理的奇才,真是让人敬佩!”

李义也是点头称是,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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