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揸琴,你来我往各显神能,《恋曲1980》划破长空响彻云宵。

1998年北大校庆前,左罗在未名湖酒吧举办了北大人除夕PARTY,精英汇聚篷筚生辉。当《光阴的故事》再次唱响时,年少不再的北大狂客们舞动双手激情如昔。左罗的死党陈戈(任职于华纳中国唱片)继18岁在北大草坪揸琴时泪流满面后又一次涕泗横流。他发誓:他妈的,一定要办一场罗大佑音乐会!

后来,左罗陈戈他们美梦成真,联手策划了‘罗大佑大陆巡回演唱会’,不仅和心中的偶像一块吃饭聊天,甚至在偶像面前演唱了罗的《童年》等名歌。不过因为激动,“演唱水准大打折扣”。

齐秦则是###十年代校园里的另一个亮点。

2003年的齐秦张罗着要在北京开演唱会,因为SARS等原因推迟。娱乐现场报道说齐秦在北京炸酱面馆用餐时遭遇热心歌迷,他一一签名合影留念,态度甚佳。

看到此处,电视前的我不由感慨万千:曾经孤独寂寞桀傲不训的狼杀气蜕变,剪掉长发洗去昨日风尘的温柔,让听着齐的歌成长的我们感动又失落莫名。这就是自己上大学时狂热迷恋的那匹‘来自北方的狼’吗?那时的齐秦英俊忧郁的脸庞写满叛逆张扬,今天,修长挺拨的体态已略显臃肿肥胖。还记得在烟师读书时,齐正好在北京开演唱会,室友们怂恿我逃课去听,可是没钱终于没有成行。那次演唱会听说上千名北京的大学生围着白围巾在寒风中与齐秦一起唱《大约在冬季》,场面壮观感人。

想想看,###十年代哪个大学没有齐秦的歌者?星光闪烁之夜三两个热血少年坐在草坪上,几瓶啤酒一袋花生米一两把吉它,或在女生楼下对着月亮,大唱《外面的世界》、《花祭》、《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那是青春时代标准的记忆片断。

离开校园后,对齐秦的感觉开始变淡。他跟王祖贤分分合合,他的私生子风波,他开了自己的工作室,他姐姐齐豫离婚,他爱上了高尔夫,他差点签了台岛音乐小天王周杰伦……就这样看着齐秦从孤独的浪子到皈依佛教的从容淡定,不由感叹时光是伟大的雕刻师,一如我们从无知走向成熟,从轻狂迈向庸俗。

记忆中当然少不了,大哥李宗盛。世俗世界的歌者,却总是能打动敏感多愁七情六欲血肉之躯的凡人。李宗盛的长处在于懂得人性的沧桑,他总能一句话说到你心坎里,让你霎间惊艳的同时生出莫名的感动。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象朵永远不凋零的花。总要经过那风吹雨打,看世事无常,看沧桑变化。走吧,走吧,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也曾伤心流泪也曾黯然心碎,这是爱的代价。

梦醒时分的我们快乐地做一只小小鸟,唱着凡人歌体会着爱的代价,放飞生命中的精灵,在夜黑黑里挣扎着试做一个无愧无惧的真心英雄。

后来从老家辞职来到北京,住进了北师大。那会儿是九十年代中后期,校园民谣大行其道风靡一时。那是高晓松老狼叶蓓朴树沈庆的时代。校园民谣的温情浪漫叙事感动了无数学子。其中,佼佼者当属高晓松。

从清华退学的高晓松故事很多。一边与一见钟情的女友品味爱情的雪月风花,一边问同桌的你“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为你做了嫁衣”。他一边怀念着分给我烟抽的睡在上铺的兄弟,一边告诉他“你刻在墙上的字依然清晰,从那时起就没人能擦去。”

与张楚窦唯小柯他们同生于六十年代,高晓松自称感伤是终生不愈的残疾。校园民谣之后高晓松出了书;去搜狐做了娱乐总监,不久黯然退出;后来拍了电影《那时花开》(周迅主演)。最近又听说他离了婚。青年文评家杨葵曾在他的随笔集《在黑夜抽筋成长》里面调侃高氏校园文学非风花雪月即愤世嫉俗,“要不长发飘飘垂到腰际,要不满脸青春痘睡在上铺抽闷烟”。但高氏校园民谣系列,平心而论,的确显露过人的才气。

90年代中期,一位大学里的同乡在首体演唱会近距离感受老狼的魅力后后迷得发狂,不停地说,这头狼太酷了,他的声音真的太性感了!那会儿,老狼是当之无愧的校园民谣的旗手级人物。现在,沉寂多年的老狼挟新专辑《晴朗》闪亮登场,跟我们讲述着他‘关于现在关于未来’的音乐心事。从网上的在线视听里听过《晴朗》的几首主打歌,感觉走的还是老狼式温情的路子,但比起《恋恋风尘》等校园系列代表作,少了些拨动心灵的魔力。

近日看新闻,老狼跟中央台专题部走进了非洲,过了把主持人的瘾,一路风尘仆仆,还登上乞力马扎罗山,拿带回了证书,大有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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