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短暂的寂静过后,某王的脸色涨红,越来越红,在几乎赶上柳笛的朱唇颜色的时候,所有的血气实质性的化成鼻血从鼻子流出来。
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擦了一下鼻子,却见手上都是血,
而全然不觉有异样的柳笛还在专心研究那个符印:“怎么擦不掉?难不成是纹身?喂,瑞庸,你想古惑仔啊,小小年纪就纹身。”说着瞧了他一眼,才发现瑞庸正捂着鼻子,指缝中有红色的液体滴出。
“好端端的怎么流鼻血了?”柳笛赶紧起身去抓过一旁的衣服披好:“快来人——拿冰块。”
“瑞庸,别害怕,马上就能止住。”不明状况的安慰某王:“是不是洗澡水太热了?”
洗澡水不热,是我看着你热。
—
澡是洗不成了。等侍女拿来冰块给瑞涵冷敷止住血后,柳笛便抱着他回了寝殿。
瑞庸脸上盖着冷巾帕,晕乎乎的平躺在榻上。这叫什么事?哪有和自己的王妃洗澡洗到流鼻血的?真丢人。想到这里,便翻个身,把脸埋在锦被里。
“瑞庸,你睡了吗?”
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洗澡会流鼻血,你刚开始不愿意,我还为难你。”
松了口气,原来还没穿帮。
“所以,你别讨厌姐姐……”
他心中一震,说到底,她再彪悍也是个女人。奉旨出嫁,却见不到自己的丈夫,唉,怪可怜的。
他慢慢转过身;“……怎么会讨厌你呢。”
“哈哈——我就知道。”
柳笛心花怒放,当即扑到小正太。
你这个女人别压过来啊!还有,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真希望姐姐以后能生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孩子。”
这个当然不难,不,应该说那是相当容易。
“那,姐姐是要给堂兄生吗?”某王‘天真’的问。
喜欢孩子不假,孩子爹倒没做过设想。“或许吧。”
什么叫或许?!某王不满:“你是堂兄的王妃,只能给堂兄生宝宝吧。”见柳笛漫不经心,不禁反问:“难道不是吗?”
“咳,不说这个了,睡觉吧。”谁要和那个龟缩王爷生孩子啊,月色大好,不想谈论此人。不过话说回来,快到新月之夜了,瀚王说过露面的,想到这里,她不禁撩开幔帐看了眼月光。
而在她身后生闷气的某王也盯着月光,目光炯炯。
快到新月之夜吧。
正文 麻烦找上门
1一想到自己昨天和王妃洗澡流鼻血,瑞涵就恨不得患上失忆症,反复纠结了一夜。感到到日光照进幔帐,正要坐起来唤柳笛起床,却于此时,感到她柔软的手,摸上了自己胸口。
柳笛撩开他的衣衫,去找昨天看到的朱红符印,准备再研究一番。
“你做什么?”某王在床榻上打了个滚,翻到里侧去,捂着衣领,心惊胆战的看她:“为什么脱我衣服?”
该怎么解释?不管对方几岁,未经许可,脱人衣服总是不对的。
“你胸口的符印给我看看。”索性摆出家长的架势,命令道。
“不行。”
“过来。”
“不。”
“瑞庸,不听话哦。”
凭什么要听你的话啊。“就是不过去。”
可爱归可爱,不听话的时候也很气人。柳笛冷哼,扑过去抓他:“那究竟是什么?关紫莲的池子边也画过这种符号。你必须给我看看。”
这叫什么事?大早上被自己的王妃巴光。瑞涵奋力反抗:“你放开我——放开我——”可惜效果不佳,柳笛左手钳住他的手腕,右手便去挑衣絆,顺便发出摧残人心的得意笑声:“反抗是没用滴~”
“你,你——”你给我等着,看我恢复了,怎么折腾你,一定压你一百遍。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只能在心中诅咒一下而已。
“王妃——王妃——”在此关键时刻,瑞涵听到门口传来司徒元海叫柳笛的声音,堪称天籁。
柳笛暂时停下动作,撩开幔帐吩咐早就候着的雅情:“你去问问他什么事。”很快,雅情便神色紧张的走了进来,在小姐耳边嘀咕了几句。柳笛听了,立即放开某王,匆匆赶了出去。
雅情看着某王:“小王爷,奴婢伺候您穿衣起身吧。”
某王悲愤的瞭了她一眼,自己把亵衣整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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