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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刚震怒,怒视李无情道:“你你敢侮辱皇室,侮辱太祖皇帝。”

白朴好似有极好的修养,此时,也不由变色,看向李无情的目光,多有不善。

李无情淡淡一笑,不屑一顾的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北宋倒还罢了,仁宗仁善,才使得范仲淹、包拯、狄青等名臣不绝,有了北宋的百年昌盛。而北宋灭于金国的铁蹄之下,临安小朝廷比起北宋,多有不如,继任的帝皇更是不成器,曾经空有岳武穆、韩世忠等忠臣名将,都不能抵御外虏,况今日乎?”

“而且,蒙古人已成了气候,兵强马壮,又有灭大宋之心,华夏的大好河山危矣。”

“冷兄倒是好见识,蒙古人在北方大肆征兵,可见蒙哥汗灭我大宋之心,好生迫切!”

白朴面有忧色。

“自古以来,以强吞弱,本就是至理,大宋不修武力,便是把肥沃的疆土,送到敌人的面前,今成如此局势,大宋覆灭,已经定局。”

李无情断言道。

曾经读史,南宋朝廷灭于了蒙古铁蹄之下,掠夺和屠杀,经久不绝,屠城之举,亦时有发生,襄樊、建康和常州等诸城,皆被屠城。

通过史书,不一定可以体会得了南宋末年的这一段血泪史,但,李无情知道,当时情景,一定是很凄惨的。

尽管在现代,华夏国的教科书之中,提倡华夏民族是一家,蒙汉都是一家人,可,读到那一段历史,作为一名汉人,李无情依然不能释怀。

来到铁血天骄的世界,恰逢南宋末年,感觉到这些忧国忧民之士,对于这个国家的期望和热爱,李无情说话之时,不禁也带上了情绪。

“灭大宋?”梁文靖停下筷子,奇怪道:“大宋没有兵将么?说书先生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把鞑子打退不就行了呗。”

“嘿,好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一直沉默不语的端木长歌忽然道:“蒙古自成吉思汗起兵以来,数十年未尝一败;大宋自虞允文破金以来,近百年未尝一胜。强弱之势不问可知,小娃儿真是信口雌黄。”

梁文靖不禁满面通红,甚感尴尬。他扭头望向别处,却见南面墙上阴暗处有一幅《太白行吟图》,下有二十行狂草《蜀道难》,落笔甚是奇异。

白朴见他盯着图画出神,便道:“小兄弟也喜欢字画么?”

“啊……不。”梁文靖红着脸道:“我只是觉得这幅画很非凡,能从字画中看到画者不少心思。”

白朴一愕:“说来听听。”

梁文靖道:“这幅画虽然只有三尺见方,但画中的山水人物却像是在万丈绢帛上画成似的,可说是画者本来就有画成万丈长幅的气势和本事,但落笔时却不得不画在三尺宣纸上。笔间那无法可想的不平之气,只向画外狂涌,似乎要将山水人物撕裂开来一般,显得气势异常磅礴狂野。当时画者的心境大概应了杜工部的一句诗:‘古来大才难为用’。”

第五十九章 九龙玉令

在梁文靖和白朴品评那幅画时,李无情也在打量,但,画在他的眼里,只是画而已,看不出其他。

对于古时候的泼墨山水画,李无情真的没有一丁点研究,什么画法、寓意之类的,一概不知,只能看个热闹。

所以,白朴和梁文靖聊的关于画的话题,他也插不上话。

后面,梁文靖之所以被公羊羽看重,想要收为弟子,与他看破画中蕴含之意,当有不小的关系。

白朴道:“实不相瞒,这幅画是家师当年途经此地,一时兴起,随手画成。”

梁文靖讶然:“啊,令师真是了不起,不过……我总觉得这幅画并不只是狂野,更蕴着莫名悲伤……”

“悲伤?”白朴奇道。

“嗯,这幅画很希奇。乍看妙绝,细看却是处处自相矛盾,仿佛四分五裂,花与草、山和水、水和人、人和字,没有一处和谐。令师画这幅画时,心中一定非常难受,似乎心都碎了。”

“家师行事确实让人难以明白。”白朴神色诧异:“不过我亲眼看着师父作画,却没看出小兄弟所说的东西。小兄弟能见人所未见,实在高明。”

“哪里,哪里。”梁文靖笑得合不拢嘴。

“小混蛋胡说八道。”一个声音忽然从客栈外面响起,“这个还你。”

一溜白光激射而入,快得不可思议,奔向文靖面门。

梁天德急忙伸手去抓,哪知白光忽然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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