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国时期,基本上还是“祸水之命”,不管是不是男人荒淫,反正错都在女人。

到了嬴政的时代,中国好不容易统一了,对于女性的要求却更加苛刻。秦始皇振臂一呼:“妇女同志们,你们得好好伺候你们的老公。”于是,天下男人们就更加放心大胆地蹂躏女人。当然,我们不必替古人担忧,那时候的女人们已经习惯了这种规定,她们的潜意识中就已经认定了自己低于男人的事实。

社会在历史的车轮下不断进步,对女人的约束反而更加严重。在汉朝,女人必须从一而终,即便是老公残了、废了、ED了,甚至是死了,都不能妄想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咋样,改嫁那更是万万不可,这叫贞节。一个“节”字便扼杀了女性对感情生活的全部向往,也是从这个时候起,性这个话题被逐渐封闭。

倒不是说古代没有爱情,只能说在远古社会,爱情一般都是肉体的殉葬品,在繁衍子嗣面前一文不值。在三国期间,也有过一段被广为传颂的爱情故事。它发生在曹植与王妃甄洛之间。甄洛是曹植兄长曹丕的老婆,生得倾国倾城、国色天香。这位王妃与小叔子曹植之间的幽怨爱情,不能说是最早的但却是最著名、最凄婉的精神出轨。

甄洛原本是袁绍的儿媳,后来邺城一战中被曹丕抢了去。得到美人的人无奈却难获美人的心。曹丕为了立嗣之事性情狂躁,使曹丕甄洛关系不妙,再加上甄洛对曹植的文采赞赏有佳而属意曹植,这令曹丕更加愤恨。曹丕对甄妃的冷淡使得甄妃对曹植的爱更加神往。曹植比甄洛小10岁,但两人的感情却没有因此而受阻。然而,这段姐弟恋注定不能终成眷属,他们是叔嫂,而且中间还隔着一个王位。除了远远地观望彼此,还能做什么?后来曹植几经*,整日以酒相伴。甄洛本可以母仪天下,却几次拒绝曹丕立后之意,不久也溘然长逝。曹植思念之下写就的那首《洛神赋》却成了精神出轨的经典记录,传唱千古。

精神出轨在曹植和甄洛的演绎下变成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两人从未做过逾矩之事,不过是在心里挂念对方。相比现代的精神出轨,倒是多了几分悲情。

到了唐朝,由于女性政治家的出现,爱情也破茧而出,变得唯美起来。众所周知,唐朝女性服装十分开放,从最初的交领、直裾到后来的圆领、大襟,女性服装逐渐趋于*。到了晚唐五代,女性服装更加露骨,衣衫薄如蝉翼,肌肤隐约可见。

在这个时候,民间出现了不少凄婉的爱情故事,文学作品中也突现许多讴歌爱情婚姻的诗句,像白居易的“生为同室亲,死为同穴尘”,元稹为亡妻写的“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除了唯美的爱情,对于风月和性的谈论也相对开放,不少文人墨客都喜欢在风月场所“卖弄”文采,于是就有了“胡姬招素手,醉容延金樽”、“细雨春风花落时,挥鞭直就胡姬饮”的佳句。除此之外,唐朝还出现了很多关于性学方面的著作,有《房中术》、《玉房秘诀》、《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等。

不过可惜的是,唐朝对于爱情、婚姻以及性的歌颂的风气并没有流传下来,而被宋朝的“存天理,灭人欲”所替代。宋朝兴盛的朱程理学特地强调了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别说性了,就是淳朴的爱情也会受到压制。

朱程理学不仅控制了宋代,也影响了后来的元明清。在这一千年间,性学方面的著作被禁,甚至被大批量焚烧。不过,尽管统治者极力禁锢,民间还是流传着许多关于性的书籍和春宫图。

人的欲望是无法被真正压制的,性问题永远不可能销声匿迹。

结束了五千年的封建王朝,中国迈入*社会,传统性文化也受到了西方文化的影响。在西方传统意识流中,性是世界万物的源头,十分神圣。但是,西方对性也有传统的道德约束。不要以为一提到西方,就是性开放、性自由甚至是性混乱。跟中国一样,西方性文化也经历了种种考验和磨炼。西方是个拥有宗教信仰的世界,人们除了受到道德、法律的约束,还必然受到来自宗教的束缚。在基督教中,最纯洁的性就是用来繁衍生息,除此之外都是丑陋、罪恶的。这种“唯生殖论”,让性蜷缩在生殖范围中,排斥了人体对*的享受。

同中国传统的性理论一样,西方规范性行为的方式也是从女性入手,营造出绝对的父权家庭。在一段婚姻中,女人只能从属于男人,夫妻关系并不平等。基督教中的性道德规范亦是为男权服务。女性只能跟有婚姻关系的丈夫发生性关系,否则就会被视为犯罪。可男性就不一样了,只要不跟别人老婆通奸,其余单身女性都可以是性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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