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1/4页)

稍微有点底蕴的门派,稍微有点见识的修行者,都知道的常识。

只是这种优越感,在星祭宫的面前,轰然倒塌。

千年算什么?星祭宫的历史和凤凰王朝一样悠久。唯一的不同是,凤朝早在五百年前被一场大火烧得干干净净,而星祭宫已然存在。未来,还将继续存在下去。

星祭宫到底有多少门人弟子?

不知。

星祭宫到底收藏了多少法门道法?

不知。

星祭宫到底拥有多少宝藏隐秘?

不知。

星宫的神秘,和夜空无尽的繁星一样,璀璨,耀眼,包含着无穷无尽的秘密,让人心折,却无法真正一探隐秘。

作为星宫的弟子,朱探的身上围绕着一层神秘的面纱,立马换了顶级的待客礼遇。

他亲切随和的态度,始终如一,让原本因为他“天灵根”而心生嫉妒的人,都消了那丝妄念!

如果是同门,还有可能挣一挣,惊才绝艳的天才太多了,而半路夭折的更不知其几。朱探若不是与人为善,又一直受到远钟的特意爱护,哪有可能平平安安的,早受到各种暗处阴损的攻击了。

现在不同了,朱探的身份,让所有心怀不轨的人,都不敢动作。

星宫势力之大,影响之深,别说区区一个小仙门,就是紫霞神宗的人来了,也要忌惮三分。

只是不知道朱探在星宫的地位如何?说起来,天灵根的资质,在仙门算是了不起的天才了,只怕星宫未必吧?

“若能和星宫保持良好关系,对宗门大有好处吧?没看见掌门都亲自接待了么?”

“可他不过是区区童子,哪儿值得?”

一群翼舒峰的弟子在朱探走过去后,小声的谈论着。

宽敞的奉天殿内,宏亮的声音在回来传播。厚重、大气的装饰久经沧桑,却不显得落后、媚俗。站在一处松鹤延年图的青槐,与铁掌峰两人对视着。

“就这么办吧!”

“远钟,不会有什么意见?”

“人家还肯叫他一声‘远师’。还有什么不愿?就是仙门中,也没有‘终身侍一师’的道理。”

许久,才有一声轻叹,

“那么,司家的……”

“凤朝的覆灭,星宫虽然没有参与,不过一直袖手旁观。朱探跟她不过是小儿女的心思,过不了几年就淡了。再说,星宫也万万容不得一个拥有凤朝的血脉者,进入星宫。此事先谅着吧,自有人会处理。”

门咯吱一声响了。

司南迅速的一抬头,看见来人的刹那,光芒立刻暗了下去。

“是你……”

想了想,觉得自己有些不够礼貌。虽说药舍前践踏倭瓜的动作,已经打碎了一直维持的“淑女”仪态,不过,她并不想这个曾经阻止江一鹭过分羞辱她的管稷,觉得她不可理喻。

“你来看我?谢谢。”

除了道谢,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如果没有司东,两个人不会比陌生人多一点认识。现在因为和司东的反目,关系更尴尬了!

是他自己要来,还是司东的意思?

司南浮想联翩。

管稷一句话,就打碎了她的联想。

“你哥哥叫我来的。他,他说,叫你不要和朱探往来了。朱探虽好,但他的身后,和司家不对盘……你和他在一起,没甚好处。”

管稷别别扭扭的传达司东的原话,

“他还说你打的算盘不灵。没用的,是竹篮打水,水中捞月。他叫你小心点,别再被人捉到痛脚,没人能总是保护你,你必须学着自己保护自己。”

几句话说的司南心彻底凉了,这种貌似关怀,实则嘲讽的话,是她最厌恶的。当下冷笑不止,“麻烦告诉他,我死我活,与他什么相干?叫他去抱着别人的信笺,听别人的话吧,我不需要他的好意!”

赶走了无辜的管稷,司南才蹲着,忿忿的喷口气。

这是一间小小的方间,估计原本是茶水间,摆放的都是久不使用的茶具,漆盘,圆凳之物。高低架子上,有一孔通风的小窗,隐约可见外面的风和日丽。

几次窘迫被关,一次在猪圈。受尽腌脏味,一次在柴房,被冷风冻的面瘫发作。这一次算是好的,至少风吹不到,雨临不着,一个食盒上还准备了简单食水。

“江一鹭,我司南发誓,若有翻身一天,一定要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眼中闪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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