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1/4页)

,她是我的希望,我的光亮。“算了,养都养了那么久了,他不要,我要吧。”啊,我猛地抬头,他说什么,他要,他说真的还是假的?“我史朝义的人品就这样差?”他有些气结。“不是,是不习惯,你很,唉,很。。。”“狠是不是?我不犯人人也犯我,我不杀人人必杀我。”他点指我鼻,“小珍珠,说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有我在,看哪只鬼敢带走你。”

我淡淡笑起,这样的史朝义是温柔的,也是有气度的,至少,对九瑾。这样一想人便放松下来,我又倦了,他抱我仆睡,“珍珠,等你养好了精神我还有好多话要对你说,一个月了,我差点失去你,总算是回来了,总算。。。”

其实何止是他,我也有好多话想对他说,只是话到嘴边又作罢,他是史朝义啊,如果我问,他会解释得很好,那又何必?我埋入枕中,他来捋我发,轻轻抬我脸挖出棉被,轻轻的手还落向我左侧的肩胛骨,衣衫一掀即放,那道长疤隐隐灼热。

两日之后的一个午后他牵我走上甲板,坚实的官船,前后半里四艘大船遥相呼应。此处已近泽州境,泽州潞州相临,属黄河西岸,他告诉我后日会在潞州停泊补给,届时可让薛嵩去置办个大浴桶,他配了些浸药可蒸熏洗浴抒解我背痛。“我想看瑾儿。”我向他要求,他立刻换了模样,“我若是说不允呢?”我怔了怔,忽然领悟到他神态语气,阴阳怪气,对,就是阴阳怪气,和上回一样!“走吧,你这丫头,真是见一个爱一个,怪不得你大哥七子四女,兄妹两个象成这样!”他拥着我慢慢走,我一下顿住,对了,大哥,他引大哥渡渭水,还要田干真火烧渭水。。。“你大哥没事,只是损兵折将,仆固怀恩凫水逃回去,郭子仪在岸上接应。我早算准了,你大哥这人多精,每回出兵再有十成把握都不肯倾全力而出,以前阿波达干败在他手上就是最好的例子!呜,做什么不信,我干嘛便宜了安庆绪给人做嫁衣裳。是你伤重走不得陆路,水路迂回途长,我怕途中有变,所以才引他去打河阳怕他误了我的事!”他说得理直气壮,我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怎有这样的人,劫了我还说怕我大哥误了他的事,大哥,他若知道我是如此可会气闷郁结,恨铁不成钢?“眉如新月,笑颦盈盈。不要皱眉,珍珠,不要皱眉,不要难过,就象刚才那样,我喜欢你笑,你笑起来很美。”

不知何时我被围在他怀中,额头抵着他下巴,紧紧复紧紧,他搂得我耳面酡红。一声餍足的声音及时解救了我,九瑾发的声,我忙推开他,一时忘了肩伤用不得力,哎哟半声失了重心。“小心。”一名男子在门边扶住我,同时史朝义的臂已围上我腰。舱里两个男人一个小孩,薛嵩和刚才扶住我的络腮胡男子,九瑾吃得满嘴糊糊,她实在好吃,见她的时候不是在吃就是在睡。“她吃什么那么开心?气味好。。。”渥——我一阵反胃。“珍珠!”史朝义叫我的声音发着颤,我虚弱喘气,耳边掠过极低沉熟悉的声音,“珍珠!”

“你叫我?”我晕晕回头。“珍珠!珍珠!珍珠!”他喜极若狂,嗯,不是他叫?刚才的声音,好气苦悲痛。

来不及多想我已被他抱起,裙裾摇摇,旋转翩翩,他抱我旋转抱我欢呼抱我奔出回舱,我躺进榻上,四周密密的都是他的气息,沉静安稳。“我。。。怀孕了?”我在他的灼视下火烫双颊。“我不知道。”他回答,我瞠目。“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他低头在我襟上蹭过,抬眼清亮如昔。“朝义哥哥。” 我低头看着襟上的濡濡,他双手围住我腰,交握,下移,慢慢移到平坦的小腹。“我不知道,我要是能知道一定会疯了,欢喜得疯了。”他始终在笑,促狭捉弄,反反复复地说不知道。“别哭,别哭,我说实话,不生气,不生气啊!”他急急来补救,我已是哭了,如此大事他反说不知,他不知谁知,他不是神医吗!“才一个月,我怎么知道,我是人不是神呀!”他促狭地逗我,我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呆傻,我不是不谙人事,男女之事我们有过两次,一个月前,即便是有了。。。“再多一月我能诊出,你这月的月信可是晚了?”我埋了他胸前抬不起脸,他比我还了解我自己,这个月真的晚了,这么说真是。。。真是有了?“也许要再多两月,你这回强盛失血又大伤元气,会乱了经期,也许是我想多了。”他扶我起来,拢拢衣衫又不放心多加了件裘袄,我脸热心潮,偷瞄了眼正与他眼眸对个正着。“莫逃,被我逮着了,你喜欢,你也喜欢的,你也希望是有了,对不对?”他不容我逃开,扣住我腕锁住我身,绵绵长吻,火热焚身,我随他翻绞共他呼息,终于环绕他颈婉转回应。

他总是温柔细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