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了,唉,这老天是瞎了眼喽,好人怎就没好报呢?”

孙天生轻轻推开房门,浓烈的中西药混合气味立即扑面而来。

一名形容枯槁的老妇人正斜倚在床上,微合着双眼闭目养神,被子半披半盖在身上,露出被外的双手,已是瘦骨嶙峋。

轻悄无声的靠着床边坐下,孙天生低呼一声:“妈妈…”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老妇人正是老刘头口中的孙院长,十八年前,是她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拣回了尚不满月的小天生,孙院长为他取名“天生”是因为上天不绝这孩子生机,令他可以在命垂一线时得遇自己,又让他随自己姓孙,一生没有子女的孙院长是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骨肉般看待。

听到孙天生的呼唤,孙院长缓缓睁开双眼,微笑着说:“我的生儿回来了吗?好孩子干吗哭鼻子呀?这样妈妈就不喜欢了。”说着伸出手轻轻擦拭着孙天生的面颊。

满面尘汗泥土被擦去,立刻露出一张英挺不凡的面容,美中不足的,是这张白晰俊美的面容下,隐隐透出的一丝黑气。

叹了口气,孙院长关心的问:“天生,你的病还会时常发作吗?上次发作是甚麽时侯?”从还只是满月时起,孙天生就得了一种怪病,每过几日,就会周身酸痛,痛到极处的小天生常常成夜哀号,整日整夜的滴水不进。为了天生的怪病,孙院长几乎遍访名医,得到的却只是同样的回答:“这孩子的怪病不见医典,恐怕活不过20岁。”无奈下的孙院长最后也不得不放弃了努力,只能暗求上天再次垂怜,给这孩子一线生机。

孙天生懂事的摇摇头:“妈妈我好多了,这些天都没有再发作过,妈妈的病好些了吗?”

无力的微笑着,孙院长道:“妈妈没事的,多休息休息就行了,你不要担心我。”

“妈妈你骗人,你为甚麽不去医院?为甚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孙天生一头扑在孙院长的怀中:“我知道妈妈的病是能治好的,妈妈,我们去医院吧。”

无限慈爱的轻抚着爱儿的黑发,孙院长笑着摇摇头:“可是治疗费太高了,要三十万元啊,妈妈没有这麽多钱,院里也很拮据,妈妈不能给院里再添负担了,三十万可以帮助多少院里的孩子啊?”

低声呜咽着,孙天生哭着道:“都怪我,妈妈的钱都为我看病用了,是我,是我害了妈妈。”多年来为了治疗孙天生的怪病,孙院长已倾尽所有,每当想起这件事,孙天生就觉得无比内疚:“妈妈,我每天都在打工赚钱,我一定会赚够妈妈的治疗费。”像是看到了希望,孙天生抬起头,神情振奋的说。

孙院长听得心里一酸,多好的孩子啊,普通人家像他这样年龄的孩子怕还只会在父母膝前撒娇吧,可面前的爱儿已经懂得自食其力,过早的步入社会挣扎求存了,可是傻孩子啊,你难道不知道三十万是多麽庞大的数字吗?

终究不愿爱儿伤心,孙院长笑着拍拍天生的脸颊:“好孩子,妈妈一定等你赚够钱,好不好?好了,别闹了,妈妈有东西要交给你。”

按孙院长的指示,孙天生从墙角的衣柜中翻出一个黑色的铁盒,递到孙院长的手上,奇怪的问:“妈妈,这是甚麽东西啊?”

孙院长打开盒盖,从中取出一枚银光闪闪的圆形勋章 似的东西,看着手中之物,孙院长仿佛又回到十八年前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十八年了,当年的弃儿也已懂事成人,是到了交给他的时候了。

“天生,妈妈当年在雪地里拣到你时,这件东西就挂在你脖子上,妈妈想它或者会关联到你的身世,因此替你保存了十八年,现在你长大成人了,是该物归原主了。”说着,孙院长把它递到孙天生面前。

孙天生接在手中,只见这银色勋章 般的东西上刻着一枚古意盎然的小剑,除此之外也不见有何出奇之处,不由奇怪的问:“妈妈,这是甚麽东西啊,会和我的身世…有关?”

孙院长点点头:“妈妈私下请人看过,据说这是职业剑客的标志,如果真是这样…”孙院长忽然面色严肃的说:“你的父母说不定就是职业剑客,你的身世也一定不比寻常,记住,这件东西千万不可以在人前展露,免得招来祸殃,懂了吗?”

认真的点了点头,孙天生却不由心生疑问。没有人不明白“职业剑客”这个名词在今天的世界上代表的意义,那是名誉,力量,财富的像征。

“如果我的父母是职业剑客,他们为甚麽要抛弃我呢?难道身为职业剑客还会养不起自己的孩子吗?”孙天生想不通。

天气说变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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