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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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我血荐轩辕”(3)

邹容等人去剪监督姚某的辫子,这事鲁迅在1903年4月2日写回的家信中也说到了,可知是这不久前发生的。这是当时引起留学界轰动的一件事。章士钊的《疏〈黄帝魂〉》一文中有这样的记述:“姚昱一风尘下吏,偶辖一省海外学务(时充湖北留学生监督),无端撄留学生之逆鳞,由张继抱腰,邹容捧头,陈独秀挥剪,稍稍发抒割发代首之恨。驯致酿成交涉大故,三人被遣回国。”后来,鲁迅把这事写到小说《头发的故事》中,小说中的N先生说:

黄兴

我出去留学,便剪掉了辫子,这并没有别的奥妙,只为他太不便当罢了。不料有几位辫子盘在头顶上的同学便很厌恶我;监督也大怒,说要停了我的官费,送回中国去。

不几天,这位监督却自己被人剪去辫子逃走了。去剪的人们里面,一个便是做《革命军》的邹容,这人也因此不能再留学,回到上海来,后来死在西牢里。

这虽是一篇小说,写到邹容的几句却是写实的。字里行间,流露出了鲁迅对他的崇敬和怀念。二十多年之后,当浙江省政府的一些无知官僚妄指邹容为“落伍者”的时候,鲁迅即作文为他辩诬。(见《三闲集·“革命军马前卒”和“落伍者”》)

后来是辛亥革命重要领导人的黄兴(字克强),这时也在弘文学院留学。鲁迅在《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一文里记下了对他的印象:“黄克强在东京作师范学生时,就始终没有断发,也未尝大叫革命,所略显其楚人的反抗的蛮性者,惟因日本学监,诫学生不可赤膊,他却偏光着上身,手挟洋磁脸盆,从浴室经过大院子,摇摇摆摆的走入自修室去而已。”

这时,梁启超也亡命日本,先在横滨办《清议报》,1902年起改出《新民丛报》,这在当时,都是影响极大的刊物。黄遵宪在给梁启超的一封信中作了这样的评价:“《清议报》胜《时务报》远矣,今之《新民丛报》又胜《清议报》百倍矣。……惊心动魄,一字千金。人人笔下所无,却为人人意中所有,虽铁石人亦应感动。文字之力之大,无过于此者矣。”(《黄遵宪全集》,中华书局2005年版,上册,第429页)继《新民丛报》之后不久,梁启超又创刊了《新小说报》,这刊物成了鲁迅所喜爱的读物。周作人在《关于鲁迅之二》中回忆说:“《清议报》与《新民丛报》的确都读过,也很受影响,但是《新小说》的影响总是只有更大不会更小。”《新小说报》介绍了法国儒勒·凡尔纳的科学幻想小说《十五小豪杰》和《海底旅行》,鲁迅读了很感兴趣,于是自己也动手翻译了他的《月界旅行》和《地底旅行》。《月界旅行》以“中国教育普及社译印”的名义,于1903年10月在东京进化社出版。译本前的《弁言》说:

盖胪陈科学,常人厌之,阅不终篇,辄欲睡去,强人所难,势必然矣。惟假小说之能力,被优孟之衣冠,则虽析理谭玄,亦能浸淫脑筋,不生厌倦。……使读者触目会心,不劳思索,则必能于不知不觉间,获一斑之智识,破遗传之迷信,改良思想,补助文明,势力之伟,有如此者!

梁启超的《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一文中说:“欲新一国之民,不可不先新一国之小说;欲新道德,必新小说;欲新宗教,必新小说;欲新政治,必新小说。”鲁迅《弁言》中的这一段话,显然是对梁启超的响应。

1903年三四月间,弘文学院闹了一次###。###的远因是学生对于学院设施长期积累的不满,学生屡次要求改革普通科课程,而院方毫无反应。直接的导火线是,这时学院发布关于增收学生学习及医药卫生费用的新条例十二则,而且态度强硬,断然拒绝学生提出的意见,声称三日后即须实行,如果有人因此退学,学院“决不强留”。这样,学生也就别无选择,只好宣布罢课了。3月29日开始,学生大举离校,其中有张邦华、顾琅、伍崇学、鲁迅和许寿裳等人。他们在留学生会馆###,商议跟院方交涉的条件,包括改革课程、开办走读、撤去这次出面提出新条例的教务干事三矢重松等项要求。当离校学生达到五十多人的时候,校长嘉纳治五郎软化了,几经交涉,终于同意了学生提出的废除新条例、改良课程、开办走读等几项要求。这样才结束了这次###,离校学生于4月16日返校。几年之后,绍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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