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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一声都不敢吭,我想从她那里得到帮助的希望破灭了。我虽然怪她,但我不恨她,我想她也一定是被吓坏了。”

“后来呢?” 我问道。

“后来这样一直维持到我14岁,我把这事告诉了我的老师。他们帮助我离开了我的养父母家。老师告诉我,如果我起诉的话,我的养父将被逮捕。但我还是放过了他,因为我不想伤害我的养母,她对我很好。”

“你知道这一切都是和毒品连在一起的,但你自己也成了毒品的奴隶。” 我轻轻地点了一下。

“我知道。” 安琼叹了一口气道:“在我生活里的男人都和毒品有关,我如果戒了毒,男人便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已经戒毒两年了,但我实在是找不到一个钟意的人,我现在很孤独。” 安琼幽幽的眼神表达她的无奈。

毒品使人降格到禽兽的层次,在这辉煌灿烂的曼哈顿的外表下,掩盖了多少人世间的荒唐。毒品在西方的泛滥,可以说是自由主义精神所致,当瘾君子吸毒以后,他们内心世界里感受最强烈的便是自由,像超人一样的自由。这不过是一种虚假的自由,而回归现实,在这种虚假自由精神下所展示的原始动物意识,便以毫无羞耻的方式泛滥开来,以至于出现了“请求你容许我和你6岁的女儿发生性行为”这样将现代文明礼貌和原始动物冲动混为一体的行为怪胎。

“饮鸠止渴”这个中国成语正是现代美国毒品文化的真实写照。

第二部分 毒品会让美国亡国吗?

第25节 我体验到了毒品的三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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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不是善物,我可不想和毒品有什么因缘,但我和毒品相关的第一次经历却是一段惊魂故事。那是1994年,我在上海时发生的事情。我从老家黄岩乘长途汽车回上海,到上海时已是凌晨两点,我自然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华东师大。车的前座上有两人,我问其故,司机说是“半夜安全考虑”,我想也在理。车上道后,司机和我开始吹起牛来,他尽问我一些有关黑道的事,什么黄岩斧头帮之类。说实话,我在黄岩并没有听说过什么斧头帮,现在听司机谈起,感觉好像回到了旧上海似的。在我和司机胡扯的时候,前座的另一位毫不吭气,我也没有当一回事。

司机又和我扯起毒品来。我凭自己在变态心理学里得到的知识,回应司机的毒品话题,司机很惊讶我对毒品的了解。他开始问我的来历,想知道何以我对毒品有如此程度的了解,我便顺水推舟说自己和公安戒毒所有合作研究关系(其实没有,反正是半夜吹牛),没料想我的无意大牛居然扯出一段惊人内情。那位司机告诉我,他是一个瘾君子,进过戒毒所,现在还经营一家讨债公司。听其语气,当然是黑道背景的讨债公司。我学心理学,自然也练就一套察言观色的本领。听那位司机满嘴邪气,虽然不知其真正目的,但还是心下有了提防。在一对一答之间,有意制造一种亲近的气氛。我的直觉最后居然得到印证,那位司机突然对我笑道:“朋友,你今晚真是好运。”

“好运?” 我听出话中的寒气。

“对,我们兄弟俩原本想劫持你。”

劫持?一听此言,我心中顿感滑稽。因为我从黄岩带回的大包小包中,绝大多数是黄岩蜜桔,难道两位豪强看上我的黄岩蜜桔不成?

“那么两位为何改变主意了?” 我虽感滑稽,但劫持两字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能是性命攸关的事。

司机又笑道:“因为我们经过交谈,看你也是一个朋友,所以我们改变了主意。”

此时此地顿感朋友两字的要紧,我用三寸不烂之舌,与两位吸毒豪强在无意中成了朋友。我的这两位“朋友”后来将我送到住处,还留下呼机号码,声称如果需要他们帮忙,尽管和他们联络。虽然我的这两位新朋友表示愿为我两肋插刀,我内心感觉实在还是心有余悸,不敢再领好意。

到了美国后,与吸毒者相处久了,便知道一旦毒瘾上来了,吸毒者是可以什么都不顾的。为了毒品,去抢人、抢东西、卖淫,什么都有可能。我虽然学了许多有关毒品的知识,但毒品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还是毫无经验。于是我想能不能也尝一尝毒品的滋味呢?我知道尝一尝当然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是尝过之后,会不会上瘾?如果我弄巧成拙,成为毒品的俘虏,岂非笑话。

尝还是不尝,我为此思忖了数日。我想我的目的既然是为了了解毒品,更好地帮助吸毒者,有什么可怕的呢?于是,我请我的一位美国朋友帮我搞一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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