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部分 (第1/4页)

我跟胡子解释几句。这下胡子也诧异上了。

我俩走过去,我蹲下身,把酒瓶捡了起来。

我发现这里面还有一丢丢酒,在我把瓶子斜着时,这点酒还都聚在瓶底角落上,让它们更明显。

我和胡子都喝酒,尤其这酒瓶上的商标告诉我们,这是一瓶高度的当地小烧。

胡子伸出手,让我把瓶底的那一点酒都倒出来。我配合着照做,随后胡子也不嫌脏,对着手掌上的酒舔了舔。

他又呸了一口,跟我说,“酒劲儿挺浓的,喝酒的人没离开太久。”

我明白胡子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因为这种高度酒,如果不把它封闭好,里面的酒精很容易挥发掉,让这酒变得没有劲儿,另外要是这酒瓶真丢在这里三五天了,瓶底那点酒水,也早就晾干了。

我赞同的点点头。胡子纳闷上了,说能是谁来过呢?难道是捡垃圾那个老太太?她偶尔有空了,又上来酒瘾,就到这村屋里小坐一番?

我闷头琢磨着,另外我观察这地面,没发现其他垃圾,像果皮或者瓜子皮等等,这给我的感觉,这人只是干喝,并没吃其他东西。

我让胡子去其他村屋转一转,看有没有类似的酒瓶。

胡子立刻转身出去。我趁空又打量这个村屋,很快的,我又发现挨着酒瓶的那面墙的墙角上,有四个横着的、像被挠出来的痕迹。

我弓着身子凑过去,等观察一番后,我觉得这不像是夜猫挠的,更像是什么人做的。

我还伸手比对一番。这些挠痕都是横着的,另外根据这挠痕所在的高度,他应该是蹲着或者盘腿坐着时,横着挠出来的。

我联系着那个酒瓶,试着再做了几个动作。最后我有个最可能的猜测,这人靠着墙坐着,一边喝酒,一边忍不住的挠了几下墙。

我继续往下分析。没多久,胡子回来了,他一进来,就嚷嚷说,“他娘的,其他屋子里连个酒瓶的影子都没有。”

等他看到我那么古怪的坐在墙角,他咦了一声,又凑过来。

赶巧的是,我这时右手正对准那几条挠痕呢。胡子冷不丁以为是我挠的,他骂了句,“小闷,你变态啊?手爪子不要了?”

他这话倒是又给我提醒了一句。不管是谁,这么挠墙,尤其还挠出这么深的痕迹,他一定很疼。

我总觉得,这个酒瓶和挠痕很可能有猫腻,我跟胡子提了一嘴,也拿出手机,先拍了几张照片。

胡子劝我,说凶手已经被抓到了,你现在光凭一个酒瓶和几个挠痕,咋又变得多疑了?

我没跟胡子多再针对这个问题多说什么。我俩很快离开这个村屋,又按照资料上提供的地址,一起去了屋主现在的住址。

这住址在市里,而且是一个小区的一楼。按资料上说,屋主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寡妇,我俩站在她家门前后,胡子使劲敲了敲门。

大约过了十几秒钟,就当我俩以为这老寡妇不在家呢,屋门打开了。

一个住着拐棍的老太太,站在我们面前。我看着她,还忍不住的又跟胡子对视一番。

这老太太是个罗圈腿,驼背的厉害,尤其她那一脸皱皱巴巴的褶子,让我冷不丁想起了蔫巴的橘子。

我先试探的问了句,那意思,想跟她核对一下,她是不是那村屋的主人。

老太太一直盯着我俩看着,这时又嗯了一声。我都怀疑小薇给的资料是不是写错了,这老寡妇看着都像**十岁的人了,也太显老了。

但我不想在这问题上多较真。老寡妇随后接话,问我俩是谁?

胡子亮出警官证,说我俩有点事,想问问大妈。

老寡妇一听我俩是警察,一下子敏感上了,她原本嗓音有些哑,现在反倒把语调提高了,尖尖的问我们,“最近到底咋了?警察来了好几次了。今天咱们得好好说道说道,我不就在动迁时,多要点动迁费嘛,但我是偷了还是抢了?你们至于这么调查么?”

我心说这都哪跟哪啊?而且这老太太的联想力也实在太丰富了吧。

胡子立刻接话,我发现这爷们平时嘴损,但哄老太太时,倒也挺有一手的。他大妈长、大妈短的,客气了好一番,最后还拿出一百块钱,塞到大妈手里,那意思,我俩来的匆忙,大妈要想吃点啥水果,可以自己买点去。

我想起一个话,见钱眼开。这老寡妇看到这一张票子后,她眼睛确实睁大了一些。

她对我俩的态度也变好很多。她念叨着,说这次来的是好警察,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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