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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馨打趣道:我叫大竹君师兄,你叫师叔,我是不是也应该捡个师姑来当当呀!

大竹打个哈哈:瞧这辈分乱得,我们还是各称各的,我也比你们大不了几岁,我是师傅选定的第二代寄生者了,第一代寄生的是我祖爷爷,已经死好多年了,我今年也不过三十二岁,就叫我大竹君好了。

第二天,几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向万象,逍遥,冷面见了辞,离开了这个山洞,万象亲自送他们离开,刚踏出洞口,回头一望,看见一颗高耸的黄桷树,原来,这也是一个介子空间。大竹掏出电话:哎哟!有四个电话,全是棋道研究会的,我得先走一步了。说完边回电话边急步离去。

夏鹏得到提醒,也赶紧掏出电话,有几十个之多,有棋道研究会打来,有黄瑞等人打来,厂里的也有,夏鹏一个一个打将过去,报了平安,打给张建,张建却说:你在哪呀!这么久没你电话,急死我了,你回家去看看吧!你家里出了点事。

夏鹏急忙问什么事!张建却蠕蠕地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地抱怨:最近厂里资金紧张,抽不出余钱,有事也帮不上忙希望夏鹏能够体谅他。

最后一个未接却是家里的。夏鹏打回去,却没人接听:不会呀!现在是枯水期,爸爸应该休假在家呀!夏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向黄馨问明了现在的所处地点,自己还在吉林长白山脚下,赶紧电话预定了机票,往家赶去。 。 想看书来

第十章 丧父

夏鹏赶到家中,看见门上挂着黑布,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夏鹏的心头,赶紧开门进去,映入眼帘的是客厅正中高挂的父亲遗像。夏鹏心中一痛,几乎晕厥过去。夏鹏疾步走入内室,母亲正呆坐床头,眼睛红红的。脸色也有些浮肿,夏鹏看得心疼,冲上前去抱住母亲:妈,是怎么一会事?上次我回来爸都好好的。

夏母抽泣着梗咽道:你爸他是急性肝硬化去世的。本来可以换肝,还有点希望,不过得几十万,家里没钱,给你打电话又打不通!

:怎么不给张建打电话?他在重庆啊!”

:我打过,不过他说厂里资金很紧,他也做不了主,我就没好意思再说。

“什么!什么事情能比我爸爸的命还重要。夏鹏怒气冲天,这该死的张建,回头一定要找他问个说法,黄馨在身后拉了拉他的衣服,夏鹏回头望着泪眼婆娑的妈妈,夏鹏回过神来,低声安慰妈妈:爸爸已经走了,你得好好保重身体,别太伤心了。爸爸的遗体在哪?我想要看看他。

妈妈哽咽着说:他昨天已经被送去火化了,在家里停放了一个星期,已经发臭了,实在是放不得了。可怜你爸爸至死都想要见上你一面,你又联系不上,你爸爸是睁着眼睛死的,他死不瞑目呀!他是至死都想见上你一面呀!

“爸爸!夏鹏哀嚎一声,哭得晕厥过去。黄馨赶紧上前扶住夏鹏,轻拍他的背脊。

好一会,夏鹏才悠悠醒来,抬头望见父亲的遗像!想起从小父亲对自己的淳淳教导,平日里看似严厉,实则慈爱的脸庞,又是一阵悲从心来,低声抽泣着。黄馨轻拍着他背脊安慰他说:你比我幸福多了,至少,你还有个妈妈,你还有我。而我当年。鹏哥哥,你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了,你要坚强起来,承担起家里的责任来。

夏鹏被黄馨一语提醒,妈妈和爸爸一起这么多年,她应该比自己还伤心吧!自己如此,妈妈看着不更难过吗!

夏鹏强忍住抽泣,不断做着深呼吸,几番收拾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走到妈妈身边跪下:妈妈,你放心吧!爸爸走了,不还有我吗?我会养你的。你也不要太难过了,人总有一死的,爸爸只不过走得早点。可惜了,爸爸若是练了我给他的心决,也许情况就不会这样恶化了。

妈妈慈爱地看着夏鹏,抚摩着他的头发:我的鹏儿长大了,天高海阔,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你尽管在外面闯荡,不要担心妈妈,妈妈有退休工资养活,再说我练了你给的那个什么心决,现在病也很少生了,感觉身体不错。你只管在外面好好地给妈妈闯出一番名堂来。

夏鹏强忍着悲痛,到墓地拜祭了父亲。

夏鹏拜祭完毕,双目无神,踉踉跄跄地穿出墓地。他在深深地自责,若不是自己好勇斗狠,还妄自尊大,给了倥侗三老三日的机会,又怎么会耽搁如此多时日,连父亲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若自己在家,也许还有救下父亲的机会。黄馨知趣地挽住夏鹏的手:鹏哥哥,不要太伤心了,人终有一死的,除非能够修仙成神,可自古以来,成仙成神的能有几个?从我们踏入修真界的那天,就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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