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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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司马一笑一皱眉,不觉间捏碎了酒杯,抬头注视她片刻,忽道:“东土,师父看着你长大,知道你心思缜密。到底你听到些什么、想问些什么,开门见山罢!”

“好,师父,恕徒儿忤逆!”余东土不再绕弯子,迎着他的目光问道:“我爹娘是被北宫庭森拆散的么?我娘为北宫庭森与斐慧婉夫妇所害,他们良心不安,才在我六岁那年寻到我、收留我以图良心安宁,是不是?”

司马一笑一拍桌子,喝道:“谁说的?”猝然起身,忽地头一晕,复又坐下,皱了皱眉,苦笑道:“很好,你居然对我下‘风月散’,怕我恼了会罚你么?”

余东土屈膝一跪,低头道:“徒儿只在酒中放了些普通蒙汗药,岂敢施‘风月散’。虽如此,却也是忤逆之举。师父,求您具实相告,江湖传言究竟是真是假?”

“我若说是假,而你又不信,是不是打算一剑刺过来呢?”司马一笑长叹一声:“你在酒中所下的蒙汗药,我已用内力逼出来了,不过这‘风月散’,还真是厉害!”

余东土惊道:“徒儿怎敢……”忽然发现自己跪在地上无法起来,力乏全身,果然是中了“风月散”后的情形。

司马一笑奇道:“东土,你怎么也……”一语未毕,门外传来一阵阴森森的冷笑,不禁脱口道:“雷章采,果然是你!”

冷笑未止,一人推门而入,低喝道:“东土,你问这些做什么?吩咐你酒中下毒,你却只下蒙汗药,果然是对义父有所怀疑。”进屋的男子以黑巾覆面,似是没脸见人一般。

余东土挣扎道:“其中必有误会,东土希望查得水落石出之后再动手,以免殃及无辜。义父您老人家三思啊!”

雷章采冷笑道:“你既然有所怀疑,义父只好亲自动手了。”

司马一笑道:“雷章采,你够狠!当年韵冰为了幼子之事去丘家堡理论,与丘义正二堡主动手不过十数招,未分胜负便作罢撤回。可是丘义正却是被抬回堡中、重伤而亡的。那个与人勾结、蒙面伏击,又留下丐帮信物的人,想必就是你了。当年你武功不算高,那么与你勾结的高手,是个什么人?”

雷章采道:“你去问阎王吧,他清楚!”

余东土喘息道:“义父,在事情尚未查清楚之前,若杀了师父——姓司马的,反而查无头绪了。”

雷章采笑道:“头绪自然会有的!我杀了司马一笑,将你先奸后杀,留下丘家堡的兵刃……你说,逍遥宫与丐帮是去追杀丘逸生呢,还是会血洗丘家堡?”

司马一笑忿然道:“雷章采你听好了,当年你灌醉阿眉交给丘义正做交换,要做丘家堡第二席。不错,丘义正对阿眉是有好感,可是他没有你那般下流,那一夜什么事也没发生,你以为东土是丘义正和阿眉的私生女儿,你没有得到丘家堡第二席,就故意制造机会,让丘逸生总是误打误撞为东土的遭逢偷袭施予援手,以此让他们兄妹乱伦作为报复,你大错特错了!”

余东土颤声道:“义父,师父……你们在说什么?我不懂!”

雷章采恨恨地道:“徐眉那个贱人,若非当夜和丘义正有事,怎么会出余东土这个贱种?哼,我把这个贱种先奸后杀,然后你的公布身世。就是你们兄妹乱伦未成事实,一样让你们遗臭万年!”

司马一笑道:“若非阿眉揭发,谁会知道你人面兽心?你迷奸飞妙、以此要挟,害她羞愤自尽,害慧婉和雪萍痛彻心肺,害珍珠掉泪、阿昕险些受骗……你想利用妻子的美色引诱别人、从中取利而不成,被阿眉毁容、飞灵削去半个鼻子,更挑拨起丐帮与丘家堡的数年心结难解,如今还让年轻的一辈同室操戈,你真厉害!”

雷章采点头:“死到临头,你终于聪明了!”

余东土倚着墙喘息,不住颤抖,不胜惊惧。

司马一笑道:“你掳走东土,扔在妓院门口,诅咒她终生为娼。可惜苍天有眼,我们总算在沧州找到了东土,还赎回了中原,这就叫做人算不如天算!”

余东土虚弱地道:“义父,你不是说,是北宫庭森夫妇将我扔到妓院里去受苦,又假惺惺赎我出来,让我感恩一生的么?师父怎么又说……”

雷章采道:“若非逍遥宫与丐帮,我怎会变得不人不鬼?是他们逼我的,特别是徐眉这个贱人。哼,越是长得好看、会武功,又读了些书的女子,越是该死!美貌女子只会让人得不到时朝思暮想,得到以后又患得患失;会武功的女子,无论武功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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