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这是谋杀!有过多少次了?偷你的哮喘剂,制造事端加重你的病,加上这次明目张胆的设计,我知道的,都这么多,不知道的呢?瑁,她们夺的是命,你准备拿多少条命来纵容她们的凶残?”叶萱第一次明白,何谓字字椎心、句句泣血。

他没有接话,苦涩的笑容凝结在唇角那处被撞红肿的地方,更添悲壮。

如同有把雕刻刀,在将他这番模样刻烙入心,痛则痛矣,难过的是,她知道,他身为陈氏独子一日,阴谋与荣耀,便注定随行!这一刻,她方理会到,自己那晚的话,有多幼稚。

家族不会允许他弃权。

长房不会相信他弃权。

他男性的尊严与骄傲、他承诺给她的呵护……都没有,令之有弃权的权利。

注定要分输赢、见高下,才能护卫所有,甚至,生命。

轻叹口气,叶萱以几不可闻的声音问:“你准备怎么做?”

大少的手在叶萱看不见的地方慢慢舒开,来回在被单上将里面满满的汗水拭去。

“行庆迫在眉睫,以我的身体情况,本来就无法主持这么大型的庆典仪式,更何况,现在又……可是,内外都知,这次瑁辉行庆的主持人便是接班人,我,不能给陈怡心这个机会。”

他的病,岂止不能主持行庆典礼,甚至,连日常工作,都可以说会被褫夺。想到这里,叶萱满嘴发苦,强迫自己回神到话题中:“她们这次下手,便是冲着接班人这位置来的吧?我们该怎么办呢?”

凝望着她,大少的声音冷静得似早已深思熟虑:“萱,你代我主持。”

“我代你?以什么名义,总裁助理?”她苦笑。在行里做事那么久,规矩,不需要人教叶萱。

“以妻子的名义!”他的面上是从未有过的庄重。

叶萱一骇,以妻子的名义?

“只有这样,你才能名正言顺地接替我行权。”

大少语气淡然,听在叶萱耳里,却重若响鼓。是的,他没说错,唯有此,才能保住他始终在瑁辉权力的最巅峰,灭了怡心她们的幻想不说,还可以乘势打击长房势力,消除威胁。

陈大少是睿智的,这主意是高明的。

只是,她本人怎么想?

叶萱的目光更次掠过大少,他正无力的斜躺在床上,薄薄的空调被遮得住他嬴弱的身子,却遮不住他的疼痛与难受。断了两根肋骨,做了三个小时的手术,现在,这么热的天,他却上身裹满了纱布……这一切,都是拜长房所赐!怜惜咬蚀着叶萱的心,痛得来,令她愿意倾尽一切来止痛。

婚姻,会不会真的越不过她的那个心理障碍,在物质与人事间,磨灭了彼此的浓情?

都不重要了,此时此刻,重要的,是她的瑁;重要的,是他的安全与快乐。

叶萱凑近他,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附上耳边,说:“瑁,你要娶我的话,钻戒一定不能比怡心的小哟,至少要三克拉,还有……”

话未说完,大少忍着痛伸手捧起她的脸至自己眼前,捂住她的嘴,叶萱触目之处,是他肃然的表情:“萱,婚姻大事,不开玩笑。我了解你,无论如何,你都不愿要我为难,陈瑁辉懂你,就如同懂自己,你相信也好不信也好,我还是想为你起誓:叶萱是陈瑁辉今生唯一的挚爱、唯一要娶的女子,一生一世,你是我唯一的妻!若违此誓……”

“不要!”叶萱颤栗着回堵住上他的嘴,眼泪,汩汩而下。他太了解她了,她大可撕下所有的伪装,还原本来那个恐惧婚姻、恐惧复杂的自己,还原那个爱他爱得愿意抛却所有的自己。

只是,当感动击退最后一丝犹豫时,她还是不要所谓的誓言,不要她的爱人,在这份情感里,受到哪怕未知的、分毫伤害。

滂沱泪水中,她含笑说:“那我要一个盛大的婚宴,要你亲自去求我爸妈把女儿嫁给你。”

大少面色如春风拂过,他握起她的下巴,柔柔地为她试去泪水,怜惜地说:“傻丫头,陈瑁辉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会求娶你为妻,这些,还用你说吗?”

她贴脸在他掌心里蹭磨,这一刻,万物皆无,只余他。

接踵,市内各大报刊、电视媒体累牍报道:瑁辉银行双喜临门,陈氏独子高调宣布婚讯;豪门神话:从office lady到无级掌门人;陈瑁辉亲为未婚妻选钻戒……

消息一发,应了那话:几家欢喜几家愁,对有些人来说,确是平地惊雷,譬如,陈氏长房。

陈怡心从这没似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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