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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诗,你我一诗定输赢。如何?”

“好。”伊稚猛笑着,却直接让人准备了笔墨来,这么些年他除了玩相公玩女人,面上为了讨好匈奴王,兵书读了不少,中原话也学了个透,这中原的字, 他自然也是会写。

耶鲁寒看着伊稚猛居然直接拿笔开始写了,立马躬身问着连袭玉“武姑娘,你方才写在桌案上的诗是什么意思?”耶鲁寒问道,方才他过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连袭玉手指沾着酒渍写在书案上的诗句,因为有趣。他一下子便记了下来。

连袭玉挑眉,原来他是记下了这个,不过有用么?

“雪。”连袭玉还是告诉了他

“雪?”耶鲁寒讶异,可是回头一想便体会出其中精妙来,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伊稚猛见耶鲁寒大笑,不禁沉声问道。

耶鲁寒笑看着伊稚猛,许是喝了酒壮了胆,今天他也豁出去了“大王子,我们还没有拟好题目,你这般急做什么,难道是怕输?”

伊稚猛面色狠狠一沉,对于耶鲁寒的无礼他开始有些忍无可忍“那你说,拿什么比!”

“写一首咏雪的诗,且全诗中不能出现带雪的字。”耶鲁寒满是自得的笑道,连袭玉也抬眼朝着伊稚猛看去,却见他只是哼了一声,提笔便开始写了起来。看着如此的伊稚猛,连袭玉倒是有些明白文逸对伊稚猛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了,文逸是文人,而伊稚猛,虽然外表粗鲁,内里却还有几分墨水,又或许,他肚子里的墨水还不少,至少比她这个‘假’古人强。

“前日堆银冻未消,今朝满地踏琼瑶,一杯蘸甲寒威退,只要行人著酒浇。”伊稚猛嘴角得意的勾起来,比起文采,耶鲁寒就是个莽夫,他能写出什么来?不过出的这道题倒是有几分意思。

伊稚猛的写好的诗一拿出来底下的人不管看没看动皆是一片附和,耶鲁寒却丝毫不在意,他对连袭玉可是相信万分,不过连袭玉却是不怎么信他的,看着众人的目光都在二人的对诗上,连袭玉已经慢慢推轮椅后退了,耶鲁寒会武,便是伊稚猛要对他做什么他还有逃生的可能,可是自己不行,自己腿都还不能跑,她若是现在不走,一会儿只怕走不了了。

“天地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耶鲁寒念完自顾自的哈哈大笑起来,自觉这首诗定能胜过伊稚猛。

连袭玉满头黑线,自己随手写下的不过是在现代时偶尔看到的一首打油诗,精妙自是有精妙之处,可是伊稚猛的不论辞藻还是对仗,都不必这首打油诗差,真正评判起来耶鲁寒也未必有胜的可能,更加别说现在在场的都是伊稚猛的人了。

连袭玉早早的躲开,只听到后面一阵大笑声,接着再如何她也不知道了,只是转着转着却有些忘记了来时的路了,这儿的帐篷都长得一样,这让她也有些分不清了。

“想偷偷离开?”伊稚猛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连袭玉握着轮椅的手猛然紧了一下。

“王子可是有事寻则天?”知道伊稚猛根本就是故意放自己出来的,连袭玉也不多做解释了,直接转过身来看着伊稚猛。

“事倒是有一件事,只不过可能需要你配合配合。”伊稚猛狞笑着,挂在腰间的剑已经抽了出来,森寒的剑刃泛着寒芒,慢慢朝连袭玉逼近。

“若是杀了我,王子豢养了一百多男男女女这件事匈奴王立马便会知晓。”连袭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手慢慢摸像腰间,曾经没到危险时,她都会去拿魏靖衡特意做给自己的软剑,可是直到手摸到空空如也的腰间,才想起自己丢了那柄软剑许久了。

伊稚猛听到连袭玉的话,的确被唬到了,可是却知道今日她不死,自己的秘密也迟早要宣扬出去“我不傻。”伊稚猛的手顿了一下,手里的刀却还是朝着连袭玉刺了过来,不过不待连袭玉出声,伊稚猛的身体却猛然被剑刺入,伊稚猛不可置信的看着穿透了胸口的剑,眼睛都瞪直了。

“我知道你不傻,不过你方才要是傻一些倒好了,我无意参与你们的皇室之争,你却对我起了利用的心思。”连袭玉看着伊稚猛,也看到了他身后举剑的人。

☆、第二百五十二章 畸形的感情

“靖衡,好久不见?”连袭玉不知在梦里说这句话说了多少次,现在,终于对着不再是幻影的人说了出来。

魏靖衡的剑拔出来。看着伊稚猛倒在地上才径直走到了连袭玉身边“玉儿。”背对着光,连袭玉看不清魏靖衡面上的表情,只知道他的声音很低哑,似乎沉重的压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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