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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花千万的话,七个人又象鬼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象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花千万叹了口气,道:“一帮猪。”接着对天棒道:“若是你输了怎么办?”这次他吸取了教训,首先就要明确双方的赌注。

天棒道:“你想怎么办都行。若是你输了,我只要你回答我一句话。”

花千万不相信的道:“你不后悔?你也不想知道自己输了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天棒道:“我不后悔。假如我输了,就将蜀南令送给你,让你有机会再摆一次三百桌的宴席。”

花千万目瞪口呆的盯着天棒,半天才道:“你不是人,你是鬼。”

天棒道:“我是人,我不是鬼。所以我知道,你的酒杯是千年人参烘干后,由妙艺那双不该出现在这个世上的手雕刻而成的,不知是否说错?”

花千万神色不变,道:“完全正确,你没有说错。”他将七公主的陪嫁酒给天棒满上,郑重地道:“现在,为了保住你的蜀南令,你来告诉我,我有几天时间没有洗过澡?”

天棒本该象花千万一样跳起来,不过他没有,他只是从怀中掏出一块生了锈的小铁牌,毫不犹豫的扔向花千万,道:“我在品七公主陪嫁的美酒,你却问我你有多不讲卫生,难道你就不觉得有些玷污了此间的圣品?”

“哈哈哈……”

窗外,一串银珠般的笑声由近而远,缓缓消失。花千万涨红了脸,右手紧紧的捏着蜀南令,他感觉眼前的事不真实,但他分明听见了凤丫头的笑声。 。。

第七章 柳盼盼

明月,有风。

不管多么纯洁的月光,它只能舒洒在大地的表面,无法深透到一些阴暗的角落。

柳盼盼喝了不少酒,她想故意将自己灌醉。可惜多年的寂寞,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对烈酒产生了抗体,她到现在依然非常清醒。

酒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当你不想喝醉时,酒劲总是来得非常快,快得让你还不明白喝酒的原因,人已经倒了下去。要是你想喝醉,它偏偏会变成一杯一杯的水,即使你撑坏了肚子,它也不会可怜你,让你在天旋地转中解脱。

柳盼盼的肚子显然已经撑坏了。三个时辰里,她已经找各种借口照顾了茅房十四次。她觉得自己似醉非醉的时候会很洒脱。洒脱分很多种,其中一种叫随便,她想让自己变得很随便。因为她是很有身份的人,这种人做事往往都不随便,如果你是李丞相的干女儿,你做事也不会很随便。

她没有醉,但她装醉的本事却一点都不差,甚至可以用炉火纯青这四个字来形容。

酒后的燥热使她的身体不停的浸出虚汗,她的汗有一种乳香的味道,这种味道并非是她的乳汁散发出的气味,她还没有成亲,当然不会分泌出乳汁。有一种女人,天生汗水就带有一种乳香,她母亲刚巧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她也是。

当她扭动着身体,从花玉纺的名师精心手工制作的外衣里挣扎出身体时,乳香的味道已经覆盖了整个房间。她的身体很健康。腿很长,腰很细,皮肤就象蚕丝织成的缎子,不过比缎子更滑。当她伸手摘下耳垂的吊环时,你会感觉她的手是一条蛇,一条能把人死死缠住的蛇。

她将吊环置于桌上,随手松开了发带,高矗的云环就象瀑布一样塌下,盖住了她半边脸,盖住了她最后一丝羞色。

“你真得不喝一杯?”她的声音很脆,也很妩媚。

林智的眼里喷着火,这种火轻易就能将一个人身上的衣服烧成飞灰。

他没有答复,他用不着答复。因为相同的话柳盼盼已经问过九次。

柳盼盼露出一种非常具有挑逗性的笑容,昂首将杯中的酒开始往嘴里倒。

她倒得很慢,烈酒在高空凝成一条细线,缓慢而不间断的钻进了她专咬男人心肺的嘴里。她的姿势很幽雅,巧妙的突出了女人引以为傲的双峰。那里,是林智眼睛所能包容的全部。

一股热气开始在林智身上蔓延。谁都能看出柳盼盼很随便,随便你在她身上耍什么花样。林智当然知道,这种事他一向很有经验。但他不着急,如果你想享受一顿丰盛的菜肴,就必须给大厨充裕的时间,让她上好料、调好味,将焖炖的时间用够,这样才能体现出菜肴的神韵,吃起来才爽口。

柳盼盼好不容易喝完了酒,道:“我知道,从喝第一杯酒就知道,你想将我灌醉。不过十年时间,你已经变成了坏人。”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林智,不过她的眼光绝对不象是盯着一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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