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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你不是要把那个头发跟符纸烧掉,然后叫我喝掉吧??我死也不干!1何弼学盯着殷琳手上那把头发,愈看愈恶心,人的忍受力是有上限的。

“放心吧!!我没你那么恶心、没卫生!!”殷琳搬了个小小的香炉摆在床边,跟着手一挥,符纸自燃塞进香炉里。

“深呼吸,放轻松一点,头可能会有点晕,不用担心,我一直在这里。”殷坚在何弼学耳边低声安慰,何弼学精神愈放松,仪式就进行的愈容易。

“放轻松??你要不要试试让人绑在床上??看你轻松的起来吗??”何弼学没好气,殷坚低声笑着,会这样答他,证明何弼学已经不紧张了。

白烟弥漫,众人等了十来分钟,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何弼学的指头不耐烦的敲了敲,他真有心让鬼上身时,鬼居然不来??

“何同学??”殷坚看了看他的气色,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是我。”何弼学回答,他一点异样都没有。

“失败了??”殷坚回望殷琳一眼,后者哼的一声闪出房去,失败就失败啊!!有什么好奇怪的??

第07楼

动了动四肢,何弼学用眼神示意要殷坚松开他,既然召鬼失败,谁会高兴还让人绑在床上??殷坚没有动作,只是居高临下的打量人,脸上挂起了不怀好意的笑脸。

“喂!!放开我!!”何弼学吼了一句,不要告诉他,殷坚那个变态脑子里想的就是那回事。

“喂……你挺适合这样哩!!”殷坚故意凑到何弼学耳边沉声笑着,气得对方又是一阵胡乱挣扎,想揍人也得先把自己解开吧??

“殷坚…你好样的!!要不你来试试??”何弼学咬牙切齿,摘掉眼镜后,那双大眼睛其实很有魄力。

“有本事你就来啊!!”仗着对方还让人绑着,殷坚笑得极奸诈、挑衅。

“里面那两个给我收敛点!!”殷琳的一声暴喝自客厅里传来,这女人的耳朵实在尖得厉害。

殷坚动手解着红绳,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道术上用的绳子一定得是红的??千万别傻兮兮的以为是浸过黑狗血,他这辈子还没见过几只……。

“等等……。”何弼学突然伸手拉住殷坚,有点不对劲。

殷坚停下手,无解的随他目光望去,就见到何弼学左大腿上的牛仔裤,从原本的一小点污渍,渐渐的渲染开,不过几秒的时间里,他整只左腿上染满血渍。

“阿学??”殷坚吓了一跳,何弼学握住他的手突然紧了一下,血色瞬间退去。

“会…痛……。”何弼学咬着牙吐出了这几个字,跟着就开始打起颤、冒着冷汗,因为像左腿上那样的伤痕漫延开来,右腿、小腹、胸膛到背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鲜血煞时间染红整张床。

“坚哥…坚哥!!…好痛!!”何弼学扯紧殷坚的衣袖,不断的惨叫、呻吟,其余人也吓得不知如何是好,随着伤口的增多,颈子、脸颊,何弼学现在看起来只有一个惨字形容。

“小姑姑!!”殷坚抱紧人急吼,太过剌激的痛楚已经让何弼学不能克制的发起颤来,体温又瞬间骤降,殷坚担心他两眼一翻,不是休克就是死了。

“快!!快给他喝下。”殷琳端了碗符水进来,殷坚一把抢了过去张口灌下,对着嘴就喂,何弼学想反抗,可惜身体太痛使不上力气,喝符水实在好恶心。

强硬的要何弼学将符水咽下,那人缩在床上发抖,有一瞬间,不知是眼花还是什么,总觉得房间好象膨胀了一下又立刻回复原状,何弼学的呼吸平顺许多,只是消耗太多气力,一时半刻间爬不起来。

“小芸。”殷琳低唤一声。

“还在,她走不了。”狐仙小芸柔柔的回答,双目盯着客厅的角落,虽然肉眼看不见什么,但连张正杰那些平常人都感到有点不对,死都不敢靠近。

“学长…他不要紧??”丛云很关心的问着,张正杰他们是看多了自然不怕,连她都能如此镇定,果然不愧是跟他们一国的,制作小组里的女人都不可小看。

“阿学,还会痛??”殷坚轻声的问着,何弼学摇摇头,虽然疼痛已经停止了,可是刚刚的记忆还留在脑子里,骨子里仍有股酸酸的错觉。

“小侄子,要确定他身上的伤口都消失了,如果还有,再烧一张符纸给他吃。”殷琳很严肃的指示,殷坚点点头,半扶半抱的将人拽进浴室里。

“衣服不能要了,等一下拿去火化,如果还不舒服要讲。”殷坚协助何弼学脱下上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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