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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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柳苏总觉得学文的老爷们有股子酸劲,说白了就是特矫情、忒愤青。柳苏记得史书上曾说,周邦彦自遇到李师师后,承蒙李师师的照顾,事业也曾大起大落,之前也是因不得志而郁郁寡欢来着。不知道周邦彦是不是被现实折磨习惯了,反而适应了,反正看外表,柳苏就觉得这是个气质型老男人。

总结归纳完了,柳苏也回过神了,仪态大方地请周邦彦落座,说实话,她还是很欣赏周才子的佳作的。

“琳琅阁何其有幸能迎来清真居士,师师真是受宠若惊!”

周邦彦笑了笑,摇开扇子,并不落座。“师师姑娘才情了得,美成能与姑娘相识,自是美成之幸。”

美成?干美成啥事?晕,似乎周邦彦字美成。差点闹出笑话,柳苏始终保持完美的微笑,心里却把自己鄙视一番。“师师最爱先生那句‘愿春暂留,春归如过翼,一去无迹。’了。”开玩笑,你写那么多词,俺就记住这一句,还不拿出来显摆下?

“当真?不过都是抒发胸臆的玩意罢了。”

“若人人有情而发都如此富有诗意,那么这世界便无才子一词了。”柳苏真是佩服自己,再这么咬文嚼字下去,她就要咬断舌根了。

“前次美成送师师姑娘的<少年游>,姑娘可喜欢?”

我去,野史还真牛掰,那首词果然是周邦彦为讨好李师师而做的。柳苏笑眯眯地回答道:“是了,师师未曾谢过先生呢!”说完,款款地福了个礼,“师师谢先生抬爱!”

周邦彦笑呵呵地双手扶起柳苏,“区区一首词而已,俗语常说美酒配佳人,好词自然送给知音人。”周才子从衣袖里掏出柳苏当日顺风而飞出的那纸诗词,“师师姑娘倒是好才情!”

柳苏顿时脸红了,和大才子比,自己那玩意简直驴唇不对马嘴。“先生取笑师师吗?那只是师师一时兴起,信手涂鸦而已。”

周邦彦笑笑,“唐朝卢仝曾有诗云:”忽来案上翻墨汁,涂抹诗书如老鸦。‘可是姑娘说的涂鸦?“

真不愧是才子啊!这文采,不要太好呦!柳苏哪想得到这些,她的文学功底还没那么深厚。

周邦彦扫了眼柳苏的书桌,“姑娘喜欢水仙?”

瞧瞧人家,心多细啊!柳苏都摆那多久了,他蔡天赐愣是没发现!“那两盆水仙可是有名字的。”

“哦?姑娘竟有如此雅致,敢问此花何名?”

“它们叫庄小聪和庄小蒜。”柳苏一副喜洋洋之态。

周邦彦思虑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此名何解?还请姑娘赐教。”

柳苏忍不住拂袖笑开了,不就是装葱和装蒜了。自己重生前的卧室可是有这俩活宝呢!为了一解乡愁,柳苏便让李义寻来了此花。“都说水仙又似葱也似蒜,所以一时玩乐便起了这个名字。”

“啊?哈哈哈哈,姑娘真是好有雅兴啊!”周邦彦和柳苏俩人笑的格外开心。

柳苏不知道,在她的隔壁,早有人把手关节掰得啪啪作响了。柳苏心里想着,眼前这老男人真亲切啊,感觉像自己大学时那个戏剧史导师。上学那会,柳苏特喜欢古文和戏剧史的课,那些繁杂的语言因为导师的讲解而变得生动,那原本被人们传了千年的故事,也因为导师的演绎而变得精彩。多好一老师啊!现在要多几个这样认真负责又不乱补课乱收费的老师就好了!一时间,柳苏发现了周邦彦的魅力,年龄的鸿沟似乎也直接逾越了。也许,李师师和周邦彦的感情并不是像外界传的那么肮脏,毕竟男人和女人除了亲情和爱情,还是有友情存在的,她和周邦彦一定属于忘年交的好朋友。

“公子不可啊,姑娘房内有客人!”小翠在门外喊着。

柳苏皱了下眉,难不成蔡天赐这么快就杀回来了?小样,我心里可盘算着呢,量你也没那么大方!

“高公子!”小翠又喊了声。

我靠,原来是他!难怪没听见玉儿的动静!不会是找我算账的吧?真怀疑这厮是不是在琳琅阁安插眼线了,怎么蔡天赐一走他就现身了!

“给爷起开,否则连你一起就地正法!”

柳苏嗤笑一声,这个文盲还知道就地正法一词,行啊!

周邦彦看了眼淡定的柳苏,“姑娘是否有客,在下可用回避?”

柳苏的心一下子凉了,文人墨客哪那么多不畏强权的,真那么有个性,凭那几首破诗烂词怎么填饱肚子?况且,柳苏还记得周邦彦和李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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