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有种温暖的感觉,柳苏的卧房内空空荡荡。未免宋徽宗忽然驾到,柳苏便去了冼清羽那里。

随着一品香生意的日益红火,冼清羽这个幕后军师偶尔也可以偷回闲。但是冼清羽似乎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自他回来后始终没有回过自己原先的家宅。为了有个栖身之地,冼清羽便把一品香的阁楼当做了家。

阁楼内,柳苏与冼清羽正相视而坐,面前摆放着几道下酒的小菜。

柳苏首先端起了酒杯说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为了这狗血的生活,第一杯师师先干了!”说完,一扬脖,酒杯当即见了底。

未待冼清羽说点祝酒词,柳苏又给自己倒满了第二杯酒,“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谁曾想本不该相识的两个人竟然还可以相对饮酒,你说这是不是缘分?第二杯是答谢酒,我李师师郑重地跟您道声谢,你这个兄长做的很好,只可惜这个妹子不争气,所以我先罚自己一杯!”说完,第二杯酒又一饮而尽。

柳苏正要给自己倒上第三杯,冼清羽早已按住了酒壶,“酒不是你这个饮法,你这种与饮马无异!”

柳苏笑笑,“与谁相同都无妨,重要的是要喝地开心!”

“你明明不开心,就没必要在我的面前伪装。难道你没听说过,借酒消愁愁更愁吗?”

柳苏答地轻松,“听过,只是从未实践过。”

冼清羽面露不快,“你那不叫实践,叫作践!我印象中的你不是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不可以让为兄与你分担?”

“你分担不了,没人可以分担。即便你是真心地疼爱我,也无法切身体会到这种痛苦。其实师师已经很了不起了,与两年前相比,我的承受能力强多了。”柳苏忍不住这样自嘲起了自己。

冼清羽不傻,他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原因,听柳苏再这么强调,心里就更猜透了事情的始末。有的时候,他真的很羡慕蔡天赐,自己是活在柳苏的身边,而这个人却是活在柳苏的心里。即便是和影子争斗,他冼清羽依然是个失败者。

这两年来,冼清羽也有打听过蔡天赐的踪迹,毕竟当初两个人约好的事情,蔡天赐竟然这样不负责任地走掉了,他冼清羽就必须负责任地问清楚这其中的原由。是变相地保护柳苏也好,还是逃避现实也罢,在冼清羽的眼里,这样的行为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当然了,这两年冼清羽除了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外,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了解蔡天赐的动态。直到冼清羽重回汴京,他才终于了解了蔡天赐的踪迹,据探子传回的消息称:蔡天赐被困在了女真族,并且与女真族的公主有了婚约。当听到这个消息后,冼清羽并没有为自己有了机会而高兴,他失望与愤怒大过兴奋,因为冼清羽自始至终都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柳苏真正爱的人其实是蔡天赐,所以他始终坚定地希望这两个人能相守一生。现在看来,一切似乎都只是想象,都成为了泡影。

冼清羽凝望着柳苏,“莫要说为兄不了解你的心情,你难道不知这样的日子我也曾经走过吗?”

柳苏一愣,心内便责怪起自己的口无遮拦,不知道为什么,她始终不能把冼清羽当做李师师青梅竹马的情人,她总有种错觉,似乎冼清羽是她相交多年的朋友一般。今次若不是冼清羽提醒,柳苏恐怕都要忘了这档子事了。

“抱歉,师师一时口不择言了!”

冼清羽心疼地看着柳苏,“我记得你曾说过,宁可相信他亲口说,也不会相信流言蜚语的,为何今次就不能这么做了呢?”

柳苏苦笑道:“原来你真的早就知道了,因为害怕伤害我,所以迟迟未说,对吗?”

“准确地说,是因为我还无法确定,所以自是不能说,我是真的不想你徒增烦恼。”

“确不确定又有什么关系呢?人家女方不是已经都承认了吗?没有哪个女孩子会平白无故地辱自己的清白吧?”

“以我对蔡天赐的了解,他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我始终相信,他一定有苦衷。”

“曾几何时,我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但似乎我太自作多情了点!”柳苏抓过了酒壶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都说麻痹就会忘却,我真的不是懦弱,也不想逃避,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今后,我真的要为自己而活了!”说完,柳苏将酒杯置于唇边,“这个世界本就有很多事情难以解释地清楚,上天既然有安排,我想很多事真的可能是命中预定吧,你说呢?这杯我祭天,感谢老天爷对李师师的垂青!”言毕,柳苏又一次地清了杯。

柳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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