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部分 (第1/4页)

我听说孙家遭炮轰以后几乎都没人去。我这担心就担心在,只怕是有人故意搅局,坐的渔翁之利!”宋可人说道。

小娥鄙夷的冷笑一声,鄙夷的瞥了宋可人一眼。

“姑娘啥时候这般心慈手软?难不成,还怕她?”

宋可人一下子被小娥这句话噎了回去,她瞥了小娥一眼,心说咱连人家的后台都不知道是谁呢,怎能鲁莽行事?

忽然,一股清风吹过。春天的清风,应结着阳光的幽怨跟空气的清新,再或者,是夹杂着对于未来的期盼与对于生活的探索。但,这股春天的清风中,却夹杂着一股说不清楚的臭气。这股子味道可以让中医轻易的治疗吃撑、胸闷等症,保证你闻了以后迎风呕吐。

众人不禁捂住口鼻,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呀。这真是千年不变的真理!宋可人立即怒目而视,小娥不禁垂下了头。小六子一见宋可人要发怒,立即吩咐道:“快,还不快去冲洗。”

“等等。”宋可人喊道。

众人立即回头看着主母,这个年轻的小姑娘又要吩咐什么?

“打今儿开始,要做好个人卫生,马桶里的东西要及时清理!”宋可人自言自语的吩咐道,这时,她得到了一堆白眼。

小厮们提来了水,一遍一遍的冲洗着台阶上残留的液体。丫头们弄来熏香,来回的在屋里走着,屋子里立即充满了檀香的味道。

宋可人直了直脊椎,吩咐大家看着店,便回家去了。

她的家,就是过去方少文的房子。这里,曾经是他们预想中的婚房。原来幻想是一场灾难,当你期盼的想象时,就已经注定了现实世界的天塌地陷。

宋可人推开大门,这里曾经住着三五个小厮,如今,却只剩下了一个老妈子。平日里家务活全由老妈子完成,方老爷还算仁慈,至少支付了老妈子的工资。

这间不小的院落里,春意袭击了树枝。俏丽的花朵一朵一朵的在花坛中含苞待放,仿佛是一张张姑娘害羞的笑脸。宋可人一回家,就像是急着上厕所一样,急匆匆的推开了正堂的屋子。老妈子听到门响急忙跑了出来,却只看到了宋可人进屋的背影。

一进屋,宋可人便摸起一炷香,借着方少文牌位前的长明灯点燃。她吹灭了香上的火,将那柱香(插)在香炉之上,便做到了中堂旁边的椅子上。

“今儿是科举考试的日子,我忙活的都忘了。要是你还在的话,你也一定会参加吧?你要是中试了,我岂不是就是官太太?可惜,我还是没那福气。真是不知道,是不是我命硬。说真的,你爹还算仁慈,我以为他会把我赶出去,现在竟还能给我容身之处,可能是我占了你的光。对了,今儿有人来闹事儿。”

说到这里,宋可人忽然将话咽了下去,她猛然之间感觉,这话不应该跟方少文说,免得他在下面担心。

正想着,忽然老妈子敲了敲门,说是方家的大管家来了……

周小妹跟周多多、方芳挤在窄小的车子里。那一日她以轻纱遮面,好歹人家也是大姑娘,怎能抛头露面呢?虽没有倾国倾城的容颜,咱迷死一片人的自信她还是有的。(前提是,要带着面纱,这就是所谓的朦胧美呀!)

周家上上下下一大车的人坐在衙门口的附近,知道的这是在等周恒考试,不知道的以为是静坐闹事儿。这些人由老太太周唐氏带领着,高喊着社会主义的旗号,等待着周恒的第一次考试。

这“一进宫”向来都是关键部分。你瞧那老奶奶周唐氏怀里捧着两罐子的玫瑰花酒,贼眉鼠眼的不停的向里张望。她不为别的,只盼望能将这两坛子酒塞到主考官的手中,好歹让周茂也能混个名次不是。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因为周茂学习不好,所以才要家人格外的担心。周小妹今儿一点都不担心,恰恰相反,她比家中上下任何人都要来的淡定。周小妹怀中揣着个荷包,心说一会看上谁她就向谁砸去,没准能把自己砸成状元夫人。

但周小妹没弄清楚一件事儿,戏文中的抛绣球选择夫通常都有以下几种情况:第一,小姐长的太丑嫁不出去了;第二,小姐与小厮有(奸)情,或者小姐怀上了野种,所以才用了这个办法。不然,人家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家事又不差,凭啥抛绣球?这抛绣球命中帅哥的几率实在太低,基本上运气好砸中的是路人甲乙丙丁,运气不好砸中的就是乞丐甲乙丙丁。员外、老爷们也不啥,凭啥找个乞丐当女婿?所以,凡抛绣球,必有内情!

周小妹还没疯狂到这个地步,她的计划性十分好。要说才子配嫁人这是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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