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仍残存着;我既已不复希望再遇着和他们相等的人,所以在几年以前我即将往事一笔勾销,不复作重睹斯人之想了;可是你已引起我一种热诚,在我死之前,我再开始作一笔新帐;我就要做;你来我家吃中饭。”我告诉你,这个爵士是一个奇人;因为他虽是八十五岁,然他善诙谐,且具有三十岁人的精神上一切灵敏,性爱行乐,且具有一种大才能,善使他人行乐,这是我才见过的;此外,他还是一个有学问的,善应酬的并怀抱热情的人。

亚丽斯,他听见我谈及你,非常满意;当时还有一个很明达的第三者在我们的旁边。我想我们要度过一个很乐意的下午直至九点钟为止!亚丽斯,你就是引导我们谈话并且使我们谈话生色的明星。我即不说及你,你仍是充满在我的心灵中,并且使我所表现的每一种思想都有烈火燃烧着;我是不害羞地承认,我实在舍不得你。一切好女儿中最好的女儿啊!亚丽斯,我在全夜中因为你的痛苦所受的烦恼,是不能以言语形容给你听的。上天按照他所加于我们的负担的分量,假以气力,这是一定的。我的好孩子,你是被压在每种负担之下,心神的烦恼与身体的痛苦遂将这负担加在一个可怜者的身上;然你向我说,你开始觉得轻松些;你的热病是过了,你的虚弱和两肩痛同时也减少了。凡扰乱亚丽斯幸福的每种病魔,甚至于只引起你一刹那间不安定的每种病魔,我希望它们都这样亡去!我的亲爱的,你不要害怕什么东西!你应希望一切,这种感觉的安慰对于你的康健将发生良好的影响,并且使你得享一种青春的快乐。…

注:

斯脱恩(1713…1768年)为英国有名的滑稽家,钟情于一个东印度官吏的妻子德那白。

亚丽斯·德那白(或译德雷珀)外文为Elise Draper。

伯恩斯致使女亚丽孙·柏格毕书

我的亲爱的亚丽,我真正相信,人世间一种纯洁的忠实的慈爱感情和道德与宗教信仰中纯洁的忠实的原则恰恰一样。我希望这一句话将表明我给你的一切信中那种非常的体裁无可疵议。所谓非常的,是指此等书信写得很仓卒,老实说,我时常怕你把我当作一个热心的教徒,和爱人谈话恰和说教者谈话一样。我不知道这是怎样的,因为在人世间虽没有一桩事情使我得到像写信给你这样的快乐,然这种信也从没有使我喜得如醉如痴,这种状况是爱人中间常有的事。

我常常想——一种根深蒂固的爱情如果不是一种道德,然这种爱情至少也和道德非常相近。每一念及我的亚丽,便使我的心中燃烧着,而我的胸中一切人类的感觉,以及每种豪侠的元素都欢欣鼓舞起来了。每一种怨恨和妒忌不纯洁的发作都因此消灭了,否则我常有这样的发作。

我于是张开一视同仁的两臂去欢迎每一个人;我对于幸运者与之同欢乐,对于不幸者则与之共忧患。我的爱人,我时常以感谢的眼光望着命运的主宰,我希望他将给我以幸福,恰和他将你配给我一样。我实愿他准我达到所志所愿,使你的生命康宁快乐。…那龌龊的卑劣汉可以对一个下等女子指天誓日地表示他的爱情,然在实际上他的同情专在此女的钱袋子上面;那奴隶的挑夫可以自由娶一个妻子,他跑到市场上去选择一个强壮忠实的,恰和我们指一匹老马所说的一样:这个,训练得适宜。我鄙视他们这种龌龊的思想。

女性是生成据有人世间同乐的首位的,当我对于女性只具有如此一种糟糕的观念时,我很忿怒地反对自己。可怜的恶魔呀!在这样的观念上我不欣羡你们的幸运!在我一方面我在我亲爱的女伴集会中寻求完全不同的欢乐。

一七八三年于洛荷里亚

(Loohlea)

注:

伯恩斯(1759…1796年)为苏格兰著名的诗人。伯恩斯今译罗伯特·彭斯(Robert Burns,1759…1796),苏格兰诗人。收信人外文名Ellison Begbie。

列洛(格拉利塔)夫人致伯恩斯(息尔顽德)

息尔顽德,当我想及你是我的亲爱和最忠实的朋友时,我大为欢喜,可是当你以爱人的意义来我处时,便使我觉得如芒刺在背。请你告诉我这是什么缘故?必定是因想到我属于另一个人。怎样呀,另一个人的妻子么?啊,艰苦的命运!我真是被铁的锁链子绊住了。当这一点使你受痛苦时,请你原谅我!你知道我向你说过,凡我所感觉的,必须老老实实说出来,还是缄默不言。前天晚上我俩对于每种人类的表现是快乐的。那在你的面前所定的“界限”也许是侵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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