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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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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

凯塞伍德的现实主义画作对帮助外人理解失落文明的范围和规模无疑极为重要。遗憾的是,凯塞伍德的名字并没有出现在书上。斯蒂芬斯和凯塞伍德有生之年都没能看到由他们所引领的科学探索阶段,这令人难过,又充满讽刺。1852年,斯蒂芬斯死于肝病,享年46岁;1854年,凯塞伍德乘坐的船在一次大西洋航行中失事,他因此溺水而亡。到了19世纪60年代,人们在这些遗址拍摄了引人入胜但质量糟糕的照片,提供了不容置疑的证据:一段失落的文明被掩埋在墨西哥丛林之中。一个极富进取心的牧师发现并出版了一些手稿,其中显示了一种古老的高度文明。这个牧师把亚特兰蒂斯理论著作藏在他的法衣里。

《波波尔·乌》出现了

查尔斯·艾蒂安·布拉瑟尔·迪·布赫布尔(Charles �tienne Brasseur de Bourbourg)于1813年生于荷兰,早年他一直在巴黎写小说。然后去了罗马学习神学,被授予神职。但是,他的眼睛始终盯着玛雅之谜。受到斯蒂芬斯和戴尔·里奥作品的启发,他于1845年出发去往美洲。他从发霉的档案里挖出已被遗忘的手稿的能力让人惊叹。他发现了拉斯·卡萨斯和杜兰(Duran)执笔的有关新西班牙的史书,此书未出版过,还发现了伊克特利切特尔写的正本阿芝特克历史。他在墨西哥城区和郊区待了几年,学习那瓦特语,然后穿越危地马拉、萨尔瓦多(El Salvador),一直到尼加拉瓜,寻找物品和手稿。他在危地马拉教堂的档案文件里找到了《喀克其奎史》(The Annals of the Cakchiquels)和席梅内斯的译著《波波尔·乌》。

1861年,布赫布尔回到巴黎,出版了《波波尔·乌》法文版。在巴黎,他获准可以阅读奥班(Aubin)收藏中那些关于美洲的罕见书籍和手稿。在这之前,奥班收藏从未对任何人开放过。通过研究自己的发现和无与伦比的奥班收藏,布赫布尔写出了长达四卷的《墨西哥与中美洲文明史》(Histoire des Nations Civilisées du Mexique et de l’Amérique Centrale),研究了中美洲历史和地区,这也让西班牙史学家大为惊叹,于是他们也向他开放了自己的博物馆藏品供他研究。在历史研究院的文献中,他发现了迪·兰达久被遗忘的手稿《征服前后的尤卡坦》(Relacion de las Cosas de Yucatan)。布赫布尔很快出版了此书,把它看做解读玛雅手稿的关键。现在他可以确定碑文上周期为260天的神圣日历的20个日名,也能确定周期为365天的民用历中代表每个月的标志。但是就像罗塞塔石碑(Rosetta Stone)一样,迪·兰达的观点和误导性的陈述越来越疯狂。

似乎这些让失落的古籍重见天日的成就还不够,1864年,布赫布尔在马德里结交了荷南·科尔特斯(Hernan Cortés)的一位后裔。后者向他展示了后来被称为《马德里抄本》(Madrid Codex)的文献——出自尤卡坦的正本玛雅书,里面包含了天文历法和难解的象形文字、众神和历法日期。这本书非常难解,但是布赫布尔声称在里面发现了很多东西。亚历山大·冯·洪堡(Alexander von Humbolt)早期认为原始当代文化是一些更古老的高度文明的一些残骸,那些高度文明已被自然灾难所摧毁。布赫布尔追随洪堡的观点,认为埃及和中美有着相同的文化渊源,同时,彗星、流星、天体原因导致的地壳分裂产生了移民。他遇到的洪灾之谜被看做是古代灾难的证据,并把它们描述成亚特兰蒂斯之谜的早期解释。不久之后,伊格内修斯·唐纳利(Ignatius Donnelly)写成了《亚特兰蒂斯:大洪水前的上古世界》(Atlantis: The Antediluvian World)(1882),当时广受欢迎。

布赫布尔继续写书,但是人们不再那么相信他关于中美洲文化起源的观点了。写下《墨西哥年鉴》(Chrononlogie Historique des Mexicains)时,他坚定地认为奎兹尔科亚特尔(Quetzalcoatl)的阿芝特克传说和柏拉图的亚特兰蒂斯神话有关。他随意地解释该主题,坚称公元前10500年,四场大灾难相继发生;坚称人类文明不是起源于中东,而是起源于曾经从尤卡坦延伸到大西洋的一块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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