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 (第1/4页)

青狮仰天大嘴一张,一只小小的青铜钟喷出,在钟后,是一声狮吼!狮吼钟声交融在一起,如千万道炸雷同时在十方炸开,只震得十七座山峰簌簌抖动,修为稍差一点的修行道头昏脑花,一头栽倒在地!好在狮吼之声一发即收,否则不出人命才怪!

张子初见大半修行者面带骇色看着他,全场静得连落针也清晰可闻时,才悠然开口说:“所谓语言机锋,巧舌如簧,不过只是旁门小道,岂能阐得尽真正的天地大道?大道玄妙,唯有以心传心!否则,我等何须费尽千辛万苦传教创教,直接写两本教科书,不就万世其昌了?”

17阐法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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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辩才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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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阐法者居然一开口就否定了辩论,那这个无遮法会还有什么意义?大小宗派的修行者你看我,我看你,老半天,才有一位僧人站了出来:“若法不付诸语言,不辩论清楚,又如何让他人心服口服,信受奉行?我佛释迦牟尼三十二相之广长舌,便是为说法而生,才能轮转十方,教衍千载……”

张子初没等他说完,就很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说:“《涅槃经》载,我佛在涅槃之时,曾说过他说法四十余年,未曾说得一个字,又做何解?”

“那……”那位僧人说:“那是我佛谦虚!”

“如来是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又岂会说这种故做自谦的话?”张子初冷笑一声:“昔日,佛祖在灵山法会上,妙手拈花,不发一语,唯独迦叶尊者见状微笑。事后,佛祖才说,我有妙法,教外别传,不着一字,尽得其真,付诸摩诃迦叶。这事和尚该不会太陌生吧?”

能参加无遮法会的,可没一个是好欺负的主,那位僧人本来就是印度佛教上座部的高僧,闻言之下,立即反驳说:“所谓禅宗,所谓教外别传,不过是大乘宗的逆法分子,假借我佛之名编造的一段谎言而已!以讹传讹,恐怕弱了教主的名头吧!”

张子初哈哈大笑:“好!不提大乘宗的东西!我知道,你所谓的上座部,也就是大乘宗口中所称的小乘宗里,是不是有秘宗修行?”

“有!秘宗修行乃我佛门正宗。”那位僧人低头称是!

张子初说:“所谓秘宗,以灌顶开悟,身密、意密、语密三修,传自释迦牟尼之子罗候罗!说到这里,我倒想知道,既然我佛释迦牟尼讲究众生平等,自然不会有私,可为什么罗候罗硬是秘行第一?如果语言有用的话,为什么不广为说法,难道释迦牟尼也藏私不成!”

“这……”那位僧人一阵语塞,张子初前前后后,引用的尽是佛门经典,一个字都不涉及乩谷教教义,却硬是印证了自己的观点,这个口口声声称辩论无用的人,却辩才无碍,逼得他只有对张子初一礼,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在印度文化中,其实存在着两种极端,一个极端认为法轮常转,说法无碍,只有在所有辩论中取得胜利的人才是真正的真理掌握者,所以释迦牟尼在创立佛教之前,是学透了印度最高级最全面的百科全书《四吠舍》,才能在以后的时间里,面对婆罗门教的逼问,应对自如,让不少婆罗门教的势力改信佛教!另一个极端却是神秘主义,以为真正的天地至理只存在于个人的体悟之中,无法言传,顶多采用特殊的办法,帮人开悟,最后加以印证而已。

张子初提出来的至法无言,虽然否定了前一个极端,却契合了后一个极端,弄得那一群宗派修行者不上不下,难受至极。他们在脑子里纷纷将自己教派的教义过了一遍,还真像佛教那样,能找出不少关于真理无言的说法,全都暗自摇头,不知该从何解释起。

他们没话说,张子初的话可多着呢:“其实说到底,所有的教义只是无限接近真理的方便法门而已,并不是真理的本身!教义流传,只是以一种让大众能明白的说法,引起大众的信奉,借以引导他们走上正道,就像现在的大人为了让小孩子发奋读书,会跟他说,孩子,好好努力学习,学好本事有糖吃。但谁都知道,学好本事的好处绝不会只是有糖吃,真正的好处比糖不知要好多少倍!天地真理也是如此,体悟到天地真理的好处说也说不清,就算说得清,人家不是听不懂,就是觉得太过不可思议,反而觉得怀疑,没办法之下,各宗派才用一些浅显的说法,比如有糖吃之类的来引导世人,慢慢地让他体会到比糖吃更多更好的好处,到最后,听到有糖吃,就会觉得好笑,觉得幼稚,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觉得学好本事是件好笑幼稚的事!和尚,佛祖在《金刚般若波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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