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1/4页)

迟所劫,家产全部变卖尚不足赔偿,郁郁而没。震远镖局也因此倒闭。宇文雄多亏戴均照

顾,才幸免冻馁。后来宇文雄投入江海天门下,与尉迟炯化解了这段冤仇,尉迟炯赔偿镖局

预失,震远镖局才得重开。但尉迟炯那次也因入京办理此事,被江海天的叛徒叶凌风所卖,

途中被捕,打入大牢。后来惹出了极大风波,江海天、宇文雄先行入京,大闹天牢,才把尉

迟炯救了出来。那次劫牢,得戴均的帮忙也很是不少。(事详《风雷震九州》)

全逐流想起此人,心道:“师兄曾说此老古道热肠,不愧为前辈楷模。宇文雄也曾托我

问候他。我何不就去叨扰他,想来他不会嫌我麻烦他的。”

金逐流有宇文雄给他的地址,于是立即备办拜贴,去找戴均,到了戴家,只有大门紧

闭,金逐流敲了几次门,才见一个中年汉子出来,这人看了一看金逐流和他的那匹骏马,脸

上露出诧异之色,问道:“你找谁呀?”

金逐流递上拜帖,说道:“我是宇文雄的师叔,请问戴老前辈在不在家?”

金逐流的年纪比宇文雄小,那人听了更是吃惊,心里想道:“宇文雄哪里来的这个师

叔?”

金逐流笑道:“你不相信我是宇文雄的师叔吧?请让我进去向戴老前辈面陈一切,你就

明白了。”心想:“戴老前辈古道热肠,最为喜客。怎的他的家人对远道而来的客人却这么

冷淡,接了拜帖,也不请我进去?在门口站着,怎方便说话?”

心念未已,那人忽地将拜匣交回给金逐流,淡淡说道:“家父早已去世,阁下远道来

访,情谊可感,在下谨代先父拜谢。拜帖我可是不敢收了。”言罢一揖,竟是有送客之事。

金逐流大吃了一惊,说道:“戴老前辈几时死的?”

那汉子道:“家父逝世,已是一月有多。”

金逐流说道:“我受了江师兄之托,特来拜候令尊,宇文师侄也曾再三请我代为向令尊

致敬。不料他老人家己然仙逝。请容我到灵前行一个礼,代师兄师侄略尽心事。”

金逐流打出江海天的旗号,那汉子心里想道:“不管他是真是假,他如今是代江大侠行

礼,这却是难以推辞的了。”于是只好请金逐流进去,打定了主意:“宁可冒一冒给他窥探

虚实的危险,待他走后,再设法打听他的来历。”

金逐流走进灵堂,只见果然是有一个新漆的灵牌,大书“戴公宜之牌位”。“宜之”是

戴均的字,金逐流心想:“这可真是来得太不巧了,本以为可以找得一个居停主人的,谁知

如今却是来拜他的牌位。”

这汉子站在一旁答札,金逐流行过礼后,他仍然在一旁站立,不过改了个方向,脸朝着

门,摆出来的姿态,当然是要送客的意思了。金逐流却不理他,大马金刀的一屁股就坐在椅

上。

这汉子没法,只好坐下来和金逐流说话。互通姓名,金逐流这才知道他名叫戴谟,是戴

均的长子,他还有一个弟弟名叫戴酚,不在家中。

金逐流不待他盘问,自动的告诉了他自己的来历。戴谟听说他是金世遗的儿子,心里惊

疑不定,暗自想道:“金大侠遁迹海外,二十年来音况响绝,究竟有没有儿子,也无人知

道。怎知此人是不是假冒?”要知当时交通阻塞,金逐流与江海天师兄弟相认的事,消息尚

未传到北京。

戴谟又问了一些有关江海天和宇文雄的事情,有的金逐流知道,有的他却不知,因为他

在江家只是住了一天,所知的当然还没有戴谟之多了。

戴谟固然感到怀疑,金逐流也是觉得有点古怪,心里想道:“他的父亲死了,为何他却

好似并不怎样悲戚?按照常理,客人来吊丧,孝子总应该谈一谈死者的得病原由以及死者的

生前死后等等,但他这个孝子,却只顾盘问客人,虽说江湖中人不拘俗礼,却也未免太不依

礼了。”

在他们说话之时,灵堂后面隐隐有脚步的声息,声音极微,金逐流一听就知此人是轻功

甚高,他走出来是不愿意给客人发觉的。“何以他要在暗中窥探我呢?”金逐流心想。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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