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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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寻思着将那条早先荒废的小道,修缮一新倒也勉强可顶上这便道之名。接下来诸般事宜倒是异常的顺利,近几年的经营下来还为县衙中,着实添了个固定的进项。

哪里曾料,就在自己即将卸任之时,却出了这么档子要人命的灭门惨案。当闻听此等大案,县官顿时便觉得天要塌了!

而今摆在自己面前的诸般种种,更是容不得旁人质疑。这帮穷凶极恶之辈,还真是胆敢在凶案所发之地的不远处,驻守了一段时日后才按计行事的,那林中的痕迹便是再好不过的佐证。

见上首这位久久不曾开言。县官已然有些不安起来。该不是瞧出不妥来,眼前这位便要撂开手不管了?还是觉得案情委实太大,反倒也开始打退堂鼓,想要将此案退还回自己身上?

正在那旁座上的县官。显露焦急之色时,却见得皇甫靖略点了点头,直言又起一句:“既然不是那两户邻人所为。又有林中留下的痕迹,便可得知那伙凶犯应当不是本县的,多半却是外来之人。”

“有理。有理。”刚才还在暗中腹议良久,此时突然听得一番案情分析,却是来不及接应往下,也惟有以此二字,掩饰而过了。

倒是这旁的皇甫靖,好似并不曾发现下首那县官的敷衍,继续坦言往下:“原就是京畿境内。又时值年关在即,想必城中对于过往的行人。更是查实的甚严吧?”

“当然,正如大人所言一般,想我城中虽不敢言及绝无闪失,却也可当得严谨二字。凡过往车马、来人均是在城门处验明了……。”显得分外激动,但当说到此处时,更是一脸难堪的抬头望向这旁,不由怔了怔道:“大人之意,不会是要将此段时日来,所以途经本地的人等,皆查访一遍方能寻到那伙真凶的踪迹吧?”

要知道,这里可是京畿之地,莫说是平常时日里,就是漫漫冬季中也有不少行人、客商,要来回此处的。不往多了算,就是最近半间的过往的人数,只怕就能已千百而论的。又何况还有那等官宦人家也同样算入其中,这却是他一个小小的七品之职,敢轻易撼动半分,更是不敢提那盘问、寻访之词的。

见他为难,皇甫靖倒也不再追问过多,却是提议道:“这等灭门大案就是在那府衙之中,也是头等之事,若是不能在年关之前将凶犯缉舀到案,报了往上只怕……。”

余下之话,已是不用他再多言一句,那位又怎会不明。只是这事牵连甚大,却是不敢妄动,知府大人那一关怕是不好过,但也是得硬着头皮往上报。一想到此桩,更是不由得脑袋发蒙,脚发软。

观其眉头紧锁便知,心中定是不安有之,悔恨定是更甚。不免又提醒一句道:“如今就算是要将半月间,所有途经此处的外来之人皆查访上一遍,也是在所不惜。至于知府大人的怒气,反倒不必过于担忧,毕竟此刻想要及早了结此案的,并非是你刘知县一人。”

不错,这话着实说到了那旁县官的心里。的确如此,若说自己这个县官无能,不得在短期内破获此案。姑且不论自己这个官职是否得保,就是那府衙之中的几位,也多少有些牵连。

所以此刻那知府大人的恼怒再甚,只怕也会先全力协助县衙,将真凶缉舀到案才是正理。细细将事情首尾想透彻后,那位已是起身拱手告辞,就要出院门而去。却听得外头赶来报信的县衙捕头,附耳低语两句后,才转而退到门外一旁束手立定。

但见,那位原本已是跨过门槛的前脚,便是收了回来,再往内来急切与皇甫靖告诉道:“大人,案情好似有眉目了。”

说着已将刚才那焦急赶来报信之人的言语,又复述了一遍。原来那家被灭门家人中,却未少了两个尚未成年的孩子。说完此桩颇为有利线索后,那县官显然脚下也是轻快了不少,待再度告辞往外时,面色都缓和了些许。

待送了那位,转而回到主院正房中,皇甫靖也不由感叹一声:“好在如今得了一条要紧的线索,若非如此,只怕犹如大海捞针一般,更是再难缉凶归案了。”

“能谋划如此,已不是寻常莽夫做下的案子。再观其手段这般残忍,更是可见与那被灭门之家的仇怨有多深!若说不是寻仇来的,反倒不为人信,毕竟无仇无怨之辈,就是谋财害命,又哪里会……。”说着此处,玥娘已不愿再多回想,刚才在那诡异小树林中所见。

这旁的皇甫靖更是点头应道:“依常理而论,确实如此。若非寻仇而来,那也只能说明,那伙真凶必是心思缜密之辈。又或是为了混淆视听,才故意为之者,更绝非能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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