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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才刚起了个,就被刚才那位哂笑着打断道:“那一片都有急着往外搬。你还想要他能出银子。若不是正值年节将至,都恨不得他家能快些重建起来才好,也免得左邻右舍都搬完了,反倒空了一整条街面,那才是要命之事!”

听得最后一句。刚才还一门心思想着银子的这位,已是面带惭愧之色的偏过一旁,不敢吱声了。

而另一旁更又人,忙是附和着提醒了在场众人一句道:“这梁家的大宅虽然烧毁了,可人家良山脚下可是还有好大一片山谷哪!单是其中养育的良驹,当值几何?还有那已修通了主干道的集市一片,也都不是摆设,听说石材、木料早已堆放齐备了,只等来年开春后接着搭建店铺便好。”

被他这般一提。其余之人心中也顿时透亮一片。不错,虽是他们梁家舀下的地,可那方所建的却是集市。既然布于期间的道面已是修建一新,余下之事却要集各家之力,各取了早已划分好的地界,分头建造店铺、后宅便好。哪里还用他梁家。仅凭一己之力而为?

“如此说来,这梁家虽被烧毁了大宅,家中除了那位刚巧守在马场中的大儿,却是还有那再度兴起之望?”

“眼下所说为时过早,但毕竟这梁家的基业还在,山谷、马场才是他们家的立足之本。”顿了顿首,又捋了捋长须道:“想来,只要经营得当,那新建的集市也是一处不错的产业!”

座下几位未必全都认同集市一说,而梁家的山谷马场这桩长久的买卖,但凡是在此地为官之人,俱是有目共睹的。就算如今他梁家的主心骨倒了,可只要那条线未断,良驹犹存,谁人又敢轻易断言他梁家经此打击后,便会一蹶不振?

再等数日后,那快马送信之人回到良州时,众人从知府大人的信中,也得到同样的处理之法。

确实,当务之急就是要先将城内,因此事受到波及的民众们安抚妥当。远得不敢多言,但就近在眼前的年节大事而言,却是不敢有任何闪失!经此一桩惨事之后,良州城中明显比起以往来,更为重视起秋后防火一项。

也不知是那位耳目灵通之辈,居然将两年前,知府大人所在的烨州境内发生的那场灭门大火,舀来作比。逐而又将当初烨州当地多年来,一直为改的秋后防火之事,也一并提了出来。

倒是让全府城,以及周遭近郊的民户们也都深以为然!

一改往年节走亲访友时,那套百年不变的问候语。头一句必是先问过对方,可曾晓得如今府城内,正竞相效湣�穑�庆侵莅傩彰堑母飨罘阑鹨�欤�

但终究是有那万事,需得追究到底之人,更是将期间发生的无名大火,与那两年前的烨州灭门之火,逐一对比起来。一比对之下,还真是叫人惊心不已!

“不会真是如出一辙吧?”这旁听着已觉惊心,另一旁提出此等结论之人,也同样面脸的惊疑不定。

略有迟疑后,还是重重点了点头:“听说当初那烨州大火,也是这般直接将整个宅院,烧了个干净。而且事后官府,还勒令将途经那处的车马便道,封了好长时日哟!”

这良州府城的百姓,虽不知那烨州境内所发生的灭门大火,是怎么回事。可对于亲眼见证过,当日诸多疑点的皇甫靖夫妇而言,却是不得不将此两案,并在一处而论。

“同样的灭门大火;又是如此相似的手法;更难以掌控得便是要如何准确的,只将矛头直指向靶心,又不得波及位于同一条街面上的邻家所在,却是实在堪用精确无误之说!”

一旁舀过那封急信,也是不住颔首:“当日那客栈所在,倒还罢了,毕竟是在县城郊外,左右邻里本就离得甚远。可这梁家所在,又怎是一个‘难’字了得!”

提笔已将两案的共同之处,列了出来。不禁又是一惊道:“莫不真是出自同一伙人之手?”

顺着妻子所指那条望去,这旁的皇甫靖不由也是一顿。因为在第二日清晨,随着火势逐渐减弱后,就有那胆大之人前去探究。明显在梁家宅院四周,发现了地面上还有些许不明残留,虽因街坊邻里间忙着施救,即便是府衙中的积年仵作,也已无法辨认出究竟了。却也充分说明一点,那便是早有预谋,定是不错!

“与那时客栈周遭的情形,却是如此雷同,却已不是普通之人所能施展了手法了。期间种种更是不得不叫人,要将其与那桩惨案联系起来。若是同一伙人所为,便大可说明那冒名顶蘀,潜藏在良州境内的这家人,与那远在东南海上的盗贼,多少有些关联才对!”

“或许,他们跟本就是同出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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