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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一时间,屋内陷入一片寂静之中,落针可闻。

半响后,才听得玥娘低声试问了一句道:“或许是与父亲当年任过的御史一职有关。若非如此,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何事,能吃罪这般可怕的势力,要对我们一家下此毒手!”

“但父亲当时早已离了都察院,而是在南方任上……。”说道这里,诸葛皓也已是回过味来,刚才胞妹之言,确实颇为合理。因为当年父亲突然被连降数级,并被调任千里之外,皆是如此突然,让人应接不暇,又怎会没有内情。

若真是这般,那调往南方任职一事,便是最好的伪装,是朝廷为了暗中行事便利,才特意如此安排的,也是未尝不可之事!

有些一想后,三人的目光再度集中在刚才的示意图上。就见诸葛皓已是接过笔,重重将老族长的名字圈了起来:“关键之处,就在当年尾随在后的他家小儿子身上,看来此事还需得舀了人来,仔细审上一审,方能解开当年谜团!”

得此一言,对面的皇甫靖忙是颔首附和道:“只怕还得请了我那此刻,就在都察院中任职的二舅父前来助阵一二,才得事半功倍!”

☆、第三百二十六章另有真相

两边?nbsp; 两边同时进行,倒是毫不耽搁,第二日以命人去京郊那处庄子上擒了人回衙门。此案毕竟牵涉到当年谋害朝廷命官一事,当堂审理又恐不妥,待到另一边二舅父到来后问过后,便就此决定索性改在一处偏厅会审,更为适宜。

厅堂上,身为顺天府主官的皇甫靖座在正中,而特意被请来的都察院左都御史,则隐在隔屏之后。除了跟随知府大人,一路任职至今的牛师爷,与那旁同样是一身常服的诸葛皓,整个偏厅内更无多余之人。就连分列两旁的衙役,也比起往日府衙正堂上的少了大半。

被绑来之人,才一跪倒在地就忙不迭的磕头,哭喊有冤。听得上面惊堂木一响,才停住了惺惺作态,稍稍抬头来瞧。只这匆匆一眼便就愣了,那上面所坐之人正是新任顺天知府,大将军家的四爷,又是自家族中堂侄女婿皇甫靖。而那一旁在座之人,更是熟悉非常,本就是族中堂侄诸葛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似自家与这位两位贵人,都未曾有过仇怨,如何要查人舀了自己来此……!’慢慢挺直了身子,不由自主抬起头,大胆望向了过来。

还不及愕然片刻,又听得上面知府大人厉声问道:“下跪之人可知有罪?”

“有罪?何罪…小人不知,还请大人明示。”刚才的错愕已在此刻清醒了大半,心中满是苦涩。这到底是怎么档子事呀?自问这许多年来,一直与承袭了爵位的那位偏房庶子并无来往,又怎会……莫不是当年自家父亲授意。那位暗中夺下了爵位所致?

虽是不明,究竟是何事连累,才使得自己只身被绑堂前。但隐隐之中还是有一丝惊恐,毕竟如今堂上偏座上的这位。才是诸葛家正儿八经的嫡系子孙。当年若不是父亲一时不甘。动了旁的心思,顺势推了那位承袭了爵位,恐怕也不会有此一难吧?

正当他心底各种计较反复之时,猛然听得一旁又有人犯被带上堂来的响动。怎么还真有人证不成,难道真是当年之事被牵连了?待其再侧目看向过来之时,顿时只觉得眼冒金星,瞠目结舌!

怎么可能,她怎么敢!来人正是那年前,曾向自己讨要过银两的赵林氏。确实是当年事发了。不过却并非是父亲之故,而是暗中指使这妇人,教唆其取而代之之法。更是几次三番暗示她斩草除根……。

此刻想来,额间已瞬时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时值腊月本就是寒意逼人,再瞥见一旁跪倒之人,也同样是满面的小心,一阵莫名凉意更是直透脚底。

“大人,小人有……有罪。”已知此时再多狡辩也是枉然,倒不如小心应答,将实情和盘托出反倒更有一线生机,也未尝可知。埋头就是连着磕起头来。

而一旁的林五娘也早有准备,原本这事自家想全身而退。凭借的就是寻上门来,讲述当年真相。而昨日与东家两兄妹见面之际,也已是考虑再三的。就算不上门卖了这天大的消息与东家知道,自家这般的辛苦度日,自己又怎能抗得几日?倒不如。索性豁了出去。奋力一搏或许还能舀了银子,舒舒服服的过上几年。

下定了决心。更是义无反顾与昔日的对头柴火贵,回京求上门去卖了消息与东家。如今再看这始作俑者却是分外的利索,不等上面知府大人多问两句,一见自己到案便直接认罪了,也不由得啧啧称奇!

这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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