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 (第1/4页)

片刻之后,太医匆忙进来“奴才给雍亲王福晋请安。”

“免”齐珞指了一下床上躺着的弘时“你去瞧瞧,弘时为何发热不醒?是不是昨夜着了凉?”宋氏带着几名格格站到齐珞身后,只有耿氏还跪在屋子中间,尤为的突出。太医低头,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便将屋中的状况摸个大概,雍亲王庶长子养在格格身边,满京城没有不知晓的,来到床前,手搭在弘时的手腕处,摸脉半饷,更是心下明了,想到康熙所赐的贤良淑德,太医轻舒一口气,起身来到齐珞近前,躬身行礼“弘时阿哥昨夜确实着了凉,因此发热,奴才开几幅汤药,修养几日必会好转,只是。。。。”

“只是什么?”齐珞挑了挑眉,太医面露为难之色,压低声音到“弘时阿哥身子有几分虚,伤了肾水还是要仔细保养才是,弘时阿哥身子火气旺,可多饮凉茶败火,红袖添香虽是美事,还是要节制为好。”耿氏听后身子发软,瘫坐在地上,抬头想要喊冤,齐珞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将她欲说的话封到了嘴中。

齐珞白玉般的手搭在楠木的圆桌上,无名指上带着的紫钻戒指在烛光的映衬下发出妖艳神秘的光亮,耀人双目“太医所言,我晓得了,弘时手不释卷,偏爱贪晚温书,除了上书房的功课,王爷有亲自请了几个饱学之士教导他,我也曾劝过他要仔细身子,可不有那句话嘛,慈母多败儿,王爷对他寄望颇深,我也只能在吃穿上多注意一些,昨夜起了夜风,他贪晚温书着了凉,太医,你是这么诊治的吧。”

太医抬头,齐珞沉静如夜泉一般清澈的双眸。虽兴不起一丝波澜,但却让人不免沉醉其中,不忍为违其心意,不自觉的点头“确如福晋所言,弘时阿哥温书时着了凉。”

齐珞嘴角绽放出如月光般轻柔的笑意“真是辛苦太医走这一趟,下去给弘时开药房吧,若是要用好药材,你尽管说就是了,若是王府短缺,我可以进宫求皇阿玛恩赏,一定要让弘时的身子好转起来,如何也不能留下暗疾。”

“谨遵福晋吩咐。”太医行礼后退了出去,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能执掌用亲王府之人,果然不是简单的,丝毫不敢大意,太医少做深思,提起早已准备妥当的笔墨写下方子,吹干后递给高全,董了董耳朵,听见室内毫无声响,连赏钱都顾不得要,快步出了用亲王府,等离得老远时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等到太医走后,汤药已经煎好端上来,齐珞用眼神示意弘时的奶娘服侍用药,耿氏才如梦方醒,由于跪得时辰不短,膝盖麻木酸胀,但她也顾不得,跪爬到齐珞身前,哀求到“福晋,婢妾确实不知情,蒙您看重,弘时阿哥从小养在婢妾身边,婢妾带他如亲生,丝毫不敢大意,没曾想,没成想那个贱婢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勾搭坏了弘时,婢妾是冤枉啊,婢妾。。。”

耿氏的哭声越来越大,床上的弘时紧闭双目喝药,迷糊的轻言“吵死了,哪个奴婢这么吵闹?”

“住嘴。”齐珞轻喝,起身再次来到床前,仔细的瞧了瞧弘时,轻声吩咐弘时的嬷嬷“你可要好生伺候着,若是弘时再着了凉加重病情,你就主动去领板子吧。”嬷嬷郑重的点头“请福晋放心,奴婢醒的。”

齐珞头也没回留下一句“你们随我来。”转身出了内室,众人连忙跟随,耿氏颤颤巍巍的起身,双腿又软又麻,不听使唤,狠狠的锤了两下,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齐珞不想将弘时的事情带入到自己的院落,进了浩松院的小客厅,落座后紫英端上茶水,轻声到“按您的吩咐,奴婢已经将话交代明白,奴婢们不会乱言主子是非,只是弘时阿哥屋里的姑娘。。。”

“宋侧福晋,你一向沉稳知礼,伺候弘时之人该如何处置?”齐珞轻揉了一下额头,在庄亲王府饮得陈年梅花酿酒意上涌,使得她脸颊微红,更增添了几许慵懒媚态。

宋氏垂下眼帘,恭敬的回道“那贱婢不晓得轻重,勾引弘时胡为,妾认为应直接杖毙以儆效尤。”

齐珞楞了一下,心中泛起一丝的不忍,若不是弘时贪新鲜又怎么会如此?只是若将她留下,总是个麻烦,咬咬牙“就依宋侧福晋所言。”在袍袖中,齐珞攥紧拳头,在清朝最不值钱的恐怕就是奴才的命。

“耿格格,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才好?”耿氏再次跪在齐珞面前,听闻这句话,连连磕头道“婢妾识人不清,请福晋恕罪。”砰砰的磕头声,每一下都显得那么用力,只要一想到秦嬷嬷的病,以及舞曦在王府的孤立无援,齐珞就不会心软,既然她敢出手,那她就要承受代价,也明白耿氏可能也是炮仗,可若没有这份心思,也不见得会被利用,身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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