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页)

一想到那被自己折腾坏了的几对水袖,白念柔就怨念了,“琴姨到是很仔细地教了我,后面就是我自己单独练习了,偶尔我会去趟别墅请琴姨指导一下。你也知道,琴姨再怎么说也是宇文世家的二夫人,我不想琴姨为了我过多地抛头露脸,豪门规矩多,我不想琴姨难做。至于我的舞蹈……哎,两天之后见分晓,是驴是马都那样了。”

见白念柔的语气郁闷,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宫暖纱尖着声音笑道,“念柔,你也太不自信了,‘白念柔’是谁?娱乐圈千年难遇的全才,品性、模样一等一的不说,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据我的小道消息说,这全依赖了‘白念柔’母亲从小的精心、严格培养,这才炼就了她偶像加实力的完美组合啊。”

不提颜曼彤还好,宫暖纱一提到颜曼彤,白念柔心里就不舒服了,纱纱的消息不会错,按照她的说法,那颜曼彤对“白念柔”的培养应该是很上心,也很谨慎,而且还很全面,这样的话,颜曼彤就应该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在事件的把握上有着运筹帷幄的大气才对,为什么……会酗酒,而且,还在大庭广众之下。

白念柔纠结了,先前听颜曼彤抱怨对宇文世家的不满,她也应该是个爱面子的人,怎么会做出这么有损面子的事?

摇了摇头,她不想再继续纠结下去,生活费她已经给了,颜曼彤呆不了几天了。

“丁冬”。

她还在发呆,电梯大门已经打开,看着门外熟悉的走廊,她咬着唇,慢慢走了出去。

站在房门前,她犹豫地抬手,右手举到半空便踌躇停下,捻了捻手指,她硬着头皮按下了门铃。以一个“客人”的身份回到这里,她的心里有着深深的失落,倔强地咬着唇,她左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戴在右手小拇指上的尾戒。

这是她的习惯,每当心里不安的时候就会伸手去摸尾戒,以前的那枚尾戒还是她与左晨书在江南游玩的时候买的,是一对儿。不过,左晨书的那枚尾戒被他当做项链挂坠戴在了脖子上,而属于安语蕊的那一枚则随着她的消失而成了遗物。她现在戴的这枚,是她特意找金匠订做的,仿造以前的那枚,只是把暗淡的墨绿色猫眼石换成了耀眼的玫瑰红。

这一世,她要活得张扬,不再像以前那样小心翼翼!

“念柔,纱纱。”左晨书笑着把两人迎进了门。

白念柔站在大门处,朝里张望了一眼,入眼尽是淡淡的米白色,这是她喜欢的颜色,拿到新房钥匙的时候,左晨书就神秘地告诉她,装修的事他全包了,而三个月后,她蒙着双眼被左晨书带到这里,扯下手帕,看到这样的景象时,幸福地流下了眼泪。左晨书总是温柔而又细心地照顾着她,带着浓浓的爱,深深的恋,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一直陪在她身边,从未离开。

而现在,这里……同以前一样。

使劲眨了眨眼,白念柔转着眼珠,努力憋回眼眶里的眼泪,浅笑道,“我们是不是来早了?”

“时间刚刚好。”蔺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解下围裙迎上了两人,“还愣着干嘛,快进来。”

几人绕过客厅,径直走到了卧室,与客厅的整洁不同,卧室里稍显凌乱,几个大纸箱杂乱地堆在地上,衣柜的门也全都被打开。

“我正在整理语儿的衣物,我想把它们全带回去。念柔,纱纱,你们看看有什么想留下做个纪念的就拿去吧,语儿的心思一直在工作上,没几个朋友。最后有你们陪在她身边,她……一定很安心。蔺姨自私地想要你们永远记住她,别……忘了她。”

说到最后,蔺妍的声音又沙哑地低沉了下去,眼角泛起了泪光。

左晨书见状,将手轻轻搭在蔺妍的肩上,柔声安慰道,“蔺姨,你看你,又这样了,语儿知道了会不开心的。我们不会忘了她,永远不会。”

白念柔和宫暖纱忙不迭地点头

蔺妍擦着眼角挤出笑容道,“语儿是快乐的孩子,我也应该快乐。来,我们一起收拾吧。”

几人或坐在地上,或坐在床边仔细整理着。白念柔趴在身边的纸箱上,脑袋朝里翻了半天,找出一本像册,抿嘴笑了。像册是很普通的正方形,封面已经有些破损,曾经鲜艳的颜色也黯淡了不少,看上去有些年月了。这是她第一本像册,记录了她十岁以前的足迹,翻开像册,她甜腻腻地笑了,那是襁褓中的她,那是第一次自己走路时的她,那是第一次自己梳头的她……

这些小时侯的画面记忆虽然模糊,但在她心里却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每次在外面觉得累的时候,她就会缩在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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