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页)

“我们确实有把握他就是我们的那个凶手吗?”过了一会儿我问。

“对任何事,我们永远都不能说有把握,”欧文答道,“我很不赞同韦德坎德乐观主义。他认定我们这位嫌疑人就是罪犯了,这是其一;另一方面,他认为如果我们继续施压,他很快就会垮下来的。我承认,供词详尽的话会大大方便我们的任务,但我并不抱任何幻想。我们追踪的这个罪犯多次表现出他的机灵和智慧。他想必知道,我们要使他无言以对,就必须在能向他提出指控之前,拿出他每一次作案的证据,尤其是要能说明每次作案的手法。否则,怎么来解释‘斯廷法利斯湖怪鸟’一案中沙利文三兄弟能飞起来这种无法置信的事呢?难道罪犯是从云层里钻出来的吗?还有,怎么解释‘厄律曼托斯山的野猪’案,其中看不出有犯罪分子介入的任何行迹?甚至要加以证明都难啊!其他一些事就不提了,都不可思议啊……”

“这方面您一点也没发现什么吗?”

欧文故作谦虚,摆摆手。

“几个小问题而已,零零星星的,但要拨开迷雾还没任何足够确切的东西。”

他合上眼睛,手指按住脑门,好像是要托住他那承载着整个谜团、已经不堪重负的脑袋。随后他突然开口,换了个口气说道:

“我们就别抱怨了,今天的信息还真不少。再说我对自己也非常满意,因为我成功地从理查森太太嘴里挖出不少意外的情况呢!”

“我注意到了。以前您并不知道理查森沉湎于鸦片,是吗?”

“是的,不过我本来也会很快就知道的。另一方面,我也意外地得到证实,她并不知道自己丈夫的另一种活动……这种活动导致他去鼓捣一些工程,比如将整整一层楼推掉。这些都同样的离奇古怪……”

虽然这时我开足了脑筋,可我还是彬彬有礼地问道:

“欧文,您把这个问题给我点拨点拨,我将感激不尽呢。”

“只要我还无法肯定,我就点拨不了。我对您是太了解了,阿喀琉斯,还不知道您会揶揄我取乐呢!想不到啊,我的理论证'炫书3…U…W…W'明是错了!为了让我这摊子'炫'事有把握,我还得查'书'证几个情况,都是例行'书'常规的。也许我会托付给韦德坎德去办。他比我能干,一定会挖出几个理查森上校的老朋友,而且会更有耐心,去从对上校的回忆中淘出一些东西来。”

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再坚持也无用,但在十多年的共同办案时光中,我始终没能习惯他这种滑头的寻开心,愣是让我一团雾水,而且托辞也几乎是一成不变。我有点恼火,不再吭声了。直到我们在火车车厢中安顿下来,我才问他,理查森太太的陈述是不是给整个谜团带来了光明,一种真正是新的光明。

“这是毫无疑问的,即使这光明尚不十分明朗。显然,赫拉克勒斯的出生是整个案子的关键因素。无论怎样,他是故事中的主角,不管大家愿意不愿意。是他,或者大家认为是他,在从事这十二功绩,行动敏捷而有力……这又使我想到另一个奇怪的细节了,阿喀琉斯,是关于书板的。您还记得理查森太太的女婿,那个迈克尔·诺韦洛的陈述吗?是他使我们注意到书板摆放的变化。但可惜,他知道的并不比其他人更确切,不能确实告诉我们是哪些书板是被翻过来的。然而有一点看来可以肯定,它们的数量是九块。但迄今为止,我们数得出来的罪案只有八件,或者说是八件功绩吧。”

“我们是不是错过哪件功绩了呢?”

“这有可能……但另一方面,如果我们以传说作为参照,那么直到现在,罪犯似乎都是严格遵守着完成这些功绩的先后顺序的。”

“那么您的结论是什么呢?”

“没有任何结论,除了觉得奇怪。所以我们要做的,只有等着下一桩案子发生。”

“您不是当真的吧?”

“可惜,是当真的。”

“这第九件功绩又是什么呢?”

“拿到阿玛宗人女王希波吕忒的腰带,”欧文不慌不忙地说,“然而必须知道,为了完成这个任务,伟大的赫拉克勒斯毫不犹豫就杀死了这个阿玛宗人。”

“杀死阿玛宗人 ?'炫书…3uww'”我沉思着又说了一句,“这种事恐怕可以用到任何一个骑士身上。”

“不错,但还是有所偏爱的,针对的是女性,”欧文明确说,“可惜,这方面我们现在还一点把握也没有,因为正如我讲过的顺序问题,这些功绩的先后可能已给搞乱了。所以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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