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下药 与她虞窈月算哪门子夫妻? (第2/2页)

,顾敛之一改先前没个正形儿的做派,换了身浮光锦缎裁成的襕衫,举手抬足间袖袍盈风,瞧着倒有几分书生气。

虞窈月偷偷躲在窗牖后看,眼睛亮亮的,笑得像是偷了蜜似得甜。

还未出门,就见这小贼翘首以盼,顾敛之暗地挑眉,心中暗忖,原来是喜欢他穿成这幅打扮。

少顷弘文馆的书吏来请,顾敛之正大光明地出了含凉殿,可没走几步,转念一想,月儿也有好些时日不曾出去了。

是以顾敛之去而复返,行至廊庑下,透过支摘窗却是不曾看见她人影。

待他踅身步入内室,才看见她坐在绣凳上聚精会神地做着女红。

瞧着像是在绣衣裳,莫不是她见了自个穿着地那身襕衫觉得好看,特意又寻了身好料子,要亲自替他做一件?

只是依稀记得月儿她并不擅女红,也罢也罢,即便是针脚粗鄙些也无妨,左右旁人想要穿娘子亲手做得衣裳还没有呢。

忽然清风卷地,顾敛之笑得眉目开怀,“这是给我做的?”

冷不丁背后传来声响,吓得本就不熟练的虞窈月针脚一歪,扎进细皮嫩肉的青葱笋指上,转眼间就冒出沁红的血珠。

见她伤了手,顾敛之悄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握住她冰凉的手,将那根手指含进自己口中,舌头绕着指尖细细舔舐。

粗糙的舌头来回撩弄吮吸,本就破了个针眼的伤口又酥又痒,酸疼之余又生出一股别样的快感滑进心里。

瞥见那抹紫色云鹤花锦的布料,鬼使神差的叫他生出几分挫败之感。

穿金着紫的,想来也只有王孙贵胄,难怪要躲在这光线昏暗之处偷偷摸摸做衣裳,原来还想着她那好夫君。

眼下除了她虞窈月,旁人都只将他认作宣王,到底是她这为人妻室的最是贤淑端庄,一壁同他虚与委蛇,一壁暗暗念着下落不明的夫君。

思及此,顾敛之微蹙的眉头藏着股狠戾,先前的清冷克制混入几分恣睢肆意,对着那截手指就是一咬。

“痛痛痛!”原先目光游离在外的虞窈月彻底醒了神,下意识地挣脱开,横眉睇他,“你是属狗的吗?”

顾敛之并不作声,若是虞窈月盯着他细瞧,定会发现他眼底一痕幽暗的落寞转瞬即逝。

他也不做解释,旋即转身离开,一脸的潇洒不屑下掩盖不住他的无名怒火。

若是再在此处待下去,顾敛之当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是以,弘文馆的书吏在含凉殿门口等得伸长了脖子,总算是瞥见宣王的衣角,再一抬眼便是他黑沉沉的一张脸。

先前见王爷还是兴致高涨的折返回去说时要请王妃同去,眼下却是这幅脸色,莫不是二人发生了口角不成?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