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他们聊八卦聊得很爽快,以致没有察觉备餐室门外还站了其他人,而且还是当事人!

本欲进入的席之娴绷着一张冷凝的脸孔,旋踵离开。

流言传归传,她从没亲耳听过,或许能当作没那回事,但是今天她却清清楚楚的听见了,而且还是出自松鹤园的员工口中,那陡升的难堪、受伤、愤怒……种种感觉排山倒海而来,几乎将她淹没。

其实她早有准备,要到一个新环境得面对旧员工们的排外心理,不过她认为那只是暂时的,只要相处过一段时间,就能熟悉了解。

虽然她在公事上会有所要求,但私底下也不排斥和员工们打成一片,可她进来松鹤固有一段时间了,在管理上总是觉得很有阻碍,那种被孤立的感觉并没有随着时间而减少,反而变本加厉。

难道,就是因为那些加诸在她身上的猜测和负面形象,所以造成她在管理上的困难?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是否应该好好做个取舍?

毕竟工作才是她目前的重心,跳槽到松鹤园,有许多双眼睛等着看她的表现,她不能让别人笑话!

夜晚,高跟鞋在柏油路面踩出喀喀声响,身旁传来的喇叭声像是配合她节奏似的轻鸣着,虽然听得出刻意收敛,但持续不断就令人不堪其扰了。

高跟鞋停下脚步,霍地一旋,转向一旁的汽车窗口低声咆吼:“谭加达!很晚了,你不要再叭了!”

她真怕被人从窗户兜头淋下一盆污水,他有车顶能遮,她可没有!

“那你上车。”坐在驾驶座上的谭加达立刻乘机讲条件。

“我说过,从今天起,我会自己回家。”她咬牙,却耐着性子说道。

她的修养并没有好到听见难听的批评还能够泰然面对、轻松释怀,她无法不介意,心情也无法不低落,她一整天都处于火山即将爆发的状态,但她知道自己只能压抑,否则情况会一发不可收拾。

可面对他,不知为什么,她下意识的不想压抑,脾气就像达到沸点的水,咕噜噜的滚着,快要冒出安全范围。

“你没有交通工具,怎么回家?”相较于她的浮躁,他显得气定神闲许多,只是心里很纳闷,不晓得她是搭错了哪根神经线,本来都好好的,甚至今天也是由他接她来上班的,但到了晚上下班却突然不肯让他送?

“我叫计程车回家。”她没多想地答。

现在虽然很晚了,没有大众运输可搭,只能叫计程车,不过没关系,过两天她的车子就可以修好牵回了。

“那跟坐我的车有什么不同?”他觉得莫名其妙,既然一样都是搭车,为什么宁可坐陌生人的计程车,也不愿坐熟人的自用车?

她环起胸,冷然地说:“当然不同,驾驶人不同。”

谭加达一阵语塞,未几,立刻反应过来。“我得罪你了吗?”

天地良心,他讨好她都来不及了,应该不至于惹她生气吧?

“没有。”她撇嘴道,别开头。

隔空对话不好沟通,他焦急的下了车,绕过车头来到她面前。

“既然没有,那是为什么?”

她随即又把头别向了另一边,红唇愠恼的抿成了一直线,像蚌壳一样紧,把那些不堪的流言闷在嘴里,把想一股脑倾倒的委屈闷在嘴里,把想要爆发的怒意闷在嘴里。

“你说话呀!”他紧扣住她的肩膀,沉重气息直逼到她脸庞。

“放手!你不要拉拉扯扯的啦!”她像被烙铁烫着似的赶紧将他的手挥开,咚咚咚的倒退三大步,就怕又落人话柄。“没有为什么,只是我认为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他嗓音低哑地问:“我还不够保持距离吗?”若非他克制,若非对她的尊重与耐性,他早就想一亲芳泽了,而不是到现在还像乌龟行进似的慢慢来。

听出他言下之意,这回倒换席之娴语塞了,但为了不被他说服,她连忙找出事由以壮声势。

“当然不够啊!我们本来就是同事、是工作伙伴,所以交集应该仅止于工作上的事,现在的状况已经是超过界线了。”她应该要坚决一点,阻止他越界才对。

谭加达也环起胸来,眯起眼睨看她。

态度会忽然改变这么多,一定有问题!

“同事、工作伙伴也可以成为好朋友,甚至公司里还有夫妻档,有什么必要非拉开距离不可?”好不容易才拉近的距离,他怎么甘心又退回原地?

“因为流言把我说得很难听,已经对我造成很大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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