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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乐乐单纯地应了声,小手有意无意地玩弄着她的长发辫,在指间绕啊绕的,这是她思考时的惯有动作。

的确啦,园艺这种事多少要有点天分,而且她也很高兴能有个发挥的地方。

“呃?”正当她想开口应允的时候,手里却突地一空,在手中转啊转的发辫,竟然到了项桀的掌中。

项桀握住她的发辫,发尾在他的掌心扫了扫,柔柔软软的,没有半点人工发胶的硬感。

乐乐傻怔地看着他的动作,心里质疑着,他跟她……没那么熟吧?

这也就算了,他竟握着发尾,环住拳头转啊转的,将她一头长发辫,缠在他的大掌上,然后下了个结论……

“你的头发,真长。”而且发质真好,让他有个冲动,想解开那束发辫,感受黑发滑过指间的感觉。

“呃……多谢赞美。”是该说声谢谢,对吧?乐乐自己质疑着。

“好吧,那就这样了。”项桀一把松开她的发,表情自然得像是没发生刚才那等亲匿的事。

就这样?!

那是怎样?

乐乐发现,她似乎太少与人接触,无法适应眼前的男人跳跃式的说话逻辑与行为,她觉得自己像个小白痴。

“明天一早,你就来找我报到,我们一起来想想办法,看看要怎么处理那些杂草。”项桀习惯式地发号施令,像是天生的王者,早已习惯他人的服从。

乐乐的大眼眯成一条线。

这男人……怎么好像把她当成自己请来的长工一样?还找他报到咧!

且不论这个人的态度有问题,就冲着她全身的鸡皮疙瘩,她就觉得自己应该离他远一点才好。

她努力地想着该用什么合理的借口,拒绝这个吃力又不讨好的要求——真的是“要求”,而不是“请求”。

如果他的口气再好一点,她可能就会同意,但是他的态度实在太差,她决定要坚定地拒绝他。

只是,她才想要开口,锐利的目光就在她粉嫩的脸儿上打转,来回巡视多次,乐乐就像置身于极地气候,勇气瞬间冻结,身子不争气地抖啊抖。

“怎么?有问题吗?”项桀的眸子锁着她,直到她畏缩地低下头,所有妄想要拒绝他的念头全都烟消云散。

呜呜,真是不公平啊!

明明就是很阳光的一张脸,却偏偏像是她的克星,被他那么一瞧,她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简单吐出的几个字,就是绝对的命令,不容许旁人拒绝,而乐乐这少根筋的家伙,也不知道是怎样,看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吭都不敢吭一声。

“怎么不说话,不想来?说要帮忙的可是你喔?”项桀提醒道,进一步逼问,退后一步低头望着她,表情有着吓人的气势。

乐乐的腮帮子鼓得更高,活像塞了满嘴葵花子的黄金鼠,那种寒毛直竖的感觉再度出现。

老天,他也真是高大,这样看着他,她的颈子好酸,她只能低头,是在忏悔,也是在低声咒骂自己的多事。

谁教她没事自己送到人家门前去,这叫“自找死路”,怨不得人。

乐乐缩缩脖子,小脸已经懊恼地垂到胸口。

原本只想找个人聊聊天、解解闷,这下摸鱼摸到大白鲨,也只能怪自己了。

“好……那、那就交给我吧!”她吞吞吐吐地回答,耸了耸肩,到这时候才肯认命。

“好吧,那就这样了,明天七点,知道了吗?”

乐乐还在心里嚷着不平,高大的身躯已经迈步往外头走去,甚至不给她抗辩的机会。

乐乐畏缩了一下,脸色发白。

七、七点?!

她的眼睛瞠得老大,一脸错愕,她已经很久没这么早起床了。

她用力咬着红唇,满脸的怨怼,心里的抗议像泡泡一样,哔哔啵啵的接连冒出来。

呜呜,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这男人怎么这么霸道啊?!

第二章

刺耳的门铃声,直刺入陶乐乐的耳膜,像针般扎着,让她猛地从床上跳起,啪地一声,正面朝地。

“噢……痛痛痛痛!”乐乐捂着鼻子坐直了身子,蹲在地上,她抚额哀叫,疼得小脸全皱在一块了。

只是,她的哀号并没有传到“施虐者”的耳里,门铃仍不停地响着,乐乐只能踉踉跄跄地跌撞到门口,捂着鼻子喊着。“别按啦!耳朵都要聋了。”

睡得糊里糊涂的陶乐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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