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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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瞧出她的意图,安玥仰脸瞪着她,冷冷的恐吓道:“本宫是宠你,但你也莫要太得寸进尺了,否则后悔晚矣。”

容卿抿唇笑笑,扯过他双手,高举至头顶,绑缚到床头柱上,又用力拉开他双腿,绑到了对面的两只床脚上,完了拍拍手,在大殿内来回巡视了一圈,最后选中了多宝阁旁青花瓷瓶里斜插的一根孔雀翎,取出来叼在了嘴上。

除了挥之不去的噩梦外,安玥最怕的便是痒,一见她手里的物事,当即脸色惨白,尖叫道:“滚开,你若是敢碰本宫一下,本宫就诛你容家九族,挖你容家祖坟,让你母亲容郁有冤不得申,含恨九泉死不能瞑目。”

不过是拿了根增加情/趣的孔雀翎罢了,没想到他会如此激动,容卿连忙将其放回原处,又跳到床上去,解开了绑缚住他手脚的布条,赔笑道:“同您闹着玩呢,既然殿下不喜欢,那我不做了便是,您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容容可就罪过了。”

安玥惊魂未定,狠狠的拽了她一脚:“若再有下次……”

“保证不会有下次。”容卿忙不迭的举手发誓。

见他脸色缓和下来,容卿便服侍他躺回床上,拉扯被子的时候,发现他下/身仍旧矗立着,半点疲软的迹象都没,她睨着他,轻笑道:“殿下口是心非呢。”

解释便是掩饰,安玥索性闭眼,想着睡着了欲/望自然也就纾解了,却不料容卿舔着脸皮凑过来,开始细细的啃咬自己的唇瓣,力道依然如替自己揉捏额头般,适宜的让人沉溺,不觉间已被她侵入唇齿间,轻佻的舌搅动起一波又一波风浪。

只是这也罢了,她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先是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游移,不时的拨弄两只娇嫩的樱果,一路攻城略地,却偏偏不直捣黄龙,酸麻在脊背四肢处一点点聚拢,呈旋涡状将他搅进去,却在关键时刻寻不到出口,迷糊间听的她诱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求我。”

“求你?不,我安玥从未求过人,以后也绝不会求人。”脑子里这般想着,身体却早已屈服,奔腾的欲/望在身体里叫嚣,他听见了自己沙哑着嗓音哀求道:“求求你,给我吧。”

容卿跪坐到他身上,对准那坚硬之物坐了下去,九浅一深,九深一浅,使出浑身解数,把安玥伺候的神魂天外,只觉浑身如同置身于温泉中,舒服的连脚趾都伸直了,而高/潮降临那刻,他浑身抽搐不止,浑浑噩噩间觉得便是这般死了也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爬过,只剩下肉沫了。

预料到今个的早朝不可避免的会涉及到路沈两家的这桩案子,安玥帝卿的心情想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众大臣惟恐行错差池惹来祸端,离上朝还有大半个时辰的时候,就早早聚集到金銮殿外。

卯时正,侯在乾清宫外的宫侍们端着脸盆毛巾一涌而入,众大臣揣摩着想必是殿下起身了,于是俱都停止了交谈,各自按照循序站好,只等侍书公子公子出来唱和,便进到金銮殿去。

屏息静气的等待到卯时三刻,乾清宫的正门被“砰”的一声踹开,接着一个身穿粉色绸袄水绿衫裙的女子从台阶上咕噜咕噜滚下来,摔趴到坚硬的汉白玉地砖上,一身黑袍的安玥帝卿走了出来,身后跟了两个端着水盆的宫侍,他扬了扬手,冷冷的吩咐道:“泼!”

满满两盆水浇下去,这女子顿时变成落汤鸡,冬日清晨寒气郁积,眨眼功夫头发眉毛便结了一层冰,那女子却丝毫不惧怕,脸上挂着淡定和悦的笑容,懒洋洋的斜靠在那里,仿佛受惩罚的是别人,她只是坐着小轿路过此地的一个看客。

“跪好!”安玥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好好在这里反省下,待本宫下朝后,再来收拾你。”

既是这般说,便没有性命之忧了,众人刚替她舒了口气,却听到她不怕死的嘟囔道:“殿下要打要骂只管来便是了,容容不觉有错,纵使跪死在这里,也反省不出什么。”

安玥拢在袍袖里的双手握紧,脸色更是黑的堪比锅底,侍书瞥了容卿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上来圆场道:“容容姑娘刚醒来脑子还不清醒,让她在这里冻一冻,指不定回头就明白自己的错处了。殿下,时辰不早了,该上朝了,大臣们都在那边等着呢。”

他将头转向金銮殿,吓的那些静看好戏的大臣们连忙低垂敛目站好,侍书忙清了清嗓子,高声道:“上朝!”

安玥在床/事上向来霸道,从不容许自己处于劣势,然昨夜容卿竟敢趁他酒醉胡来,现在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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