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4页)

安玥向来厌恶甜食,一把推开她的手,头也不抬的说道:“又不是不知本宫不爱这些,存心讨打呢?”

“殿下若不吃,灶王爷可不会替您言好事。”容卿眼珠转了转,一下将麦芽糖塞进嘴里,用力咀嚼几下,双手往安玥脖子上一揽,对着他的鲜嫩的唇瓣便亲了上去。

正看奏折的安玥被弄了个措手不及,身子一侧便歪在了软榻上,容卿自然见杆就爬,顺势就压了上去,蹬掉两脚的绣花鞋,骑坐在他腰间,舌尖撬开他的齿门,灵巧的将麦芽糖推进去,交错着挤压几下,两人牙齿便黏在一起。

甜腻的气息让安玥很是不适,他试图反抗,容卿自然不依,纠缠间不知何时他的唇瓣被她含在嘴里,温柔的舔拭吮吸着,如同对待最珍贵的珠宝一般,呵护备至而又全心投入,不由得浑身阵阵发软,心肝都跟着酥麻起来,□也不受控制的硬挺起来。

觉察到容卿的手已由他的背部缓缓滑向腰间,最后停在那硬挺之物上,用同样的力道轻柔的抚摸着,这般致命的挑/逗,让他脚尖都勾了起来,脊背供起成羞人的求欢姿态,恨不得她立时便蛮横的将自己强要了去,嘴里强撑的骂道:“还不快脱了衣裳来伺候本宫,磨蹭些什么?”

晕晕乎乎间却听得她在耳边邪佞一笑,小声道:“殿下斋戒沐浴了三日,为的就是今个的祭祖,怎地现在全然将其抛之脑后了呢?”

安玥不得不承认,潜移默化中容卿对自个的影响越来越大了,好在多数都是于闺房乐趣方面,不值得介怀,但必要的威严还是要维护的,他抬脚将其踹翻下来,冷了脸斥责道:“长本事了啊,竟敢戏弄起本宫来。”

她若是害怕的话,那便不叫容卿了。(咳,虽然事实上,也的确不叫容卿。)一个驴打滚,便又爬到安玥身上,在他的喉结处啃了一口,用魅惑的声音低喃道:“人家可不是故意的,实乃情不自禁。殿下且忍忍,回头祭祖完毕,容容定会喂饱您。”

说着坏心的屈指在他下/身处弹了一下,立刻引来安玥压抑的抽气声,他再次将容卿推下去,翻坐起来,哼道:“若是伺候不好,本宫送你去钟若寺与皇夫做伴去。”

安玥所说的皇夫乃已故安平女皇的结发夫郎年氏,乃安平女皇父亲年太卿娘家嫡亲的外甥,原太女平萶染天花亡故,年皇夫痛失爱女心智失常,被送往玉台山钟若寺修养,恐怕此生再无返宫的可能。

容卿从背后搂住安玥的腰,贝齿含住他耳珠,温柔如水的辗转研磨着,话语却截然相反,半点斯文都寻不到:“殿下放心,容容保证将您干的嗷嗷直叫,哭着喊着求我停下来。”

安玥哪里听过这种粗俗话,红霞从耳畔升起,迅速蔓延至脖颈,偏容卿还不肯罢休,又蚂蝗般贴上来,淫/笑道:“殿下在朝堂上威风八面,官员无不膜拜臣服,暗地里却恨不得立时将殿下剥个精光,压到身/下狠狠的蹂躏,看殿下挣扎求饶,听殿下呻/吟嚎哭,以挽回数次的颜面扫地。可惜,她们只敢想想罢了,素日里连多看殿下一眼的狗胆都没有,更别说品尝殿□子的美味了。如此算来,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能与我相比,做不做官又有何妨?”

羞涩被心寒所代替,安玥缩在容卿怀里,眯眼冷笑道:“权势在手,天下我有,什么样的男儿家得不到?也只你这般目光短浅罢了。”

容卿抬手覆上安玥细嫩如剥了壳的熟鸡蛋般光滑的脸蛋,指尖在上面细细摩挲着,摇头道:“容颜生的再好,烛火一吹大被一盖,又能有多大差别?”抓起他的压在自己心口,叹息道:“不过是为着这颗心罢了。”

似是被灼伤了般,安玥浑身抖了一抖,欲将覆盖在她心口的手抽回来,空虚与落寞顿时涌上来,恍如置身于漫天漫地的冰雪中,四顾无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要多无助便有多无助,惊的他连忙停下手中动作。

恐怕此时此刻,自己再也离不开容卿了。寂寞也好,情爱也罢,此生,便这样了罢。

用过午膳后,安玥与平瑜起驾前往京郊皇陵祭祖。想到容卿在这样的日子里独自一人留守内廷,难免有些孤单,便特准她出宫游玩,容卿自然欢喜,瞅着他们轿子刚离了西华门,便迫不及待的换了衣裳奔赴东华门。

虽心情舒畅,却没有目的地。在朱雀大街上转了一圈,又拐上玄武大街,位于朱雀与玄武两条大街交界处的千月阁十分显眼,奈何事情未有进展之前,实是去不得,脚步不敢作片刻停留。又沿着玄武大街走了数十步,怡云阁的招牌便映入眼帘,容卿斟酌片刻,掀起袍角跨进了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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