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白毛浮绿水 红掌摸大波 马遥面对美女,一般都会心平气和,不会有一般男人那种惊艳之后气血上浮,胸闷气短的感觉。 偶然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必然,这一次,肖黛没有参加今晚的盛会,马遥偶然记下了丁小珂的电话,几天之后,这两件事情导致更大的变故发生。 偶然事件主宰着世界的每一件事情,特别是感情事件。 从两年前的记忆中回来的路岛后来也明白了这一点,而他的妹妹肖黛更抢先明白了这一点,但是,他们明白的时候都满怀悲愤与无奈。 橙街酒吧的门已经被路岛拉开,马遥跟着进去了。 里面跟白天宣喧来的时候一样,只不过光线暗了点儿,角落里有几盏灯已经亮了,但那种亮只会告诉你,这个屋子里很暗。 前台的调音台上,架着一个话筒,现在,有一个人正站在那里弹着电吉他唱着篡改过的流行歌曲: 两腿之间有杆秤 那秤砣是老百姓 这歌越往下唱越觉得过分,如果是歌词的作者听到,肯定会跟这歌手打起来。路岛忍不住微笑起来。 马遥在旁边也露出了微笑,他小声地问路岛:“这谁呀?” 路岛拉着他坐在正对着调音台的地方,小声地说:“他就是我的朋友,鲁洋。” 鲁洋目不斜视,严肃地唱着那首歌,直到唱完最后一个字,然后拼命蹂躏着手中的那把电吉他,弄出一连串复杂的、毫无关系的声音,使得他身边立着的音箱非常无助地颤抖着纸盆,仿佛随时都可能破裂开来。 终于,最后一个音符停止了,酒吧里一时静得可怕。 鲁洋目视着前方,眼里没有一点儿东西,然后,他突然大喝一声:“阿轮!” 阿轮慌忙从旁边过来,黄头发一甩一甩的:“老板!” 鲁洋大声地说:“把那些闲杂人等都轰出去!” 阿轮为难地看一眼路岛和马遥,再看一眼鲁洋:“老板……这个……” 鲁洋突然把吉他往地上一扔,快步走下来,看样子好像要冲到外面。路岛和马遥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微笑地看着鲁洋的表演。鲁洋走到路岛侧面的时候,突然转身搂住路岛,一个别子就想把路岛别倒,可他力气不够,脸通红地别了两次,路岛还是稳稳地站着。&nbsp&nbsp

橙街酒吧(2)

“妈的,你这流氓!两年不见,还这么有劲儿!” 鲁洋骂骂咧咧地放开了手,正式面对着路岛上下打量着,然后伸出手来比划着:“你他妈的真流氓哎……两年了,一点儿都没变老!还是那个鸟样儿!操,好像更有味道了!你他妈躲着我就是想把自己装修成这样子?你看看我!我他妈成一混混了,你倒好,成知识流氓了!操,真不地道!” 路岛伸出手握住鲁洋,鲁洋不说话了,他看了看路岛,突然小声地说:“咱们都老了一点儿,这是真的。” 路岛点点头,有些感动。 好朋友就是这样,即使多年不见,仍然像昨天刚见过面一样亲切。 他转过身:“这是——” 鲁洋点点头:“知道,马遥,拍广告的,对不对?” 马遥伸出手微笑着:“你好鲁洋。” 鲁洋看着马遥的脸:“可以把墨镜摘下吗?放心,我这儿来的名人多极了,不会有人找你签名的。” 马遥往上推一下眼镜,眼镜就架到了他头上。 鲁洋嘿嘿坏笑起来:“知道上当了吧?我就是想瞻仰一下明星风采,现在总算一窥全豹。” 三个人都笑了起来。 鲁洋殷勤地搂着路岛和马遥:“走走走,到我书房一谈。” 然后,他扭过头声若洪钟地喊了一声:“阿轮!给两位王爷倒酒!” 三个人搂抱着往里走的时候,嬉皮笑脸的阿轮愁眉苦脸地和后面的厨师开始商量给他们做饭的问题。鲁洋是个有问题的老板,因为谁也不知道他的客人都是些什么人,如果菜做得太好了,事后他会骂人,如果菜做得不好,事后他也会骂人。 可是,这个疯子给的钱很多。 阿轮悄悄地在别的酒吧打听过,像他这种级别的,也就千儿八百块钱,可鲁洋每个月能给他两千,甚至更多,所以,他发愁的时候,也会觉得很幸福,觉得自己做这些事情物有所值。 一个人只要觉得值,他就能忍受。工作是这样,爱情也是这样。 屋子里已经传来笑声,红酒被爽朗地启开,发出嘭嘭的声音,看样子鲁老板亲自开酒了,这交情可不浅。 得上好菜。 阿轮这个底下的人作着这样的正确判断。 外面的阳光已经完全消退,街灯亮了起来,酒吧的门开始被人不停地推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吧台边的酒保开始晃荡着漂亮的瓶子配酒,晶莹的冰块被撮出来,哗哗地倒进盛满美酒的杯子,一层层细小的泡沫飞快地冒上来,在递到客人手上的时候尚未消散。 鲁洋的书房里,三个人已经吃上了,寒暄已过,现在已经开始说正事儿了。 路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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