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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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不起我!”一分钟后,游局咬着牙,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迸出这句话。

谁知我的心在这一刻竟变得坦然了,迎着他的目光,坚定地说:“我瞧不起你,就不会拿你当大哥看待。”

“既然难得你这个好兄弟瞧得起我,那你就将眼前这个信封给我收回去。”

“这钱不是给你的,是给嫂子治病的。”

“谢谢兄弟你的一片好意,但我老婆的病我会想办法给她治的。”

“给老婆治病是当丈夫的应尽的责任,你可以花一万块钱,十万块钱,我管不着。但我这当兄弟的对嫂子同样有责任,我花上一千块钱你同样管不着。”

要么是我的模样非常恐怖,要么是我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与他说过话,他像不认识我似地,用吃惊的眼神看了我好一刻,然后摆摆头,用缓和的语气说:“真的,难得你兄弟的一番好意,我代表你嫂子感谢你了。但你知道我的脾气的,钱你必须收回去。”

我没有退缩,语气虽然像他一样变缓了,但意思却更坚决:“这钱你若不收,我就当你的面将它一把火烧了。你信不信?”我冷冷地逼视着他。这句话在我将钱装进信封时就想好了,游局若不收,我肯定会象自己所说的那样去做。我知道游局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而真正的男人用现在这个办法去对付他是最容易使其驯服的。

游局脸上的肌肉痉挛着,他粗重地出了一口气,低下头,朝我挥挥手:“好吧,你去忙吧。”

我转身走到门口时,他在身后叮嘱我:“案子的事拜托你多费心了。谁耍小聪明,你就告诉我一声。”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李锐正斜躺在沙发上等我,看见我进来,他坐直了身子。他的脸上早没了开会时的尴尬表情,换之而来的是一脸轻松,并有一丝不易觉察的的坏笑。这家伙的习性就像夏天的天气,没有征兆,说变就变。而每一次变,前面的模样肯定踪迹全无。不得不承认,这应该算得上是一种功夫,有的人善变是因为习惯或者个性,而有的人则是因为善于伪装或者说是善于掩饰自己。而我在这方面自叹弗如,所有的喜怒哀乐是全写在脸上的,而一写上,就象刻上去似的,一连几天难以抹去。象我这样是典型的没城府一类,而没城府是绝难成就一番大的事业的。

“哈哈,曾队,别放心里呵,我这臭德性你是知道的,狗走千里,改不了吃屎。”他自嘲地骂着自己。

我以复杂的心情看了他一眼,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但在嘴上却说:“哈哈,你李锐也小瞧我了,我可不是鸡肠小肚子一类的人。”

抽着烟,李锐说到了找我的目的,原来他是找我商量一下,能不能动员全局的干警,以各科室和派出所为单位凑一下份子,解解游局的燃眉之急。“看着游局愁眉不展的模样,怪让人心痛的。”

这一建议当然是好事,我立即表示同意。只是提醒李锐在向各科室及派出所打招呼时,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不管是谁问起,只能说是大家自发凑的份子,并没有组织。上面虽然再三强调不得借婚嫁喜丧、小孩考大学或者过生日等为借口请客送礼,但对于大家自发凑的份子,还没的听说为此追究过谁的责任。有困难将每人的些小力量积聚到一起,就能解决大的问题,这在相当程度上体现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传统精神,我个人认为是应该值得提倡的。但是,以权势借机敛财则除外,象前年被撤职的县公路局局长李先亲我就认为活该,不就是添了个孙子吗?却办了五十桌酒席,光礼金就收了二十多万元,这种做法就十足地变味了。说实话,我这样提醒李锐,更多不是担心上面有人追究这件事,而是担心游局不肯收。他这人就这德性,只有群众的共同意志,他才没办法改变。

“我们应该多劝劝游局,不要因为案子的问题压力太大。不就是个公安局局长吗?”李锐说。

“我不认为游局是为案子的事压力太大,更多是因为唐嫂子他才愁眉不展。”我不同意李锐的判断。

李锐看了我一眼,一脸的迷惑。我却在心里得意,对游局的了解,我要比他李锐强得多。后来,我们又谈到小男一雄这件案子。李锐对我所讲的老头非常感兴趣,他说得下决心将这老头的底细摸清楚,不管这老头与这起案子是否有关系,但背后的故事一定很精彩。但他所说的精彩更多是在这老头与疯婆子的关系上,他笑着说:“不定他们以前就是一对老情人。”

“你以为我们费这样大的精力只是调查一起以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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