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阴差阳错 (第1/2页)

欲言心一沉,脸色变得苍白,只一动不敢动的站立一旁,低下头躬身行礼,心里只不停的祈求宇文霓霞不要注意到她才好。

只是她如今是衰运上身,但见宇文霓霞行至她身边,突然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冷冷的道:“哟,亭亭,怎么昨日跟你说的话,你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呀,夏蝉,替我给内务府的纽公公传个话,说我有事找他。”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朝福禧斋走去了。

欲言如被雷击中一般,竟是一步也挪不动,也不晓得过了多久,直到身旁的宫女在耳旁开始催促,才勉强的挪开了步子。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她脑子一片空白,行尸走肉般的来到了静室,茫茫然的站立在书桌旁,看着桌上摆好的笔墨纸砚,竟是连提笔的力气都没有。

这般不晓得木立了多久,忽然,随着一阵微风吹来,门帘晃了一下,眼前一个东西,也闪了一下。

那是什么。

笔架上悬着的那个亮晶晶的东西,是什么。

天啊,玉佩,太后赐给她的那个玉佩。

欲言不可置信的取下了那个玉佩,看得真切,一面是双蝠寿桃,一面是各种字体的福寿二字。

她脚一软,跌坐在了凳子上,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将那玉佩紧紧攥在手心,跑到门口,对负责打扫静室的两位宫女道:“你们方才有见着谁来过这屋子了么。”

“没有呀。”两位宫女一起回答。

“没有么。”欲言呆呆应了一声,正要转身回屋,突然见另一位宫女朝她们走来。

“哟,董姑娘来了呀,方才六王爷还来这问姑娘来了没呢,我说还没到,他就走了,也没上太后那去,不晓得找姑娘有什么事。”那宫女见到欲言,便快步迎上来对欲言说道。

“六王爷?”欲言一阵慌乱,手紧紧的握着那枚玉佩,手心微微沁出汗来。

她这小半日一颗心经历了几番起起落落,难免有些心神不宁,好不容易才定下神来将方子写完,然后匆匆朝福喜斋走去。

刚到了福喜斋门口,便瞧见了一位总管模样的太监手持拂尘正躬着身子听宇文霓霞说着什么。

待见欲言走近,宇文霓霞便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

“亭亭,怎么写一个方子要那么久时间啊——”只是她话尚未说完,突然就呆了那么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那枚玉佩此刻怎么会好好的系在她的裙带上的?

“你方才不是没有戴这枚玉佩的么?”宇文霓霞气急败坏的问道。

“一直戴着的,或者那时是被裙褶子挡住了,郡主一时没有注意到。”欲言低声回答。

“你,你是故意戏弄我的么!”宇文霓霞怒气冲冲。

“民女绝对不敢!”欲言急急的回答道。

“哼——”宇文霓霞气呼呼的看着欲言,一旁的纽总管则讷讷的躬身不语。

“董姑娘回来了么,怎么还不进去把方子呈上去?”这时另一个小太监从门内走出,嘴里催促着欲言。

欲言得此机会,便急忙对宇文霓霞行了一礼,然后匆匆的走进了福喜斋。

太后此刻正坐在一把春藤圈椅中与坐在身旁的永安万给闲聊,陈烟寒还未曾离去,也伺立于太后身侧,太后见欲言上前呈上方子,便接过来扫了一眼,就随手递给了站在一旁的魏公公。

“按方子煎就是了,唔,寒儿,你估计也想不到吧,我朝竟是出了个女国手,哀家这连日来的病,却是叫董姑娘给医好了,果真是巾帼里的英雄啊。”太后笑着对陈烟寒说道。

陈烟寒依旧一副颔首带笑不语的姿态,听见太后赞赏欲言,心底竟也是隐隐生出几分莫名的欢喜。

只是待听到太后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陈烟寒面上神色便有那么一瞬间不那么自然了。

太后不过是随口这么一赞,却不小心应了陈烟寒退婚那日的说辞。

“太后过誉了,民女不过是学了一些岐黄之术,这巾帼英雄一词,”欲言说到这里,抬头扫了一眼陈烟寒,又低下头去道:“民女实在是担当不起。”

呵呵,气概不凡精于算计巾帼须眉。

她打死都不会忘记陈烟寒给她下的这个评价。

“董姑娘无需过谦,寒儿的姑父还是太医院的首辅,他的药哀家吃了,是一点也不见起色,董姑娘若是男儿身,那将来是必定进太医院的了。”太后边说边笑,永安王妃也在一旁陪着笑脸。

欲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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