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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选举x小先生x催稿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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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完最后三封信,我决定立刻把这些信都给寄回去,再不济也要交给道造先生。我能感觉到这些信中沉甸甸的心意,不管这些心情是正面还是负面,好好地回应都是有必要的。

对于作者来说,读者或许不是最初的动力来源,然而在路上走啊走,难免会有磕磕绊绊,有时候甚至就想就此放弃。

可只要能得到哪怕一丁点回应,我就会觉得自己的写作是有意义的——我确确实实是在唤醒其他人的良知和思考。

哪怕仅仅只是这样,也足够了。

这样想着,我决定去镭钵街的邮局看一看。从前我并未仔细打量过镭钵街,如今才发现他是个神奇的地方。

现代秩序和土地产权被爆炸一并吹走了。然而,于此同时,却又有新的商店、邮局、住房、出版社在这里扎根、野蛮生长。

这是和贫民窟完全不同的景象。

街道两面的门面店、空白的墙壁上、甚至是废弃的房屋……都贴满了宣传海报,海报上棕发的中间男人西装革履,腆着啤酒肚,弓着身体和善地摸着小女孩的头发。

选举的火焰居然蔓延至此,真不可思议。

等我一路慢慢悠悠走到到邮局大厅时,前面还有两三个人。我排在一位黑发青年的后面,因他戴着极不符合时节的毛绒帽子,我多瞄了他几眼,又自觉无趣,低下头继续构思小说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前面的黑发青年说,“请帮我把这封信寄给野口道造。”

差信的人说,“这里没有野口道造的登记信息,我们没有他的地址和联系方式。”

野口道造?可编辑先生就在这条街上啊。

我忍不住问,“您找道造先生什么事?”

黑发青年生硬地开口,“我想询问野口君一件事情。”

青年操着奇怪的口音,不像是日本任何一个地区的。我真是没听出来他是哪里人。

因他的口音,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道造先生的名字。

所幸,黑发青年又重复他的问题,“我找野口君。”

“道造先生最近不在横滨,他应当是去东京参加一场学术交流会议了。”

会议的组织者是清泽议员。新星出版社的背后便有这位议员的影子。

这是此前道造先生亲口告诉我的。当时我有些奇怪,小出版社何德何能居然得到了大人物的青睐?

就问了道造先生,他却只是支支吾吾回避道,“……不要紧,没什么大不了。老师只要专心写作就好了。”

黑发青年的道谢打断了我的思绪,“谢谢,期待下次再见,好心的小先生。”

……好心的、小先生?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破着洞的外套,再看看外国人精致的毛麾,昧心地接受了这个称呼。

“再见。”我说。

然而就这一眨眼的功夫,黑发青年已经转身离去,显然他并不期待我的回复。

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一边想着,一边把一捆信递给差信人,信使讶异打量我几眼,又耷拉下眼皮,有气无力地指了指他面前的几个盒子,“北海道在这,东京圈的放那里……大阪最右边。”

按照他的指示,我一一放好。以前从没有寄过信的我,自然也不知道回信寄信居然这么麻烦。

书面的交流方式虽然郑重而传统,心意也更加被人珍重,但是还是太慢了。

要是有更快的方式就好了。

接下来好几天,我都在勤奋更新——虽然空白纸张上寥寥数语并不是个很好的证明。但我确实是在冥思苦想着,这一段剧情是我第一想写好、想着力描绘的高光时刻。

然而世事大概就是这么无常,拼命想写好的反而庸庸常常、偶然得到、灵光一闪的却比荆棘丛中的金玫瑰还要灿烂。

因着和道造先生的约定,我还是每天痛苦地、像挤牙膏一样挤出一点是一点,每次都在截稿日的最后一秒交给道造先生,每次只求写到最低限度就好。

不过正正和银行还款额度一样,每个月每个月都只还那么一点点,等时间长了就会发现——啊,不知不觉中已经欠了那么多利息了。

写作也不可避免这样的情境。

这天到了出版社的时候,道造先生已经等得很是着急了,但他到底是知识分子,这样的人往往自矜得很。

也就是说,他的内心和大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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