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嚣张跋扈的草包太子(10)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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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太子出门,闲人纷纷自觉回避,但柳皇商柳老爷子却是避不开的。

——因为太子殿下的尊驾正是朝着他们柳府的大门而来。

柳沅听到禀报后将信将疑地带着一家老小在门口迎接,连厨房里的鸡鸭鹅都被下人强行捂住了嘴。而在看到沈明恒身影的短短一刹那,柳沅几乎心如死灰。

他胆战心惊将自己这辈子做过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却死活想不通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沈明恒,他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商人,就算有钱了一点,也不该能和太子扯上关系才对。

但出乎意料的是,并非来者不善,沈明恒的态度居然还称得上友好。

“谁是柳家的主事人?孤可是有笔大生意要和你们谈。”沈明恒翻身下马,未等柳家上下俯身行礼便先声夺人。

柳沅弯了一半的腰顿住,有些不确信自己听到的内容。他迟疑地揉了揉耳朵,试探道:“太子殿下,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皇商的名头听起来好听,终究还是有个“商”子,士农工商,他们始终是最底层,哪配和皇亲贵胄做生意。

再者而言,沈明恒要什么,不是动手直接拿就行吗?难道现在想换种方式抢劫?

自以为猜到真相的柳沅松了一口气,他挤出笑脸,“是草民疏忽了,殿下里面请。”

要钱好啊,要钱无所谓,只要不是来要命的就行。

他为沈明恒留面子,不曾想沈明恒并不配合,他略带不满:“孤说了来和你们谈生意,你们就不问问孤带来的身家吗?好歹也是大周富商,怎么如此不体面。”

后方跟着的宋景年闻弦歌而知雅意,他捧着一个小箱子上前一步,温文尔雅不卑不亢:“柳家主,这是殿下的诚意。”

宋景年把小箱子的盖子打开,里面是一块块码得整整齐齐的金子。

今日天气算不上好,天色有几分阴沉,箱子却仿佛在散发着金灿灿的光芒,好似自带吸引目光的魔力,一时间暗处所有的探子都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

大街上的人虽然都躲进了屋内,但其实有不少人都在透过门窗的缝隙关注沈明恒的行踪,料想这一箱金子的故事在明日清晨来临之前就会传遍整座皇城。

大概是沈太子想要炫耀的心得到了满足,他终于愿意大发慈悲地移步柳家待客厅。

“柳家主,你怕什么?孤又不会吃人。”沈明恒瞥了一眼战战兢兢嘴唇发白的柳沅,又瞥了一眼瑟瑟发抖浑身冒汗的其他柳家人,眼神嫌弃,“你们都下去,孤要和柳家主谈的可是件大事,都不许偷听。”

他倒是不客气,使唤柳家人像是使唤他太子府里的下人。柳家人很没有脾气,他们如蒙大赦,甚至高高兴兴地谢恩,走之前还不忘给柳沅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这帮不孝子孙!

柳沅心中苦涩,他磕磕绊绊:“不知太子殿下,有何事要吩咐草民?”

沈明恒用眼神示意宋景年将这箱金子递给柳沅,宋景年照做,柳沅却手足无措不敢接。

宋景年仍保持着彬彬有礼的笑容,而后强行将箱子塞到柳沅手里,他连做这种逼良为娼的事居然都显得很有礼貌。

沈明恒说:“孤要你将这批金子换成粮食,暗中送至燕丘。”

“太子殿下,这件事……啊?”柳沅本来打算不论沈明恒说什么他都要想办法回绝,柳家就是有再多脑袋都不敢参与夺嫡。他苦着脸,刚准备编一个借口,然而沈明恒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他蓦然呆滞。

就连宋景年都没有想到,他复杂地看着沈明恒,语气干涩:“殿下方才说的是……燕丘?”

燕丘以北是幽州,以西是檀州,那是大周最后一道防线,也是被北狄掳走的大周人,最可望不可即的故乡。

沈明恒不置可否,他目光威胁地盯着柳沅,语气阴森:“孤亲自邀请你上这条贼船,今日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柳沅:“……”

柳沅忽然就不害怕了,只觉得这样的沈明恒比好声好气说话时还要让人放心,他甚至有几分想笑,心想殿下不知从哪学来的威胁方式,这演技着实差得很。

他抱着箱子的手紧了紧,慎重其事地应道:“是,草民必不负所托。”

沈明恒满意地收回目光,他用手指沾了点茶水,让桌子上画了一条弯曲的曲线,“自雄宁府往广焦,经德阴、竹水可至燕丘,顺着这条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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