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不可再入……本宫……啊……没命了……”贤妃死去活来的求饶,袁冕哪里管她,只提足了力气,一下下狠捣狠撞,把个又硬又粗的鸡吧,捣臼一般戳撞花心,把那|穴肉捣的酥烂,|穴口颤微微的张驰,再不能缩紧,汪汪的流著Yin水。

“不入对得住哪个,冕儿且把亲娘干个痛快再说!”袁冕气喘如牛,大力Cao捣,只将她花心恣意戳来捅去,摩擦的玉户滚烫灼人,方觉肉具鼓胀,阳精将颓,忙把Gui头狠塞入根,一时快意大泄。

“母子”两个云雨刚收,搂抱到一处共枕香酣,不过似寐非寐的光景,公公便来禀告,说有太尉府邱氏、王氏两位夫人求见娘娘,这袁冕是吃过邵湛苦头的,悄声道:“见她们做甚,不过扰人清梦,白费亲娘功夫。”

贤妃一听,是邵湛家的亲眷,到是另有打算,便道:“去回了她们两个,说本宫不过片刻就来。”又与袁冕香了香嘴儿,亲咂一回,道:“乖儿子这边歇著,母妃晚些时候再陪你做乐。”

她也不忙梳洗,只将白绢揭拭下体,唤来丫环重挽云髻,穿戴齐整,只见:金钗步摇,两博鬓六尾百宝凤冠,广袖罗裙,凤翔褶间,可不是一派皇妃气度,又端庄又明丽,竟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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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个袁冕看的爱个不住,亲了亲她手背,道:“亲娘速去速回。”

贤妃转了身出去,袁冕左右是睡不著的,胸中一动,有些好奇这邵府两位女眷的来意,便打定主意在帘後偷听,稍沈半晌,他也起身穿戴。

王氏跪在地上把姽嫿怎个入府,怎个勾引邵湛父子的丑事向贤妃一一禀告,最後道:“请贤妃娘娘治臣妾个不察之罪。”

邱氏觑了娘娘脸色,见一连数变,似怒非怒,似恼又非恼,忙一并跪倒,开释道:“这南终的苏姓女子却是个狐媚惑人的妖精,世间男子多禁不得她引诱,我那湛儿也是一时鬼迷心窍。”

贤妃沈吟半刻,突地冷笑一声,道:“你一个不察之罪,你又一个鬼迷心窍,好啊,推赖的到是干净,我岂不知邵将军的为人?哼!”她玉手一拍桌案,直震的堂下二人胆颤,起身微移莲步,踱至身前,又道:“你们当本宫是好蒙的?嗯?我看左不过是丑事做大了,父子四人争抢一女子,你怕邵府里弑父灭子或是兄弟失合,又怕担个醋酸妒妇的恶名,便央著本宫作主,借刀杀人,是也不是?”

王氏叩个响头,忙道:“臣妾不敢,臣妾惶恐,此女是得了天家奉诰的,臣妾怎敢私自将其治罪,这才特来回禀娘娘,实无它意啊,请娘娘明鉴。”

贤妃面色稍霁,斜溜著一双凤眼,左顾右盼,也不知想什麽主意,就在她抬头的一瞬,只见绣帘飘动,恍惚间一个人影在後偷听,垂目思忖,不多时计上心来,问道:“谁人不知邵府娇妾美姬无数,怎叫个南终女子一占父子四人,这个苏姽嫿,果真是天仙绝色不成?且说与我听听。”

王氏道:“不瞒娘娘,此女却有几分颜色,虽比不得娘娘倾国倾城,也算是个丽压一方的美人儿了。”

贤妃听罢一笑,“你到是个灵俐的,专捡我爱听的说。”她摆弄了两下青玉瓶中新摘的海棠,道:“既如此,便传了罪妇苏氏给我问话,总不能听你二人一面之词就赐她死罪,如今邵太尉不在宏京,我当做个公证,才不至落人口实,两下难堪。”

说白了,她不想得罪邵湛──贤妃是什麽人,她深谙宫中争斗,玩得是制衡之术,怎会被人利用了去?再说,她还想来个借刀杀人呢?

婆媳两个半路嘀咕,王氏道:“母亲,您看娘娘是个什麽意思啊?她还想护著那狐狸精不成?”

邱氏道:“护著到不至於。惜月,如今娘娘也发了话,你就将苏氏交与她手里,是福是祸,由她去吧。”这一上午的候著贤妃,官服又是沈重,她一个老妪,早就困乏了,正倚著背靠打盹儿。

王氏急道:“母亲,这可不成,伯瑞不日还朝,他一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又和贤妃颇深渊源,向她要个人还能难得住吗?”她越想越不对劲儿,“我看娘娘不过是想将那妖精暂且移出邵府,等伯瑞回来,再向他邀功,待明年袁皇後丧期介满,好让邵家扶她做正宫。”

邱氏把眼皮一掀,叹道:“如今你做何打算也是晚了,娘娘传了懿旨叫姽嫿去见,你不照办就是欺君。”

欺君可是杀头的罪,自然不能不办,不过这王氏多转个心眼儿,回了府便把原先叫冷辰记下的,邵伯瑞哪一天在西院留宿、盘恒到几时几刻的薄子拿出来,原来记这东西是为了给姽嫿送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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