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页)

那些官差也不是个个都如你开封府般清廉尽职。”

展昭一听就明白是有狱卒得了贿赂,就不知是私放的,还是睁只眼闭只眼让劫出的,回去还要彻查。心里想着,嘴上道:“你既逃狱,还做下此案,再入狱可是死刑了!”脚下悄悄向前挪了挪。

何震东道:“少说这些废话!”眼光一转,道:“展昭,你若再向前,我就不客气了!”手下猛一用力,那小儿直翻白眼。

展昭只好站住,道:“你怎样才肯放了他们?”

何震东道:“你先放了我兄弟,把剑扔到一边!”

展昭心念电转,手一挥,长剑划空而过,连鞘插入树中半尺有余。再解枷锁放人,那王冀北忙不迭跑到轮椅后去。

何震东道:“你们两个把这些小儿弄到林外去,告诉他们,解药等会儿展大人带出去!”

那两人依言夹了小儿出去,片刻既回,站在何震东左右。

何震东又道:“展昭,这孩子和解药就要你亲自来拿!你可敢过来?”

展昭不答,两目紧盯着对方双眼,全身满布真力,一步一步走上前。

看看离轮椅还有两丈,何震东目光微动,展昭马上警觉,几缕尖锐风声袭来,分射 ‘迎香’、‘乳泉’、‘中极’、‘华盖’,上下左右,四处大穴!

他扬掌挥却了上面一箭,抬脚踢掉下面一箭,左掌并指如剪,剪住了右面一箭,身形疾闪,左面一箭,亦自堪堪掠身而过,远远飞入暗林中!

何震东厉声笑道:“果然好功夫!躲得过我重金请人设下的机关。”

展昭继续前行,这次直到轮椅前再无异动,方站定,何震东道:“你来抱!”右手把解药往小儿怀中一塞,扣颈的左手一松,改按在头顶百汇穴上。

那小儿透过气来,恐惧之情再也压抑不住,号啕大哭起来,声音震得人耳朵嗡响。

展昭双目如电,这何震东一松一按间原有破绽,乘机出手并非不能,却无十分把握既不伤他性命又能救出小儿,一咬牙,凝真气护住全身,又往前靠了靠,伸手去抱。

双方身子已近到不能再近,展昭俯仰间不能护得胸腹要害周全。何震东却是有心人,焉会放过了眼前绝佳时机?就在展昭俯身抱人,仰身方起的一霎,一道精光自何震东腕底翻起,衣袖乍扬间,斩金截铁的一口利刃,凝聚他全部功力,向展昭左肋刺去。

何震东怨毒已深,计划多日。他早请巧匠在轮椅把手里藏了一口短剑,极其锋利,连那留下的小儿,都是挑声大爱哭的,旨在遮掩剑风,整次行动步步都想了不知几遍,就怕展昭不亲自来。。

这一剑尽管毒辣狠厉,却也并非全无破绽,若在素日,那是绝无可能在展昭身上得逞。只是眼前情况特别,猝然施诸之下,展昭简直无能防范,“噗哧”一剑直穿左肋。

展昭右手抱紧小儿,鹰也似的凌空直翻而起,却有一股鲜血,自他肋间直喷出来。随既他袖底几道寒光闪出,袖箭正中旁边两个大汉和王冀北要穴,三人抬手的机会都无就扑通倒下。身形落处,展昭左手已自何震东手中,夺下了那口短剑,这时他踉跄的身子,才落了下来。

何震东这一剑虽说侥幸得手,目睹对方这般神勇,也是大惊。更因展昭力道过猛,把他由轮椅上直拖了起来。他纵横江湖多年,见机倒快,积聚平生功力,趁势双掌齐出,一攻小儿,一击展昭伤处。展昭此时再不留情,一闪避过,旋身抬腿,正中胸前,何震东喷出一口鲜血,诺大身躯飞出几丈远,重重跌下,险些昏过去。性命悠关,再不顾脸面,四肢着地爬向林中。方爬出几步,面前奇光电闪,一口滴血短剑穿过手臂插入地下,直至没柄。他惨叫一声,浑身颤抖,真的晕了过去。

展昭脸色苍白,这一剑给了他极大的创伤,瞬息间,鲜血湿透了他边衣裳,几至举步维艰,他却倔强的屹立如故。左手骈指如飞,自行点了几处穴道,暂时止住了表面怒涌的鲜血,内腑的伤口倒流的鲜血却是无能为力,只有一次次强提真气,不使扩散,如此尚能逞一时之勇而站立不倒。

咬牙走过去拔出巨阙,再提口气,喊王朝进来。

王朝方才就恨不得动手将那两个汉子擒了,又投鼠忌器,怕拿不到解药,咬牙切齿让那两人走了,急得原地乱转,只觉时间过得太慢。此时听见展昭喊声,忙领两个衙役冲进林中。

到近前看到四个凶犯倒地,一个小孩儿好好在展昭手中抱着,喜道:“都解决了!展大人好快身手!”

展昭道:“这几人都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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