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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追究你父亲的死因了?”直想抽自己嘴巴,本该说几句安慰的话,不假思索就问出来了。

“呵呵,”破泣为笑,眼中擎着两汪凄凉,绝望地摇了摇头,“或许你真的是凶手,我却无力去追究这件事情了。知道你是凶手又能怎么样呢?同归于尽?事情水落石出对我没有任何好处。那不是惩罚你,是惩罚我自己,你明白吗?我做不到。。。。。。呵,情愿走得远远的。说我逃避也好,也许你觉得我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可我不想把自己逼死!只想平平淡淡地走完后半生,就像哪首歌里唱的:我的生命里,不曾有你。。。。。。

晋三虎忽然有些窝心,是他紧张过度了么?为什么要怀疑她呢?想要说点什么,被她突然塞进手里的东西吓了一跳——

粉贝壳!

为了它,毁了整个壁挂,她不觉得可惜么?

莫莉望着急速闪过车窗的广告牌,任凭泪水肆意流淌。固执地撑起笑脸,嗓音轻得不能再轻,“只为那一夜,我砸碎了孩子般的幸福。终于明白,它不过是枚贝壳罢了。。。。。。”

月底订婚 光说不练

晋三虎一回到北京就病倒了,后半夜挂起了吊瓶。

一连几日关门谢客,胡梅搁下手头的大事小事,终日里衣不解带地陪在身边。表面上安慰,心里却暗暗偷乐,若不是跟那丫头之间起了矛盾,这端茶倒水的拆事还能轮得上她么?

好容易过了几天安生日子,病床上的男人虽然闷闷不乐,却也没再提叫她搬回去住。

一大清早耳边就响起晋长荣的鬼叫,自背后看着老虎一瘸一拐地进了餐厅,想要听听两人的谈话,却被放风的保镖拦在了门外。

“干嘛?”柳眉倒竖,心浮气躁地抱怨道,“董事长病着,身边离不开人。我是外人么?什么事非要背着我?”

“二掌柜下了话,任何人不许进去。”

“晋长荣?”白了对方一眼,心里暗暗咬牙。她心里面明镜似的,对方是因为插手不上精舍的事务而记恨她。他把他那相好的搁在那儿不就是这个意思么?可惜啊,如意算盘打错了!

晋三虎进了餐厅,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晋长荣搁下手里的三文治,擦了擦手,笑问道,“这两天感觉咋样?没事儿了吧?照你的安排,找人活动了一下,说意向性的协议大伙都签了,但还是留了个尾巴,一个什嘛的补充协议,退付的资源款价可能还有的商量,你就放宽了心好好养病哇!”

“你看着办,我是没心思弄了!”晋三虎释然叹了口气,无精打采地说道,“我就想找个地方清净几天,谁也甭打搅我。”

屏退左右,身子探过餐桌,压低嗓音问道,“听我那女人说,你跟莫莉彻底玩完了?人家这个月底订婚,赶念完了书就回吉隆坡相夫教子了。”

“月底?”对方是说过要结婚,只是想不到会这么快。

“嗯,这人咱还认识——”

“雷仁?”抢着说道。

“不是。就是抢了咱延庆项目的那个steven lam。”

“甚?”微扬浓眉,十二分的不爽。喝了两口粥,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呵,雷仁目的不纯,这个谁知道咋样?将来是好是赖都是她自己的命,我们俩是不可能了。”

“哥,你甭嘴硬,我知道你爱介那丫头,不爱介不能这么一次一次的。”坐直身体,猛灌了一口牛奶,“到底为甚了?说分就分了。”

“唉。。。。。。”郁闷地直挠头,有些难以启齿。斟酌了半天,终于如释重负地开了口,“太年轻,咱伺候不了人家。”

“甚?”差点把嘴里的牛奶喷出来,“不是哇?我看你跟胡梅挺和谐的呀!咋,一轮到莫莉就完了?”

“说不来咋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目光扫过身边的金鱼池,“心里面怯的慌。越怕自己演砸了越出相!”

“这是甚了?焦虑症?”笑容邪气而嘲讽,“嘿嘿,是太在乎了,生怕人家不满意?”

“人嫌我‘没过程’。”嗤笑,挫败地耸了耸肩,“呵,我真不知道要多长时间才叫‘有过程’。”

“不是哇?一套广播体操?四二三四就交枪了?”

“那还不至于。就是和尚当了好几年,突然间有点性急。”

“每次都是?”忍不住好奇。

“同共就一次。一时冲动,叫我给开了苞了。”

“砰砰”地拍着桌子,“那还赖人家嫌弃你?我要是个女人也盘算着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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