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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别前;高文虎拉着沈瑞道:“沈大哥;可是说好了的;就二月最后一日;我在家里等沈大哥……”

沈瑞应了;高文虎才满脸舍不得放手……

次日是二月二十;已经是衙门里的人上门吹吹打打贺喜。

听闻沈瑞的名字前进了一名;“首场”前十还有个被降落的;三老爷颇为意外:“看来现任县尊倒是个认真仔细的性子;听说一般的州县除了‘首场;试卷;其他场的卷子多是走了个过场;有的压根就不看这每场有升有降的;看来是一场一场的阅卷……”

随说这大兴县令行事出人意表;可三老爷并不担心沈瑞。

参加县试的儒生水平参差不齐;沈瑞的时文一放出来;别说是第二;真要论起来“案首”也当得。不过是因不糊名的缘故;多半会与沈珞当年似的;为寒门子弟让位。

二月二十一;第四场考试;第三次红榜。

沈瑞由第二成为第一;第二是前两次榜单上的第一常伦;第三正是吴姓少年;第四是南城书院山长弟子王姓少年。

二月二十三日;第五场亦是最后一场考试;第四次红榜;榜上人名与名字与上次一样;不再有变化……

第二百五十一章 褎然举首(三)

二月二十五日;县试放榜。

沈瑞并没有亲自过去看榜;倒是长寿按捺不住;随着二管家早早去县衙外头守着看榜。

晨时刚过;县衙门就汇聚了不少人;都是考生家属;大家都等着榜单出来

二管家带了长寿在县衙不远处茶馆坐了;叫了一壶茶水;等着县衙出榜单

虽说时间尚早;可茶馆里已经有了几桌客人。多是青衣青帽;看着像仆从装扮;应该也是等着县衙放榜。

临着二管家与长寿这桌的;是两个儒生;一个花甲之年;一个年过不惑;衣着有些寒酸;却是满嘴之乎者也。

长寿正临窗望向外头;就听到“沈瑞”两字;原来这两人提及县试这几场的“红榜”。

二管家也听到自己公子之名;也提了耳朵;仔细听这两儒说话。

老儒道:“往年⊥榜;不变;今年县尊上任首次主持京县县考;许不知规矩也……”

中年儒生冷哼道:“京县县令乃六品;京府重地;能接任县令者;无不是外县父母官中政绩卓异之辈;难道不曾主持过县试?不外乎存投机之心、攀权贵之门。可怜寒门士子;十年寒窗苦读比不得有个好家世;可悲可叹……”

老儒道:“县考不f弥;;谁人敢动手脚?贤弟此言谬也。”

中年儒生越说越恼:“此獠愚笨;为攀权贵;连廉耻都丢之。且看他有何下场?京城首善之地;岂容他枉法徇私?”

老儒道:“勿恼;勿恼;且看榜单;且看榜单”

中年儒生道:“若非要抬为‘案首;;作甚变更红榜;将京堂之子挪到首位?从第三挪到第一;日日见肯;不过掩耳盗铃”

听到这里;二管家与长寿都变了脸色。

“沈瑞”之名;从二月二十一的“红榜”开始列榜首;他的出身被人打听出来也不稀奇。只是这“欲加之罪”;却是恶心人。

沈家书香望族;传承百余年;代代都有进士、举人;现今更是连状元都出了。就是沈家二房;大老爷、二老爷是进士、三老爷与已故大哥都是举人。

区区一个童子试;难道还会有去钻营作弊?

长寿是愤怒不已;他服侍沈瑞五年;看着沈瑞读书的勤勉。可以说着五年来;沈瑞无一日不在读书;手不释卷;从不曾移心二用。

跟着王守仁学四书五经;随着沈理做时文;县试“案首”不是手到擒来?

二管家则是惊恐;京城可是无风也起三尺浪的地界。自己老爷又在尚书位上;多少双眼睛盯着。

即便自家晓得这些流言不过是子虚乌有;可旁人可不觉得。

上次春闱弄出来的舞弊案;弄死了一个礼部侍郎;弄废了一个学政;根源不过是言官的“风闻奏事”。

衙门前的人群喧嚣起来;二管家见状;顾不得多想;忙摸出一把钱来结了茶钱;带了长寿去看榜。

几个衙役抬了告示牌出来;上面贴着红色大榜。

县试榜单按成绩发榜;不过排列并不是常见的从右到左、从上到下;而是行事独特;曰“轮榜”。

依照车轮样式每五十人围成一个圈;最后不足五十人的也围着一个圈;就是人名松着写;也做圆圈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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