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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事;就在松江逗留下来。

沈家各房聚族而居;都在沈家坊;宗房这边有了动静;其他房头没多久就都得了消息。

听闻京城奔丧的人到了;沈全就想到胞兄沈琦与沈瑞、沈珏身上。

族长太爷故去;五房肯定要打发人南下的;这个人选也没有旁人;只有如今尚且未出仕的沈琦;同理;还有沈瑞那边;至于沈珏;则是骨肉情分。

顾不得叫人打听谁来是没来;他便直接赶了过来;不想在灵堂上没看见京城诸人;反而听到三哥、四哥兄弟两个说酸话。

三哥道:“五哥如今真是官家少爷了;都不肯为太爷披麻戴孝;这是怕他嗣父母那边恼呢……”

四哥道:“甚么五哥?他已经不是宗房子孙;哪里还能再用宗房的排行?只有太爷偏心;甚么好事都想着他不说;临了还要给他私房;凭甚哩?”

“他若是真要脸的就别要”三哥冷哼道:“我倒是要看看这尚书府的少爷怎么好意思到松江来抢家财来?”

沈械父子初至;与宗房大老爷、宗房大太太叙别情去了;沈这些日子里里外外操劳;早已劳烦不堪;即便人在灵堂上;也是闭眼养神;沈儿女又是小辈;即便听见三哥、四哥两个出言不逊;也不过去暗中不忿;至于宗房二老爷、二太太来说;三哥、四哥说的正是他们心里话;要不是他们在后边支撑;两个小辈也不敢在宗房啰嗦这些……

第三百二十六章 与人为善(一)

“哈真是长了见识了;在族长太爷灵柩就质疑族长太爷临终安排;大言不惭起来;竟然有这样‘孝顺;的好孙儿?”沈全听了三哥、四哥的话;心中不平;忍不住开口讥讽道。

沈也似被惊醒;睁开眼睛;望向沈全;起身道:“全哥来了。”

“二哥;我听说京城那边的人回来了;就过来看看。”沈全拱了拱手;道。

沈年纪虽长了沈全一头出去;可沈全是新出炉的秀才;又是及冠之年;已经不算是孩子了;族兄弟之间;应对之间也多了几分客气。

宗房三哥、四哥两个都比沈全年长;一个连童生都不是;一个是童生;却落第与今年院试。

“大言不惭的到底是谁?这是宗房地界;还轮不到你们五房的人过来指手画脚”三哥气鼓鼓地道:“还是你自以为自己成了秀才;就有了说话的余地?莫要太当自己是回事;族中进士举人何曾少了;小小秀才算得什么?”

沈全挑了挑眉毛道:“我只是疑惑罢了;都是读书人;本都晓得‘长者赐、不可辞;的道理;怎么到了三哥、四哥嘴里;既是族长太爷对珏哥的临终馈赠;怎么就成了珏哥抢你们的东西似的?”

沈方才迷迷糊糊;只隐隐地听两个堂弟在说话;并没有留意;如今听了沈全的话;哪里有不明白的?

他望向两个堂弟的目光就有些不善。

宗房大哥不在松江;沈这几年协助宗房大老爷打理族务;亦养出几分威严。

四哥缩了缩脖子;三哥却是冷哼一声道:“太爷是病的糊涂了;忘了珏哥已经出继;旁人总不能跟着装糊涂……太爷的东西;本就应该惠及儿孙;而不是旁人……”

话未说完;沈已经喝道:“闭嘴太爷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这当孙子的来质疑”

三哥尚未回话;原本在旁边吃茶闲坐的宗房二老爷却是不于了;重重地放下茶盅;高声道:“我这当老子的还没死;还轮不到旁人来管教三哥还是因我们分不出了;回了老宅就连话也说不得?”

灵堂上气氛一下子僵了下来。

宗房大太太不在;二奶奶准备席面去了;二太太带了三奶奶、四奶奶在女眷一边;见状忍不住与媳妇抱怨道:“瞧瞧;当着老爷与我的面都敢欺负三哥;背后还不知怎么样呢到底谁是真孝顺;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这灵前都是咱们家阖家守着;长房不是这个病了、就是那个累了;倒是各种好借口躲懒耍滑……”

三奶奶、四奶奶老实听了;却没有接二太太的话。

二房已经分家出去;在灵堂上虽也是孝属;可因这几年长房与二房关系越来越疏远紧张;大老爷夫妇没有让二房插手丧事的意思;二房便也充起了客;只需在灵堂守灵;其他杂事一概不理。

长房大哥一家在京城;幼子沈珏出继;只有沈一家在;自然是里里外外地张罗忙活。

丧事繁杂又是一样不能少了;长房忙的分身无术;也在众人眼中;二太太的话未免偏颇。

长幼有序;二老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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