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部分 (第1/4页)

阔了许多。

“赵兄;你这是在看甚?”梁耀见赵敷驻足眺望;带了好奇上前问道。

赵敷指了指那胡同口道:“方才那里站了个人;像是王鼎;看着有些不如意。”

梁耀往胡同口望了一眼;那边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小童在玩耍;便撇了撇嘴道:“论起来他与那骗子是同党;却没有牵扯进言案;;不过是因行为不谨除功名;没有牢狱之灾;已经是好运气……”

赵敷叹气道:“不过是年少轻狂;浮躁了些;当是后悔了;可这世上又哪里有后悔药……”

梁耀道:“都是自己折腾的;好好的功名折腾没了;又怨谁呢……”

赵敷没有再说话;三人作别;各自家去。

原本只有两个小童戏耍的胡同口;慢慢出来一个人来;望着沈瑞、赵敷等人的背影;满脸阴郁。之前功名在身时;王鼎就心存不平;如今失了功名;更是从里到外地充满怨愤。

换做旁人;最恨的肯定是上学政衙门告状的堂亲;次或者是不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自己的学官;可轮到王鼎这里;虽恨着那些人;可最恨的却是沈瑞。因为他心里明白;即便自己真的行为不谨;可对于自己的处置却是可轻可重;如今落得除籍的下场;是处置中最重的。

学政大人也是科举出身;焉能不知功名之重?如此轻易虢夺;这里面没有猫腻才怪?

王鼎不反省自己前两个狐假虎威;得罪了不少人;只想着是有小人妒贤嫉能陷害自己。这个小人不用说;自然是他的假想敌沈瑞。

要说以前王鼎对沈瑞不过是嫉恨;现下就是滔天大仇。而与沈瑞交好的梁耀与赵敷;在王鼎眼中;自然也是一丘之貉;落井下石之辈;一并恨上了。

尚书府;正院上房。

徐氏坐在榻上;玉姐儿穿着素服;正提及年节走礼之事。节礼都是预备好的;只是如今沈瑞身上有服;大管家不在家;三老爷即便渐愈也不宜劳累;满府上下竟没有合适送礼的人。

“相熟的人家;多会体恤;二管家出面就行了稍远些的人家;只二管家出面;就有些不宜……”玉姐儿为此事发愁;不敢耽搁;便来请徐氏拿主意

管家在家仆中再是体面;也是下仆;有时不能代表主人家。大管家年岁高;在多年随着沈沧在外交际;倒是有几分体面;二管家之前只打理内务;并不为人所知;并没有那个体面。

徐氏听了;再次为尚书府人丁单薄叹了口气;道:“实不行就请全哥儿过来帮帮忙……”

世人最重宗族;即便沈全不过是沈沧族侄;可宗亲也比管家体面;更不要说他还有功名在身。

玉姐儿眼睛一亮道:“先前到了忘了还有全三哥在;正是妥当……”

徐氏看了眼沙漏;对红云道:“去打发人看看瑞哥儿下学没有;要是回来;就请到这边来……”

红云应声下去;玉姐儿捏着帕子;迟疑了一下;道:“母亲;眼看就要过年了;松柏院那边?”

沈珏因病而殇;松柏院上下都有轻忽怠慢主人之责。之前因她们是小二房名下;徐氏并不插手管家;上个月却是气得狠了;几个近婢都挨了板子;其他小婢、婆子也革了钱米;全部的人都不许出;拘在松柏院;为沈珏服白。

只是年节将至;家中又有长辈在堂;婢子婆子们再服白;难免有冲撞晦气之嫌。

徐氏皱眉道:“既是家中不便宜;那就都挪到二老爷的庄上去;旁人守上‘七七;;近婢、小厮守满五个月。然后也无需回来当差;就交由那边管事发落吧……”

沈珏是“中殇”;服丧次降一等;最重的就是大功;是儿女服孝;因要次降一等;这里的大功就不需要服九个月;而是五个月。

像沈瑞与玉姐儿这样的兄妹;则为中殇的兄弟服小功;因要降次;也无需服满五个月;而是三个月。

奴婢为主人服儿女重孝;也是寻常事。徐氏这样的安排;并不算苛刻。

红云挑了帘子进来:“太太;方才婢子打发人问了;二哥回来了;先回九如居更衣去了;已经吩咐人去请……”

徐氏点点头;对玉姐儿道:“虽说你全三哥不是外人;可既是要请他过来帮忙;也不能呼之则来;还是让你二哥去请方妥当……”

玉姐儿若有所思道:“母亲;五房大族叔家嫡子三人;全三哥也向来同二哥最好呢……”

徐氏摇头道:“咱们不操心这个;以后如何;让你二叔自己做主……”

玉姐儿老实应了;心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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